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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季達黎全程都很老實的跟著,她不想再體驗跳樓機的快感,還有她整齊的發。

BJ的變化是她高中時期想不到的速度,她還記得姥姥有個四合院,如果她還活著,就繼承到了億萬資產。

想到這里她小小的靈魂就變得可憐了起來,再看看栗黎穿著健美褲擺弄著各種姿勢,這胸,這屁屁……

她還看了看栗黎脫光光洗澡的樣子,羞澀捂臉,從浴室里破門而出。

“唉……”

“唉……”

“唉……”長長的一嘆氣。

黑燈瞎火中,季達黎坐在旅人蕉上暗暗傷神,如果她沒死的話……應該都有孩子了,栗黎這樣的尤物就不可能出現在司隨的面前!

她的腳丫子晃了一宿,旅人蕉動都沒動一下,鬼故事果然是騙人的,什么法力無邊,讓仇人無路可退,騙鬼,哼!

季達黎不開心了,所以當她看到司隨的時候并沒有趴在玻璃上,沒有跟著栗黎去辦公室,也沒有換上自己可愛的小裙子。

她就飄在辦公區里,看著副總還是蔫蔫的樣子,有一種同病相憐的趕腳。

委屈巴巴地看著遠處的辦公室,栗黎進去三分鐘,五分鐘,八分鐘……

不能忍了,不能忍了!

“你們在干嘛!”

她飛的沖了進去,一副捉奸的模樣。

沒有人能聽到她說話,司隨眼睛里全是栗黎。

季達黎已經不是委屈了,她捂了捂胸口,傷心都沒有啊!

穿過墻頭,穿過綠植,穿過黎栗的工位,她又被扯住了,小小的靈魂,就只有這么多自由。

一個不開心的鬼,可以嘟著嘴,摳自己腳丫子。反正也不臟,反正也看不見。

“想哭”她縮在角落里,自己對自己說。

她只是一只鬼,看不到,摸不到。

司隨是一個人,會結婚,會生子。

季達黎不想看到司隨結婚的樣子,可季達黎已經沒有辦法嫁給他了。

“難受”她是一只孤獨的鬼。

隔著工位,露出她的小腦袋,栗黎還沒有出來!

她左看右看,很心虛,小步伐加速的穿墻而入。

“好的,司總,我會安排下去的”栗黎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上。

“嗯,”司隨又將手插到了褲兜里。

“哦,對了,以后裙子別那么短”

“好的,司總,沒事我就想出去了”栗黎紅了臉,季達黎紅了眼。

她就坐在辦公桌上,狠狠地,狠狠地,目視著司隨。

她也把裙子撩在了大腿上。

“司隨,管我”委屈,還沒來得及揪他耳朵,身體就被拽下桌子,飄在空中,穿過墻,綠植……

她的手還在高高舉起,裙子在空中蕩回了腳踝,委屈的臉更委屈了!

栗黎抱著文案去了宣傳部,剛選出的代言人,就被司總否定了。

“司總有說原因嗎”

“司總問他原名是不是叫牟辛”栗黎也不是很清楚的說。

“好吧,我們去聯系備選”陳林想,牟辛應該也不想知道,因為他的原名,就會被取消代言的。

栗黎又去設計部,因為準備好的廣告也要因為代言人而從新設計。

栗黎又去了副總辦公室,傳達了司總的意思。

季達黎穿墻,穿墻,穿墻。

鬼的尊嚴,被放在地板上,摩擦,摩擦,摩擦。

栗黎回到工位上時候,季達黎靈魂還難以穩定,她的短發在高跟鞋的雀躍里,慌慌張張,毫無準備。

她要告訴司隨,她好可憐,飄飄蕩蕩地靈魂剛貼到玻璃上,就開始往樓下墜落,墜落,墜落!

