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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鬼打墻

  • 黃河龍棺
  • 凡塵
  • 2004字
  • 2022-04-20 21:08:49

恐怕是沒有人能想到,楊半仙的師父為了保存奇門八脈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但最后,風(fēng)水和卜算一脈還是全部并在了楊一霖身上,畢竟,楊半仙自己,可就只有楊一霖一個徒弟。

我對馬三爺能做出這樣的選擇是很有些意外的,當(dāng)初我受楊半仙的指點(diǎn)去找他求救,他老人家仗義出手,甚至自己家折損了兩三個人,我心里對他們一直很感激。不過好像也合情合理,在楊一霖說要帶我離開的時候,馬三爺就感慨過自己已經(jīng)老了,他們生活的地方雖然條件算不上好,但也平和安定,九龍棺什么的,距離普通人來說還是太遙遠(yuǎn)了。

我之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體會馬三爺?shù)南敕ǎ蟾趴梢哉f是感同身受,山羊胡子聽完之后哼了起來,明顯是覺得馬三爺他們太膽小了。

“家?guī)熣f到底還是風(fēng)水一脈正統(tǒng)傳人,卜算之學(xué),有機(jī)會我會替祖師爺傳承下去。”楊一霖大義凜然地說著,我都忍不住要被他感動了。

這種時候,山羊胡子不失時機(jī)地又哼了一聲,這一下提醒了我,我突然間想起來,楊一霖好像說過,風(fēng)水一脈在奇門八脈中的地位,可不算低。

就算真是為了這個,現(xiàn)在也沒人能管得了他。

我這么想著,很快就說服了自己,只是在心里暗暗地想著,出去之后要多找些東西來學(xué),一問三不知就夠難受了,比那更可憐的,莫過于別人好心給你講了,你也聽的是一知半解。

在這條甬道里似乎沒有任何機(jī)關(guān),甚至兩邊墻壁上連裝飾或者壁畫之類的也都沒有,如果不是我知道我們現(xiàn)在走的是一條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地宮甬道,或許會以為自己進(jìn)沒施工完的走廊。

冷光棒能照到的范圍有限,好在甬道本身也不大,平舉在身前,就能同時看到頂板和地面,都是同樣冷硬的石頭灰色,仿佛無窮無盡地向上延伸,如果不是兩邊的墻壁上隔幾步就會出現(xiàn)黑色燭臺的話,我們走的幾乎像是一條沒有終點(diǎn)的路。

“嗯?不對。”

長時間重復(fù)地做一件單調(diào)的事,很容易就會讓人精神恍惚,何況還是剛剛從一連串緊張的經(jīng)歷中緩過神來的我們。楊一霖講的關(guān)于自己的故事不長,滿足了我們的好奇心之后,他似乎不想再講話了,就沉默著專心看路,直到這時才漸漸滿下腳步來,看了懶周圍,開口到。

“怎么了?”

我費(fèi)力地把自己的精神從昏昏欲睡的邊緣喚回來,不知道怎么的,我眼前橫七豎八地不斷涌現(xiàn)灰色的線條,比數(shù)羊還讓我犯困。

山羊胡子四處看了看,也嘖了一聲,“這地方我們是不是剛剛才走過?”

他伸手指了指我們身前一盞燭臺,“這個燭臺的底座稍微有些偏了,我們大概一刻鐘之前走過的地方,就有這么一個偏的,你們說,是不是同一個?”

盡管我看不出他說的偏移,但是對山羊胡子說的我還是比較信任的,而幾乎與此同時,我心里緩緩地浮現(xiàn)出三個字:鬼打墻。

所謂的鬼打墻,就是迷魂陣的一種,困在鬼打墻里,自己一開始是不知道,但卻會一直在一個地方轉(zhuǎn)圈,除非破解,否則就要被迷著,要么累死要么困死。

上一次,我爹就把村子變成了一個大型的迷魂陣,還是靠楊一霖我們才能自由進(jìn)出的。

那這會,當(dāng)然也要等楊一霖出手了?

我和山羊胡子是有經(jīng)驗的人,當(dāng)即就把目光投向了楊一霖,而楊一霖也沒讓我們失望,低下頭,從腰帶里拿出來了一根繩子,遞給了我。

“拿好。”說完,楊一霖把繩子的另一頭開始往山羊胡子腰上系。

“你要干嘛?!”山羊胡子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兩步。

“一會兒你自己往前走,遇到什么事情就用扯三下繩子。”楊一霖說到。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要讓山羊胡子去當(dāng)那個探路的。

山羊胡子眼神閃爍,挨個看了我們一眼,但他注定要失望了,除了楊一霖,我和韓江南顯然只是兩個拖油瓶,這種時候我可不會計較自己的無能為力。

至于楊一霖,他不上顯然有更重要的作用,山羊胡子心里也是清清楚楚。

這么一看,能上的,就只有他了。

好在山羊胡子也不是喜歡推脫的人,自己扯了扯繩子,見還算結(jié)實,就一手拿著冷光棒,一手握著匕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起來。

我聚精會神地,看著山羊胡子的身影離我漸漸遠(yuǎn)去,不知道為什么,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山羊胡子走著走著就看不見了。

出事了!

我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就要把手里的繩子收回來,然后力氣使出去了,繩子卻懸在半空中一動不動,上面還隱約傳來的抗拒的力道,似乎是那一端的人不愿意讓我把繩子收回來。

可是,那邊還是人嗎?

我雖然沒有放松胳膊,但也沒有敢繼續(xù)加力,我有點(diǎn)怕,怕我辛辛苦苦地把繩子收回來之后,迎面過來的是個不知道什么的怪物,或者干脆就是一截血呼啦差的山羊胡子。

“我們?nèi)タ纯窗伞!?

山羊胡子生死不明,我半點(diǎn)兒時間不想浪費(fèi),趕緊對楊一霖說。

楊一霖?fù)u了搖頭,眼睛緊緊盯著繩索延伸的方向,一言不發(fā)。

這家伙根本就是個冷血的怪物!

我氣憤了,不管怎么說,山羊胡子也是我們的朋友,更是奇門八脈的傳人,這楊一霖竟然連救都不打算救了嗎?

就在這時候,我背后忽然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

韓江南在我身邊,我的余光就能看到他,他沒有任何動作。

而楊一霖正站在我的前面,更不可能長出來一條胳膊,從背后來碰到我。

那,在背后拍了我一下的人,又是誰呢?

或者,不是人?

這里可是地宮啊,我腦門上一下子就涌出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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