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軍和大光兩人坐在飯桌前,飯桌上有華軍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大光知道華軍好這一口,所以特意給他做的。
華軍坐在椅子上朝著四周望了望問道:”嫂子呢?怎么不來一起吃飯。“
大光笑了笑說道:“她這幾天剛好回娘家了,咱們哥倆終于可以好好喝喝酒了。”說完大光就把桌上的紅星二鍋頭打開了,倒了滿滿兩杯。華軍先端起了酒杯對大光說道:“大光,這幾天辛苦你了,又照顧我爸,又要照顧我的。兄弟敬你。”大光舉起酒杯說道:“都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了,說這么多干嘛,以后有空就來家里多陪我喝喝酒。”二人互相點了點頭隨后大口喝下去半杯酒。二人趕緊吃了點菜壓了壓酒。
大光這幾天來一直有很多疑問想問華軍,但是考慮到華軍最近的精神狀態所以一直沒有問,但是現在他的好奇心已經有些壓抑不住了。于是他放下筷子問道:“華軍,我想問你一些事,不知道……”
華軍慢慢咽下嘴里的排骨,也慢慢放下筷子,抬頭看著大光說道:“大光,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這幾天我經歷太多了,我慢慢和你說吧。”聽到這里大光頓時提起了興趣,一只手靠在桌上準備好洗耳恭聽。
華軍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白沙,點燃了一根,吸了一口后說道:“我爸說的話你還記得嗎?”大光在旁邊猛地點了點頭,華軍繼續說道:“我一開始覺得我爸是糊涂了,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是直到……”說到這華軍又拿起筷子夾了塊排骨放進嘴里咀嚼起來。大光的好奇蟲被勾起來了,急忙催促道:“直到什么,你可別賣關子了。”華軍咽下排骨繼續說道:“我剛醒的時候,你難道不覺得我很奇怪嗎?當時我看到了你看不到的東西。”說到這里,算是徹底勾起了大光的好奇心,他吃驚地說道:“你看到了什么?”雙眼直勾勾盯著華軍。
華軍見大光這個樣子,端起酒杯說道:“先喝一口,如果你待會不相信我說的就當我說的是酒話好了。”兩人又喝下半杯酒,大光一邊倒酒一邊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了華軍說的每一個字。
華軍擦了擦嘴繼續說道:“我在病房看到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穿一身白衣,臉色慘白,雙眼充滿血絲。我看到她一路從病房門口走到窗口。你猜怎么著?”
大光附聲:“怎么了?難道她跳下去了。”
華俊突然大聲道:“對。”這一下給認真聽的大光著實嚇了一跳,華俊繼續說道:“我看到她從窗口跳了下去,不僅如此我之后睡著后我還夢到她來找我,她和我說希望我幫幫她。”
“幫幫她?”大光好奇地問道:“她有說要你幫她什么嗎?”
華軍喝了口酒,都說酒壯慫人膽,華軍在幾杯白酒下肚后,才敢去回憶在醫院的遭遇,畢竟對于他這么一個唯物主義者來說,這簡直是顛覆三觀的。
華軍不急不忙繼續說道:“我當時害怕極了,趕忙說不行,不幫忙。你說這鬼倒也不想壞的,聽我這么一說也就化成煙溜走了。”
大光聽華軍這么一說,也是對于他這樣一個接受這么多年教育的人來說,簡直是不可置信的存在。如果這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他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這話從華軍這個發小嘴里說出來,讓他不得不相信。
隨后兩人對醫院這事只字不提,只顧著喝酒,聊著二人以往的事情。而華軍暫時也并不打算將自己發現家里這本奇書的事告知大光,他覺得大光可能還需要時間去接受這些信息。
而大光也處在自我懷疑中,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還是華軍腦子受到刺激產生了幻覺。
二人很默契的沒有再聊這個話題,而試圖通過酒精的不斷刺激去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這件事。
不知不覺中,二人喝到深夜,便都倒頭睡在沙發上。
睡在沙發上的華軍半夜被尿憋醒了,正從沙發上爬起來準備去洗手間,突然隱隱約約發現客廳有一個小孩的身影,正在擺弄著電視機旁箱子里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