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能不能不要老是摸她的頭,感覺就跟摸一小狗。
“沒有啦。我們走吧。”蕭九九撫著紅透的臉頰尷尬的搖搖頭。
鑒于方以恒的變態(tài)指數(shù)太高,又過于陰晴不定,蕭九九覺得保持緘默。
蕭九九咩裝正坐,小眼神斜瞄。
街頭的燈光頻頻閃過,他的臉在時明時暗的燈光下更顯妖孽。
他的側(cè)臉極為迷人,小蒲扇似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輪廓硬中有柔,似畫家用盡心思一筆一畫勾勒出來的。加上一身高貴奢華的阿瑪尼,更顯尊貴。
方以恒感覺到蕭九九在看他,薄薄的嘴唇正加大幅度的往上翹。
看的出來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
黑夜中,邁巴赫就像奔跑中的獅子,往山上狂奔。
“以恒哥,我們要去哪里?”看著越來越安靜的路道,蕭九九有點害怕。
方以恒何嘗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握著她的手,“到了你就知道。”
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蕭九九也安定下來。只是他握著她的手不放,讓她倍感尷尬。
想抽回,無奈他握得太緊了。
看著窗外的風景,心緒飄飄蕩蕩。
終于,到達目的地。
方以恒牽著蕭九九往山上走去。
山上的空氣很好,很純凈,沒有了鬧市的喧囂,更添一絲柔和。
夜晚的天空像一塊洗凈了的藍黑色的粗布,星星仿佛是撒在這塊粗布上閃光的碎金。
星空燦爛的樹下微風浮起蛐蛐鳴叫托向星星傾聽。
到達山頂,一望下去。
城市的中央,霓虹閃爍,照亮了一輛輛豪車下的寸寸土壤,仿佛這燈光發(fā)出了整個太陽的光芒,不愿讓它偏離了一絲前進的方向。
城市的小巷,燈光凄涼,朦朧中拐角處的垃圾桶旁,蜷縮著瑟瑟的臂膀,仿佛這燈光也要吝嗇自己的光芒,不愿為他,指明未來的方向。
蕭九九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但是他不開口說,她也不開口問。
方以恒牽著蕭九九在一塊草地上坐下,“九兒,喜歡這里嗎?”
“喜歡,感覺很安靜,很祥和,只是你怎么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
“一次偶然的機會,自此以后,只要有時間,我都會自己上來吹吹風,思考問題。”方以恒略有感嘆。
蕭九九覺得此時的他渾身都散發(fā)出一股孤寂,甚是不解。
靜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夜空上的星星。
不知過了多久,脖間襲來一抹涼意。
方以恒把她的卷發(fā)分發(fā)在前端兩側(cè),動作輕柔的把項鏈戴上。興許是看出她的不解。
“這是Lita的鎮(zhèn)山之寶浪漫鎖心。全球只有一條。”
蕭九九懵了。
她當然知道“浪漫鎖心”。
外觀優(yōu)雅大氣,環(huán)環(huán)相扣,更為巧妙的是中端的設(shè)計,精致小巧的鑰匙斜插在南非心形紅鉆中。寓意是纏綿一生,鎖心一世。被珠寶界譽為世界珠寶之最。
只可惜他們只產(chǎn)一條,還不外售。據(jù)說是Y大師的封山之作。當時只是Lita的發(fā)布會有發(fā)表它的圖片。只一眼,她就喜歡上了。
當時只是想,要能看上一眼,那她就無憾了。
這個世界總愛跟你開玩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原以為你無法擁有你的最愛,卻在無意間告訴你,以后它就是屬于你的。
“嗚嗚,以恒哥,你捏捏我,讓我知道這不是夢。這太貴重了,我收不起。”蕭九九語無倫次的求毆打。
方以恒寵溺的捧起她的臉,“傻丫頭,就一條項鏈就把你感動成這樣,你怎么這么沒出息。就算把世界都捧在你面前,我都覺得不夠,我的傻丫頭值得擁有更好的。”輕輕的把她圈在自己懷里。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它們聲息全無,而看來只覺得天上熱鬧。一梳月亮象形容未長成的女孩子,但見人已不羞縮,光明和輪廓都清新刻露,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以恒哥,我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的。”蕭九九抬起頭,看著那雙引人窒息的雙眸認真的說道。
“唔。”方以恒捧起她的臉,攫住了她殷紅欲滴的唇,手臂緊扣住她的小蠻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感覺到她的回應(yīng),情不自禁吻得更狠了。
兩人身子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慢慢的他不再滿足于現(xiàn)狀。
方以恒小腹一緊,他的手拂去她臉頰旁邊的秀發(fā),有些癢,也有麻,她的心跳驟然加急。
“嗯,”一記呻吟從蕭九九的口中傳出,想推卻被他抱得更緊。
蕭九九身子軟得跟一灘水似的,整個人的重量都寄托在他身上。
“以恒哥,”蕭九九情難自禁的叫著。
“乖,叫恒。”方以恒誘哄道。
他喜歡聽她此時軟軟的聲音,分明是抗拒,卻又帶著迎合……
“嗯,恒,我好難受。”蕭九九雙手摟住他的腰身。
“嗖嗖”身邊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是誰?
“吱吱,吱吱。”一只山鼠瞪大雙眸,看著他們。
“啊,老鼠。”蕭九九才不管剛才他們做了什么,現(xiàn)在她是不是衣衫不整。整個人趴在方以恒懷里。渾身顫抖著。小時候曾經(jīng)被老鼠咬過,至此后,老鼠就是她的夢魘。
方以恒此時是恨極這只山鼠了。真憋屈,渾身火沒出發(fā),繼續(xù)她肯定是不肯的了。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是他的人了。隨手抄起一塊石頭,直直往山鼠砸去。
“吱吱,吱吱,吱吱。”山鼠叫的更兇了。
“哇。”蕭九九嚎啕大哭,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形象,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老鼠了。
“嗚嗚,你快把它趕走啦。”
方以恒可以感覺到懷里人兒的不安,恐懼。更怒了,拿出身上的便捷刀,“咻”直逼山鼠體內(nèi)。
額,山鼠大哥真活該,真沒眼色。沒見兩人恩愛著嘛。死了活該,死得其所,起碼讓你看了一場免費的活色生香。
方以恒拍了拍她的背,“九兒,沒事了,它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