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知道什么叫巴納姆效嗎？”

所謂巴納姆效應（Barnum effect），又叫星相效應，是心理學家伯特倫·福勒在1948年通過試驗所證明的一種心理學現象——當人們用一些普通、含糊不清、廣泛的形容詞來描述一個人的時候，人們往往很容易就接受這些描述，卻認為描述中所說的就是自己。

只不過這里沈鐸“描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賴清卓。

“不知道。”莫魚眨著眼睛，不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