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意識到，面前的人也不過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紀(jì)，卻早已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知道生命的重量。

而自己，不過是每次遇見危險，還可以躲在葉老伯身后，甚至還有整個蘇家作為她的后盾。她曾經(jīng)覺得自己已經(jīng)活得很幸苦，在如花的年紀(jì)要拎起一雙鐵錘隨車隊闖蕩，而如今看來，不過是些小孩子家的玩鬧。

這江湖，是真的會將她摔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她伸手，想要碰碰宋清流，手停在半空，又無力地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