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絮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等她回過神站起來時，她的腳已經麻了。

一站起來，環顧四周，她恍惚自己精準地站在了當初莫煙煙躺的位置。想起她回來的那一次，李越墨的本體魂魄也是這么蹲在莫煙煙旁邊。

又想起他。

柳拂絮用力地搖了搖頭，躊躇了兩步，還是離開了錦囊。

出了錦囊，李越墨的本體魂魄已經不見了，小樂彌仰躺在蒲團上，睡得安靜，旁邊是莫煙煙的魂魄，依舊閉著眼。

唯一讓柳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