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筐魚：少擱這兒跟我哭窮。就算家里不給你錢，偶像祭都賣出去多少份了，你早就賺飛了好吧！
可可醬：/哭唧唧。可可哪有賺錢啊，魚魚醬不知道么，蒸汽平臺每個月月底才結算的，游戲售賣收入還沒到可可這里呢。
可可醬：而且而且，拿到錢后，可可得把欠債先還上，包括美術外包尾款，聲優尾款，程序外包尾款……都還完后，就不剩下什么了呢！
于頌一陣無語。
一筐魚：……合著整個游戲都是外包做的？你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啊喂！
可可醬：劇情是我寫的。/理直氣壯
一筐魚：。。。
一筐魚：你就明說吧！你到底看不看得上你表妹的畫！
一筐魚：想好再回答，完全不用顧及咱倆大學四年的交情。
一筐魚：也不用考慮有多少次你逃課我替你喊到，考試時讓你抄答案，泡妹子我給你當僚機，球場打架我和你一起挨揍……這些都不用考慮，純憑你自己內心抉擇就行。
一筐魚：反正畢業后見面機會也少了嘛，你富二代，朋友多，人脈廣，多我一個少我一個無所謂的。
錢伽德那邊少見的沉默了半晌，沒有立刻回復。
可可醬：……算你狠。
可可醬：從線稿來看，表妹那幅畫非常棒。但可可需要表妹上好色后，才好判斷能否合作。
可可醬：不是在紙上上色哦，而是用電腦作畫。不知道表妹能不能行。手繪畫風和電腦畫風差異很大的。為了保持統一，可可的外包都是電腦作畫。
一筐魚：電腦作畫當然ok了！只是有個小問題……
可可醬：/美少女問號？
一筐魚：她沒有電腦。你那兒有空閑的筆記本電腦和手繪板么？給整一套唄。
可可醬：。。。
一筐魚：就當前期投資了。到時候表妹的畫給你打個八折。
可可醬：。。。
一筐魚：到底有沒有設備給個痛快話！
可可醬：……明天吧。我請你和我那位未曾謀面的表妹吃個飯。筆記本和手繪板也一并給你。
于頌一想，正好明天休息，便一口應承下來了。
或早或晚，都得讓姜與歸和錢伽德見個面，以確保謊言能夠維系下去。美術外包的事正好是個契機。
一筐魚：哦了。
……
次日。于頌開始了他美好的四天長假。
一整個白天，他都在電腦前工作，只有中午做飯時，才離開了書桌前，去到廚房忙活了一會。
午飯結束后繼續工作。
姜與歸則是安靜的坐在書架旁邊畫畫。畫的依舊是偶像祭中的角色，她說她要把握住那種風格，就得多加練習。
偶爾，休息的時候，兩人會聊聊天，天南地北無所不聊。于頌尤其對未來的事情感到好奇，總會問個不停。
一整天下來，于頌過得十分充實。不像之前，自己在家玩一天游戲的話，就特別空虛。
有個人陪著自己的感覺真好。
是單身狗的時候還感覺不到，只有親身體會到后，才感受到其美好。
晚上七點鐘時，兩人都穿整完畢，準備出門赴約飯局了。
約他們的人，自然就是錢伽德。
于頌特意讓姜與歸穿上了jk制服+白色過膝襪，棕色小皮鞋，綁了雙馬尾。沒別的意思，就是假裝cos一下偶像祭中的角色。
以及他有個小心思……帶著一只jk美少女出門，多有面子。
放在十年前，街上出現一只jk，可能會被認為是奇裝異服，引起路人側目。但如今這個年代不會了，jk制服早就稀松平常的出現在了大街小巷。
試問，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小裙子呢？
試問，哪個男孩子不喜歡小裙子呢？
不過于頌還是低估了姜與歸穿上jk制服后的威力。
她簡直太適合這一身裝扮了，漫畫中的美少女3d真人化，就是她現在的樣子。
她整個人走在路燈下，就像在發光，夜色都掩蓋不住。
于頌忽然理解了，以前在網上看到有粉絲說，在機場一眼就能認出明星是什么感受。
那時候他還不信，因為粉絲們的說法實在太夸張了。他們說，就算距離很遠，看不清面容，也能迅速認出來誰是明星。因為跟普通人比起來，明星實在太奪目了，即便混在人群之中，也如同時鶴立雞群一般的存在。
于頌覺得那是扯淡。
茫茫人海之中，成百上千顆攢動的人頭，怎么可能一眼找出某個人？火眼金睛啊！
可現在他信了。因為有的人，確實在閃閃發亮。
和姜與歸并肩而行的于頌，一項樂趣就是，觀察對向而過的行人，他們的眼睛在看哪里。
基本上，只要不是低著頭玩手機的，但凡抬頭走路的行人，都會或多或少看向姜與歸。
無論男女。
甚至還有情侶中的男孩子，因為看得太過入神，而被女朋友掐耳朵的。
當然，大部分人僅限于過過眼癮就罷了。沒有人來搭訕什么的。
主要原因是，姜與歸旁邊就是人高馬大的于頌。一米八十幾的個頭，還是蠻有威懾力的。
姜與歸對自己引發的矚目毫不知情，冰藍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被街道兩旁的各種小吃店吸引了目光。
于頌的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有點得意洋洋，一方面又有點不爽。
這是我的姜姜，你們看什么看！
這是他帶著姜與歸第一次乘坐地鐵，教她怎么刷卡，怎么看地鐵線路。
地鐵車廂里，兩人站在角落。若有人不懷好意的盯著姜與歸的大腿不停，他就主動換位過去，用身體格開別人的目光。
一趟地鐵坐下來，光跟路人勾心斗角了，心倍兒累。
下地鐵，乘著夜色走一段路，就來到了錢伽德請客吃飯的飯店，是一家名為天府食國的川菜館。
僅從外面的裝潢，就能看出來是一家高檔餐廳。餐廳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兩人后主動過來。
“您好。請問二位是來用餐么？”
于頌說：“是的。應該預定好位置了，錢先生定的。”
迎賓小姐查看了下記錄：“錢先生預定的對吧，翠竹居包間。二位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