吃著西餐和同事有說有笑的栗黎,一點都沒有覺察到,一只哀怨的女鬼就掛在她腦門上,對她進行一場言語的暴力。

“瓜皮,勞資不要和你耍”

“瓜婆娘”

“瓜娃子”

“哼”

她盤起胳膊,腦袋上幾根豎起的頭發像是摩擦出了靜電一般,氣洶洶地臉上,根本沒有人能看到的小可愛。

“栗秘書,咱們加個微信吧,周末可以一起玩”

“好啊”

幾人加完好友就起身去了公司,末末興致勃勃地討論著某主播推薦的口紅色號,幾個人里只要有一個社交牛逼癥,你就能變得很融洽。

季達黎就擠在電梯的最后面,七八九十個人,她腳丫都擠沒了。

委屈啊,溢出來了。她癟著嘴,飄呀飄呀……貼在那片玻璃上,她要看司隨,看看就開心了。

空蕩的辦公室早就沒了人,二十四度的冷風吹飛了季達黎,飄飄蕩蕩跌跌撞撞。

她心情好糟糕,栗黎下班她也沒跟上,汽車行駛在路上,季達黎就在空中,長長的裙子胡亂的飛,她像風箏一樣……

“勞資……”風太大,嘴都張不開。

啊啊啊啊啊,這該死的控制,這該死栗黎,這該死的……不想死啊!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一個頗有名氣的酒吧門口,揮著手的習習只穿著一個小抹胸,和破破爛爛的高腰短褲,即便如此,肚臍眼也沒遮蓋住。

栗黎脫掉西裝,掛脖的黑色的連衣裙包裹著完美的身材,她沒有換上高跟鞋,優越的長腿也沒有大打折扣。

季達黎就停在酒吧的舞池里,這會人還不是很多,昏暗的氛圍感已經十足,低沉的音樂和酒保的刻意耍帥,讓還在委屈的小鬼陷入迷離!

她死的時候,沒有十八歲。

所以季達黎酒的味道都沒有嘗過。

蹲在吧臺旁,她看酒保小哥費力的晃來晃去,敲了敲杯子,扔一個鐵疙瘩,擠一片檸檬……

她看了很久,這個工作真治愈啊!

直到她看到司隨。

無處安放的靈魂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冰涼的小手揣進他的褲兜里,握住他藏在里面的手,應該是熱的,她想。

季達黎笑了,也不嫌棄地面太臟了,光著的腳丫加快速度跟著他。

“司隨,親親”她就坐在桌子上,面對面的嘟起了嘴。

只是他揚起了頭,對著服務生點了很多酒。

季達黎親在了下巴上的胡茬子,沒有觸感,她卻表示了自己的嫌棄。

江席到的時候,司隨已經滿上了酒。

一杯接著一杯,很明顯的買醉。

他們大學就在一個寢室,那時候司隨不善言談,更多的是孤寂,說什么都是嗯,或者好。

喜歡他的女生無從下手,就旁觀敲側著他們這些舍友們。

司隨喜歡什么,愛吃什么,平時都看什么書,喜歡哪個明星,這些問題誰都答不上來,他一個人坐著發呆也很少跟著舍友出去玩鬧,韓胖子不信邪,他總往司隨旁邊湊,像個杠桿一樣,挑起這塊梆硬的石頭。

“你說當年校花那么舍得追你,你都沒搭理人家,就是為了那天的小秘書?”江席翹起了二郎腿,男人三十魅力就更加突顯了。

“她好像真的不記得了,連她最討厭的人提起來都是云淡風輕的樣子”他低頭一笑,酸的季達黎慌忙捂住了胸口,疼,就是不跳動了。

“是你認錯了吧”他都不記得司隨有喜歡過的人,一見鐘情嗎?

“是啊,有時候是她”季節黎是不講理的,不喝奶茶的,不喜歡紅色,不喜歡灰色,生氣了要抱抱,不生氣了也要抱抱,疼的時候不哭,一個人了就偷偷哭!

司隨像是醉了,他朦朧里又看到了季達黎,穿著白裙子,鞋子都沒穿,不乖哦。

搖搖晃晃從廁所出來,就是季達黎啊,是黑裙子,短短的,不乖啊!

“司總”栗黎扶著他。

“嗯,老婆~”他笑了,他看見了在成都春熙路買給季達黎的戒指。就在她的脖子上。

“不是的,司隨,她不是老婆”季達黎手忙腳亂的要推開他們,可是靈魂穿過了兩個人懷抱。

司隨緊緊抱住栗黎。

像當年季達黎說,抱緊點一樣。

“不是的,不是的”季達黎好疼,她好疼。

空空的手怎么也拽不住穿襯衫的男人,她去求江席,帶司隨走,可是男人卻掛著曖昧的笑意。

“又要麻煩栗秘書了”他說。

夜晚的風就這樣吹著季達黎的魂,穿過尖銳的樹枝也勾不住飄飄蕩蕩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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