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后，下一天早晨，凌墨再次來到了這里。

“這里什么情況？”他問看門的人道。

“請問里面穿著深色風衣的李偵探，他知道情況如何。”看門的人對他說。

凌墨走進去，找到那個特征的人，再搭住那個中年男子的肩膀說：“你就是李偵探吧？這里的情況怎么樣？”

“我就是李偵探。經觀察，里面沒有血跡。但是，有多處對物體的傷害。這都是一人造成的。想必，您的朋友目前還沒有出事。偵察兵沒有發現關于她的任何東西已經她的動靜。如果您有線索，請立即告訴我。”

墨躊躇了一會兒，對他說道：“昨天，我帶走了案發現場遺留下來的關鍵信息，很抱歉，沒有及時給你。”說完，凌墨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紙條，遞給李偵探。

他盯著紙條，前后又翻了幾遍。他說道：“‘86’是什么？這是一個關鍵信息，能助于我理解您朋友的意思。”李偵探黑色的眼眸盯著凌墨看。

“《86》嗎？這是一本輕小說。我手上有《86》的第六卷。你要看嗎？”凌墨把帶在身上的《86》遞給了他。

李偵探接過《86》，用三分鐘細品了簡介。

“輕小說愛好者。她會干出什么事呢？對了，您朋友的名字叫什么？”李偵探用平和的語言問他道。

“她叫程生。”凌墨回答了李偵探的問題。

“程生？最近《三體3》很流行，主角叫程心。這應該不是她的本名吧？”李偵探一針見血地說道。

“不是本名？”凌墨更加困惑了。

“很有可能，我只是隨口一說。她的名字可能就是程生無疑。不過，更大的概率傾向于這并不是她的本名。”

“她提及過程心。‘我想把一顆星星送給程心’，她曾經這么說過。對了，她以前還在圖書館里看過《三體3》。我問她名字時，她還有一絲猶豫。所以，程生并不是她的本名。”凌墨說道。

“謝謝你提供的情報，這可以證實她的名字不叫程生。假設她的本名不是程生的話，那她有時為什么不告訴你她的本名呢？第一種，她并不打算告訴你，對你心存忌憚；第二種，她并沒有名字，所以隨便地給自己取了一個本名；第三種，她有本名，只不過是因為記憶的原因，她暫且還不知道自己的本名，就用‘程生’與你溝通。其中，我認為第三種最可能。雖然，沒有證據時，這種可能是最小的。但是，根據證據，就是這么一回事。因為上面提到了‘記憶’，就說明和記憶有關。”

“我覺得是那個人。”凌墨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哪個人？”

“抱歉，是我太多嘴了。那個人，已經不存在于這個世上了。”凌墨的語氣含有幾絲傷感。

“請告訴我，她死過多少次？”

“她是殺神轉世。加上殺神的，一共194多次。”

“看來，很可能是這個人。她叫什么？”

“蕭寒源。”當墨說出這個名字時，他感覺自己意外的溫暖。

“這是一個復雜的名字。”

“因為，她的名字就是那么特殊，那么美妙。”

“很可能是她了。那個人和你什么關系？”

“這還是不說了吧。”凌墨覺得只是他自己暗戀蕭寒源而已。

“我懂了。那么，你當初認為她是那個人嗎？”

“本來就是這么認為的。但是，她的眼睛的顏色是黑色的，而不是蕭的血瞳。所以，否定了這種想法，認為她并不是我意識中的那位。”

“意識中的？”

“對。那個時候我以為她真的死了。所以，就一直這么認為了。結果，這一直是我蒙蔽了自己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