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登門傅家
- 七歲老祖宗:你的小作精已上線
- 寄風(fēng)
- 2081字
- 2022-04-21 10:42:06
“夏夏。”她醒來已經(jīng)是第三天,聽著自己哥急急的聲音,笑了起來。
見她笑的模樣,白斌差點沒有氣死,好像捶她,但是是病號。
又夏是費力的做了一個鬼臉,看來靈力透支的十分厲害,段時間內(nèi)拍是沒有辦法復(fù)原了。
“夏夏醒了?”許柔也是急沖沖的過來床邊看她摸她,眼淚又掉了出來:“老天保佑啊。”
又夏卻不這樣想:“賊老天還會保佑人?”
“夏夏,那天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白成徐溫柔的摸了一下頭,不過暗晦的眼睛卻令人有點發(fā)毛。
不過聽他的話,也知道他什么也沒有說,又夏自然裝不知道,道:“就是走著走著突然就睡過去了。”
明明這話聽起來就是騙人的,但奇怪的是他們并沒有追問,又夏是松氣又覺得有點不舒服。
干嘛不追問我?雖然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夏夏,你沒事就好。”許柔抱著她,“這三天擔(dān)心死我呢。”
“哦~原來我睡了三天了。”又夏看著白斌大熊貓的眼睛,是毫不客氣的諷刺。
“你也不看我這是為了誰?”白斌是沒好氣。
“略略~”
家里面壓抑的氣息也慢慢消散了。
而又夏也知道,工程順利的啟動了。但那里的隱患并沒有解決,只是那天和自己對打,對方也受損了一點,估計這三天也恢復(fù)差不多了。
“但是自己……”看了看自己的小手,以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去除它,而是哪怕是重新設(shè)陣,也沒有那么龐大的靈力。
“小斌,既然夏夏醒了,明天也帶點禮品去傅家看看,順便感謝他。”
“??”又夏疑問,“去看誰?”
“那日抱著你回來的人是傅家三公子”。白成徐又摸了摸她頭。
“就是那天讓你喊哥的人。”白斌怕她不知道是誰,加了一句。
“才不要感謝他呢!”提起她就來氣,完全忘記當(dāng)日能有靈力對付敵人,完全靠的就是對方的玉串。
“說什么胡話呢~”許柔也是點了點她眉心,“人家救了你,拿點東西去看望人家也是應(yīng)該的。”
“聽說傅三公子,當(dāng)晚也是高燒不退。”白斌。
白成徐點頭:“也是今早上才傳來消息,退燒了。”
“他們請的清理寺的師傅,我們要不要也帶夏夏過去看看?”
白斌這句話是立馬得到了虛弱又夏的抗議,但是抗議并沒有效。
等隔了一天,見她恢復(fù)更好了,是直接帶出了門。
車上的時候,許柔還教她,見到人要說“謝謝。”
又夏撇開臉,當(dāng)做沒有聽到。
“聽到?jīng)]有,撒嬌鬼~”許柔可不允許她這樣沒禮貌,捏著她鼻子。
“知道了,知道了。”又夏是掙扎,但還是滿滿不服氣。
是他欠我的!
不過低眉間,“真的是他欠我嗎?我不是應(yīng)該感謝他嗎?”就是因為他,所以我才會遇到你們。
再看著家人的面孔,微笑出,好像道謝也沒有那么難。
抵達(dá)傅家的時候,又夏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和這里比起來就是大巫見小巫。
見她驚訝的模樣,還有那雙滴溜溜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等會進(jìn)去老實點,不要亂跑。”說道亂跑的時候,白斌還特意加重語氣。
“我又不是小孩了,知道,知道。”
“我怎么就不見你知道呢。”白斌下手也是毫不客氣,捏了捏她又瘦回去干巴巴的臉。
只有皮,又夏的眼淚都泛了起來,大喊“疼,疼。”
“我都沒有用力。”白斌還是心疼她的,放開幫她揉著,確實紅了。
不過一家子的性子還是遺傳的,白斌不承認(rèn)自己下手重了,是道:“是你皮薄。”
“我這是嫩!不像哥一樣,老了。”
“說什么呢?你哥我二十八,帥哥一枚。”
“嘖嘖……”又夏白了他一眼,就自戀,以后討不到老婆看你怎么辦?
“好了,吵什么吵,讓別人看笑話。”
“我們這是感情好。”白斌是把又夏抱起。
又夏也習(xí)慣性的圈著白斌脖子,附和著:“就是。”
雖然許柔還說著,但是臉上幸福的笑比盛夏的黃昏還美麗。
“來就來,還帶什么禮物。”其實傅家和白家往上并不是沒有交情,只是隨著老人去世,有些感情也變薄了。
“這是應(yīng)該的,要不然還不知道我們寶貝會怎么樣呢?”白成徐是寵溺的看了一眼白斌懷里的人,也對著他們說:“還不叫爺爺。”
白斌先叫,又夏也是跟著,甜甜的喊了一句。
“哈哈,真是長的俊啊。”傅老爺子看起來也非常又夏,還給她一個禮物,是寶石。
又夏現(xiàn)在就缺這類東西,收東西的手比誰都快,惹的許柔沒控制住,打了一下她手背。
“這么沒禮貌,還不謝謝爺爺。”
“謝謝爺爺。”又夏開心的八個牙齒全露了出來。
“真乖。”傅老爺子也摸了一下她的頭。
白成徐也很快說明了其他來意,老爺子也是二話不說,讓人帶他們?nèi)ゴ髱熥〉牡胤健?
又夏就像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目不接暇的。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是不是沒見過自家老宅?”白斌看著她模樣好笑。
“哪有,我還見過大帝住的地方呢~怎么會好奇。”
“大帝?大你頭?”
“你才大頭。”又夏坐著鬼臉,但是這一次沒有從白斌懷里掙扎下來,因為現(xiàn)在她身體虛弱到可能走不了幾步路,哪怕現(xiàn)在看上去她面上沒有什么,但是細(xì)小遍布全身的刺痛還是有的。
只是為了不讓他們擔(dān)心。
見到大師的模樣,其他人都是有禮,唯有又夏是說:“禿子”。
差點沒有讓許柔想把她塞回去重造。
白斌也是尷尬:“大師,童言無忌,您不要介意。”
白成徐也是道歉。
又夏嘟嘟嘴,自己也沒有說錯,不過還是道歉,畢竟人家是“長輩”。
“沒事。”禪意笑的很和善,哪怕此刻他閉著眼,房間里的人都可以感覺到大師知道他們每個人站在哪。
等他開眼的時候,又夏才知道,他“大師”不是憑白讓人叫的。
“您好。”又夏是重新打了一次招呼,用上了禮。
“您好。”沒想到禪意給的是同樣的尊稱,仿佛知道又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