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怎么就給忘了呢
- 盛世婚寵,辣妻來襲
- 劉鼻子
- 1992字
- 2014-09-19 17:41:20
徒留李夫人在原地黯然失神。好不容易找到能駕馭他作品的模特,卻是他大哥的女人。靠,他招誰惹誰啦。
“恒,我們要去哪?”
拉著她上了車。一把把她抱在懷里,“九兒,以后不許看別的男人多過看我。不然我就懲罰你。”方以恒窩在她的脖頸出,鼻尖散發著熱氣讓蕭九九倍感難受。
身體不自覺的左右擺動。
方以恒憋得冷汗直飆,“九兒,別亂動,我帶你去做發型。”
小不忍則亂大謀,千萬不能嚇到她。
蕭九九又被他帶到一處高檔的沙龍,任憑別人在她頭上折騰。
差不多好的時候,才發現方以恒已經換好服裝,耐心的坐在沙發上等他,只見他身材偉岸,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方以恒站起身,走到蕭九九身邊,“我的九兒,真美,真想把你藏起來。”
蕭九九被他的眼光看得不自在,心如鹿撞,不爭氣地紅了臉頰,一雙瀲滟明媚的桃花眼閃過一抹羞澀。
“恒,我們快走吧,遲到總是不好。”蕭九九垂眸,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他的眸光邪肆而深邃,眼神如一股迷人的漩渦,想要把人沉溺其中。
蕭九九一路保持緘默。
到達“皇宮”,侍者恭敬的把車開到停放處。
蕭九九挽著方以恒的臂彎,露出名媛淑女式的微笑。
雖然她不曾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但是她舉手投足都散發出高貴典雅的氣息,讓人看起來很舒服,絲毫不造作。
一路前行,一路注視著“皇宮”的裝扮。
酒店設計以金黃色為主色調,彌漫著濃郁的地中海風情,更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裝飾:法國的青銅、意大利的音樂噴泉、法國的水晶燈、加上富麗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裝飾,由內及外無不彰顯皇室氣派。
高雅氣派。嗯。這酒店她很喜歡。
方以恒注視到她的眸光亂竄,“喜歡嗎?”
“嗯,很漂亮。”蕭九九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的瞪他“你可真是個十足的資本家,哪都有你的產業。”
“呵呵,我的不就是你的。干嘛計較這些。”方以恒寵溺的看著她撒潑,他是愛慘了她這副模樣。
“什么你的我的,別亂認親戚。”蕭九九無視他。
走到宴會廳門口時,兩人都早已整理好自己的姿態。
侍者禮貌問好,打開宴會廳大門。
蕭九九挽著方以恒,走進富麗堂皇的宴會廳。
宴會上,男人衣著得體,氣派非凡,掛著虛偽的笑容暢談著生意。
女人珠光寶氣,處處盡顯奢華,聚集在一起,談論著服飾珠寶。
蕭九九就不懂了,這些人難道每天都掛著面具過日子難道不累嗎?
為什么還是有人拼命的想擠入上流社會。
蕭九九認為恣意妄為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方以恒看著她多變的神情,不禁好笑,“做自己就好,不必委屈自己。”
蕭九九淡笑不回應。
怎么可能,從她接手公司開始,就意味著她要跟這些人一樣虛與委蛇,矯言偽行,矯飾偽行。
從他們進來,就已經成為全場焦點。
眾人無不驚訝的看著方以恒身邊的女人。
他們在說什么,為什么Z市那個傳言不近女色的神會露出那般寵溺的微笑。
那個女人看起來好似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寶。
男人無不震撼蕭九九的美,卻奈何人家是方以恒身邊的女人,他們得罪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嘛?
女人則用嫉妒的眼神看著蕭九九。這女人是誰?憑什么站在她們心目中的完美男人身邊。長著一副狐媚樣,肯定是什么來路不明的女人。
蕭九九有些不滿的瞪了眼方以恒,“你的桃花可真多,我快被她們的眼神殺死了。”
方以恒自是知道周圍人對他們的打量,他真是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摘下來。哼,要不是為了來偶遇自己的岳父岳母大人,他才不帶她出來,便宜這群狼。
蕭穆誠與妻子正在一個較偏僻的地方與井顏的父母交談。自是不知道大唐發生什么事。
“桃花多,證明你有眼光,不是?況且,我只是你一個人的。”方以恒霸道的把她攬在懷中,帶著溫柔的語氣哄著。
冷眼一發,周圍的人都收回打量的目光,紛紛上前問好。
方以恒應付式的說了幾句,就攬著蕭九九往一處沙發上走去。
此時被一群名媛圍在中間的陳蜜兒,雖然還是與她們交談,但是心里早已冒火。
她一直都喜歡方以恒,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了。只可惜,無論她去他公司找他,還是在他別墅門口等他,都直接被他無視,這更喚醒了她的征服欲。從小到大,她要什么不都是手到擒來?這個男人他勢在必得。
哼,長得漂亮有什么用,還不是靠身體上位。能給他帶來商業上的利益?
在她看來,整個Z市配得上他的只有她陳蜜兒,誰都不能跟她搶。
看著方以恒寵溺的動作,她更火大了。礙于場合不對,不能發作。
“九兒,你先在這休息下,我去拿點吃的給你。”方以恒看著一臉無聊的蕭九九。開始有點后悔帶她來了。
“嗯,那你快點回來。”蕭九九嘟著小嘴。
陳蜜兒見方以恒走開,心想機會來了,哼。不過是個沒背景的女人,她倒要看看她拿什么跟她斗。
拿著紅酒,扭著自以為曼妙的身姿往蕭九九那走去。
蕭九九在陳蜜兒過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只是她真心不想跟她打交道。這女人從她進門開始,注視她的眼光就帶著恨意。哼,不過就是嫉妒她罷了。
跟這種人周旋什么的最累了。
“這位小姐,我可以在這坐下么?”陳蜜兒揚起甜美的笑容,有禮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