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濤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干點正事了,把人帶走吧,你自己去處理吧!”江浩軒淡淡地說道。
“是,堂哥,我知道了!”江浩濤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建武,聽說你這段時間表現的不錯,繼續保持下去,多跟你哥學習學習,知道嗎?”江浩軒就像是一個長輩在訓斥晚輩一樣。
“是,是!江少,我也一會跟大哥好好學習的!”
周建武急忙應道,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該干嘛干嘛去吧!”
江浩軒輕聲說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把他們全部帶走!”
江浩濤冰冷地盯著安元吉。
“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安元吉大聲求饒。
可是他的求饒根本沒有用,此時江浩濤殺了他的心都有。
安元吉被帶走了,結果是什么,那就不是江浩軒所關心的了。
定婚宴后來便熱鬧了起來。
安家人和雷家人紛紛起身向江浩軒敬酒。
江浩軒更是來者不拒,給足了安元霜和雷清揚的面子。
“浩軒,浩軒!”
定婚宴結束后,安元霜和雷清揚追了上來。
“怎么了?”江浩軒微笑地問道。
“今天的事謝謝你,讓你幫了這么大的忙,我們心里有些過不去。還記得大學旁邊的那家燒烤店嗎?我們想請你去那里吃點,說實話在這里,這里根本沒吃飽!”
雷清揚呵呵地笑道。
安元霜在旁一直點頭。
“那好吧,其實,我還真想那家燒烤店的味道呢。不過,我要回家把老婆孩子接上,我那女兒可是很喜歡吃燒烤的!”江浩軒微笑地說道。
回去的路上,江浩軒便給代宣打了電話。
代宣聽后,心里非常開心,江浩軒能夠叫她出去,說明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接上代宣和小若若后,便向著賓城大學附近駛去。
江浩軒根據自己的記憶來到了大學旁邊的那家燒烤店,記得上學時,他沒少到這里來擼串。
“你是江,江浩軒?可有幾年沒見到你了!”老板看見江浩軒后,頓時愣住了,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
老板很熱情,因為以前江浩軒總來,大家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老板,幾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呀!”江浩軒笑道。
“老了,趕不上你們年輕人了!還是老規矩?”老板笑道。
“不簡單呀,你還還記得呢?”江浩軒說道。
“記得,怎么可能不記得呢。先給你烤點肉串先吃著,你要的東西都慢!稍等!”老板轉身去準備了。
“老婆,他們現在沒有工作了,你給安排一下吧?”江浩軒微笑地對代宣說道。
一路上,代宣和安元霜聊得很開心,感覺安元霜是個能做事的人。
“沒問題,等你們結完婚就到公司來上班。”代宣說道。
“謝謝你嫂子!浩軒已經幫了我們夠多了,這工作又麻煩你,我們……”安元霜尷尬地說道。
“你要是還把我當嫂子,就聽我的。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你們和我家浩軒還是同學,那就更應該幫忙了。如果你們感覺欠我們的話,那就努力工作,這就是對我們的最好回報了!”代宣笑道。
“嗯!”安元霜感動的掉下了眼淚,重重地點頭道:“嫂子,浩軒,你們放心,我和清揚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粑粑,阿姨是開心的哭嗎?這種哭是不是不丟人?”小若若小聲問道。
她的聲音雖然小,可大家還是聽見了。
“是的,你元霜阿姨是開心的。再過一個月,你元霜阿姨可就要當新娘子了!”江浩軒笑道。
小家伙一聽,急忙拍手,大聲喊道:“粑粑,這個若若知道,當新娘子,就會生寶寶,這樣若若又有小朋友和若若玩了!”
安元霜的臉刷的一下羞澀地紅了。
“嗯,等他們有小孩子后,爸爸再帶你去!”
“嗯!哇!肉肉上來了!若若要吃肉肉!”
就在這時,老板將燒好的肉串端了上來。
雷清揚抱了一箱啤酒,幾人邊吃邊喝邊聊,非常開心。
砰!
突然,小店的門被人一腳踢開,而后走進來幾個年輕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年輕人,那叫一個胖呀,就跟個肉球一樣。
“朱哥,朱哥,你們今天怎么這么有空呢!”老板急忙上前,從口袋里掏也一盒好煙遞了過去。
“老板,這個月的錢是不是應該交了。我老朱已經給你好幾天時間了!”為首的那個男子厲聲說道。
“朱哥,這才月初呀,我前兩天不是剛交完嗎?”老板顯得有些膽怯,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
“哈哈!”
這邊,小若若突然大笑起來,大聲說道:“粑粑,老朱!老豬就是八戒,那位叔叔和豬八戒真像!”
小若若話音剛落,江浩軒幾人便笑了起來。
“有種你們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聽到笑聲后,老朱頓時大怒,晃著膀子來到了江浩軒面前。
雷清揚根本不懼,直接站了起來,微笑地說道:“你的耳朵塞雞毛了,難道你沒聽清嗎?”
“他么的,我看你小子找死,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老朱的下場!”
老朱說完,四處張望,好像是在找家伙。
“粑粑,八戒不是憨貨的人嗎?這位叔叔怎么這么兇?”小若若抓起一個肉串,邊吃邊問道。
還不等江浩軒回答,小若若突然叫道:“粑粑,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被妖怪給附身了!”
“你才讓妖怪給附身了,小娃娃你最好把嘴給我閉上,否則我把你扔到大街上去。”老朱更加生氣了,可是又不能對一個小孩子對手,只能出言嚇嚇他。
“哼!把嘴給我閉上!”還沒等江浩軒發作,代宣不干了。
竟然兇她女兒,代宣怎么可能放過老朱呢。
說著,代宣直接左手揮出,然后拿起肉串吃了一口。
接下來的情況,令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
只見老朱可真把嘴閉上了,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他的臉卻憋的通紅,想要說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就好像一個啞巴一樣,不停地筆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