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交易
- 七歲老祖宗:你的小作精已上線
- 寄風
- 2024字
- 2022-04-21 10:42:06
確實如此,又夏聽到他這么說,是思考了起來,這幾天在他家確實嘴被養叼了。
見她圓溜溜的眼睛轉著,傅儀征也沒有出聲打擾。
他十分懂又夏,所以知道什么時候說最適宜。
繼而等了大概五分鐘后,他是開口,“今晚上夏夏點單好不好?”溫柔的聲音是讓人無法抗拒,特別是那看起來很耀眼的笑容。
又夏這時是勉為其難的點頭,“我要吃烤肉。”
傅儀征本來想問是以什么身形吃的時候,又夏是變回了人形,這么一下下,吸收的靈氣就足以支撐她的人形。
但是也是這副形態更加適合吃烤肉。
畢竟人形可以吃得更多,恐龍身體感覺吃再多也沒有飽腹感。
再一次她吃撐了,是感慨這種生活真舒服。
傅儀征也是看著她露出那種幸福開心的笑容。
也不知道為什么每天看 都看不厭。
又夏這次是直接開口,“把你那惡心的笑容收一收。”
“夏夏,這哪是惡心的笑容?是幸福的笑容。”
又夏習慣的轉了一個身,嘟囔著:“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臭毛病,還幸福的笑容?我看就是惡心的笑容。”
在晚風下,她又睡著。
這吃飽了睡,睡飽了吃,不是豬的生活,是什么?
而且消失許久的白家人是又找上了門。
這次來的是她母親。
這是她第一次見?還是第二次?
又夏竟然沒有記憶。
傅儀征是不贊同她在和白家人有牽連的。
不過又夏并不怕,比起“初來乍到”的又夏,傅儀征必她更知道原身的事。
原身最渴望的還是母親的愛。
本來又夏是不在意,但是這具身體見到白母的那一刻,不知為何在顫抖。
這不是身體的,是心靈上的。
難道原身還沒有走嗎?
“那為什么我感覺不到?”又夏從不對自己能力懷疑,順著那來源找去。
不是原身沒有走干凈,而是她留下的一部分“記憶”內心最深處的渴望被留了下來。
她也是想知道真相的。
為什么他們不愛我。
又夏是垂眼。
本是之前當看熱鬧的心帶上一份尋求答案。
卻沒有想到白母是直接開口,“給我一億,我就告訴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應。”
“一億?你憑什么?”又夏剛剛的悲憫,一下子化作高高在上。
一億他們也值得?
雖然她同情原身,但也不是傻子,也不是蠢子。
“一億?”呵呵,又夏內心嘲諷著。
自己可不是冤大頭,更不說原身那傻子。
白母也沒有想到,她竟然一下子拒絕了。
又夏更是起身,是直接揭穿她:“現在為難的是你們不是我,哪怕一輩子不知道這個答案,現在無所謂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想到原身遺留的感情那么強烈。
剛剛一瞬間就要反撲又夏的心智。
但經過九百年風雨的又夏怎么會這種沒有思維的東西弄倒?
只見又夏還沒有出招,它就老實了下來,不過微弱的震動是催促她,它想知道,想知道!
這種共鳴更加影響又夏的情緒。
但凝望白母的目光還是清冷高傲的,確信的傳達她。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滾。”
白母是一下子被氣的臉通紅,看著她的目光之前是什么也沒有,現在是恨意。
這些卻都不令又夏有什么感覺。
高高在上的姿態沒有放下來。
白母是橫量著,最后說出了一個數字。
又夏干脆要走人。
白母是咬牙切齒:“你說多少?”
“一百萬。”
“不行,太少了。”白母是立馬反對。
“那就免談。”又夏的態度十分強硬。
見她要走,白母是急道:“我養你這么大的費用都不止這么一點。”
這句話是讓又夏嗤笑。
“不如你算算你養大我的費用是多少?我們按照這個來交易。”
傅儀征凝望她,“難道夏夏知道?”
這句話本是讓白母胸有成竹的心降了下去。
是的,她不知道。
不過卻篤定,之前見她背過一個十幾萬的包包,養她的錢肯定不止一百萬。
瞧著她的模樣,又夏卻替她數了出來。
加起來不到十萬。
是完全震驚白母。
“不可能!”她立馬反駁。
“怎么不可能?”在又夏說出上面賬單的時候,傅儀征也是吃驚。
夏夏是怎么知道的?
對啊,又夏又不是原身,哪怕之前查過原身,但有些事也無法這么細致啊?
這要問又夏,又夏肯定也是保密二字。
不然怎么虧對她活了那么久。
“十萬,你愛說不說。”
“一百萬。”白母是咬牙下決定。
心是嘩啦啦的滴血和之前設想太大了,她現在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那就算了。”又夏真的無所謂,哪怕這具身體里面的那份情感再怎么阻擋她,她堅定的步伐也沒有因此動搖。
最后白母沒有辦法,現在對于她來說,十萬也是錢,可以支撐一段時間。
“好。”
見她點頭,又夏的步伐是停了下來,示意她說。
只是沒有想到她接下來的話會很震驚又夏。
“你是我們撿來的。”
“?……”又夏明顯感覺道自己身體離哪能量圖案再劇烈顫抖,甚至消散,有種“原來如此”得感覺。
所以他們才不愛我。
這能量一消失 又夏就感覺自己身體很自由了。她本來不想繼續聽白母繼續說。
卻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話,是令她再次停下腳步。
剛剛她說什么?
玉足?
吊著腳腕上的玉足?
這不是她的嗎?還是她出現幻覺?
看著白母的面孔,她沒有說謊。
在她說到小時候原身變傻一段時間,又夏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在她繼而說到猜想是不是和玉足有關的時候,又夏的心再次快了兩拍。
但是白母又說,這時間很短暫 也有半年左右,見又夏恢復正常。
以為又夏之前只是被撞到腦袋,失了憶。
夜晚的時候,又夏坐于月光下,看著自己皙白干干凈凈的腳裸,走了神,下意識像撥腳上的“東西”。
卻發現什么也沒有。
她自己是失笑。
早就不見了,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不見得。
眼底難得有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