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暗探來歷
- 農(nóng)門醫(yī)香:拐個王爺來種田
- 云岫
- 2122字
- 2020-07-17 23:34:20
那男人只有一雙眼睛不像普通人物,滴溜溜轉(zhuǎn)顯得靈活又有心計,見屋里只有蘇青蝶一個女孩兒,和那個背著自己的寧軒朗,居然一把將蘇青蝶推倒在地,硬生生往屋子里沖。
正巧蘇青雪和司越澤一起過來了。
他倆并肩而行,原本是有說有笑,突然看到院子門口有一個白頭發(fā)老頭,衣衫襤褸,戴了一頂破氈帽,鬼鬼祟祟地貼著墻偷聽,心中就生了疑惑。
司越澤畢竟不是住在蘇家村,蘇青雪一看這老人就知道,他不是村子里的人。
她快步走上前去,問他:“老人家,你在這里做什么?”
司越澤問:“不是你的長輩嗎?”
整個村子都姓蘇,按理來說村里的老人家每一個都是蘇青雪的長輩。
蘇青雪搖頭說:“我沒見過他。”
老漢年事已高,見他們起了疑心,竟也不回答,踉踉蹌蹌完往外走,蘇青雪也沒法攔阻。
院子里有年輕女孩兒哭嚷的聲音,他們對視一眼,連忙往屋子里沖進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嘴里說著:“你是不是在欺負年輕女孩兒,像你這樣的人就得被抓進官府去審審。”
說著就往寧軒朗身邊沖,司越澤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問:“這位兄臺,隨便沖進別人的家里,你的行為也該被官府審一審吧?”
那年輕男人回頭一看,頓時愣住,說:“哼,我不過是來幫這小丫頭出頭,瞧瞧她都被欺負成了什么樣子?”
司越澤微微松了手說:“是么,兄臺還真是好心腸。”
蘇青雪睜著腫脹的眼睛喊起來:“他好什么啊,他欺負我!”
說著眼淚撲簌撲簌往下落。
年輕男人嘟囔:“就當我是個多管閑事吧,我走還不成嗎?”
說著往外走去。
蘇青雪并沒有攔阻他,只是追在他身后看了兩眼,見那老漢看來腿腳很不靈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沖進樹林子了。
而這個年輕男人則朝著另一個方向沖了出去。
過不了一會兒,還聽到馬匹嘶鳴的聲音。
蘇青雪轉(zhuǎn)身對司越澤說:“我覺得這兩個人是兩撥人,他們應(yīng)該都是沖著寧軒朗來的。”
蘇青蝶已經(jīng)被嚇壞了,哭著說:“什么,沖著誰來的?跟我沒關(guān)系,不要打我……”
寧軒朗被她的聲音吵得腦袋疼,撓著頭往回走,說:“我現(xiàn)在真是個香餑餑,誰都是沖著我來的。”
司越澤無奈搖頭,說:“寧兄,事情還沒弄明白,但是咱們稍安勿躁。”
話雖這么說,但是他們不敢再把寧軒朗放在蘇二柱家,既然有兩撥人都上門了,自然是起碼有兩撥人對司越澤的遠房親戚產(chǎn)生了懷疑。
在繼續(xù)留下來,恐怕對蘇二柱甚至蘇家村都很不利。
好在司家在后山上有一個別墅,他干脆帶著寧軒朗往山上走。
山上幽靜,視野開闊,但是蘇青雪卻有一點擔心,若是真的官府來人,直接封山的話,再怎么視野開闊也沒用。
司越澤卻不急不徐說:“我覺得這兩撥人里,沒有一波是朝廷的人。”
若真是朝廷的暗衛(wèi)出來尋人,他們一旦查到什么風吹草動,都會大肆搜尋,把附近的一片地方鬧的不得安寧。
根本不會派人小心翼翼地查。
寧軒朗事到臨頭整個人鎮(zhèn)定下來,說:“我本來就該和我爹娘一起關(guān)進天牢,等著秋后問斬,可是逃出來過了一段時間自由日子,已經(jīng)是非常劃算了。
我寧某人不虧!
若是來抓我,我就拼了這條命和他們打到底!”
司越澤皺眉說:“寧兄,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用不著先就這么悲觀。”
山居別墅布置雅致,住著非常舒服,蘇青雪很擅長做吃的,這一兩天緊著別墅里有的材料做好吃的。
寧軒朗只覺得一個菜比一個菜好吃,吃得是滿嘴流油。
舉起大拇指說:“這要是斷頭臺前最后一頓飯,那才叫絕了。”
蘇青雪一怒踹了他左腿一腳,說:“瞎說什么?”
寧軒朗笑嘻嘻說:“哎呀哎呀,我的腿又被你踹斷了,傷還沒好。”
蘇青雪翻了一個完整的白眼,說:“我難道能忘了你傷的是右腳嗎?”
司越澤見他們倆每天打來鬧去,心情其實不甚痛快,他覺得蘇青雪對待自己并沒有蘇青雪對寧軒朗這樣自然活潑,蘇青雪看出他一瞬間臉色的陰郁,忙跟著他追了出去。
晚上起了風,山上樹林茂密,林濤掠過,他坐在一方白石上,說:“我沒事。”
蘇青雪也坐在白石邊上,挨著他,輕聲說:“你知道我的心思。”
說完這話,臉上已經(jīng)紅了。
司越澤驚喜地抬頭,蘇青雪又竭力克制自己的羞澀,大聲說:“難道你會嫉妒我踹寧軒朗的那一腳嗎,我舍不得踹你。”
小小的嫉妒算是怡情的,但是太過嫉妒會傷害彼此的情感。
司越澤突然伸手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帶進自己的懷里,說:“我知道了。如果你覺得需要,也可以狠狠的踹我。”
蘇青雪撲哧一笑。
任學廣找人打探消息,這兩天總算是把消息傳了回來。
司越澤聽橙七說完,點點頭。
蘇青雪和寧軒朗都很好奇。
“蘇青雪猜的沒錯,我也猜的沒錯。是太子和云鶴道長兩撥人來查。”
“太子?”蘇青雪問。
“不錯,太子。”寧軒朗簡單說:“太子和云鶴道長之間水火不容。”
寧軒朗點頭說:“雖然遠離京城,但是司兄你對京城中的局勢非常了解啊。”
司越澤說:“這也沒辦法,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被蒙上了雙眼,一片蒼茫。
其實想一想也能猜到,云鶴道長是皇帝器重的人,現(xiàn)在權(quán)勢熏天,算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能把自己的意志灌輸給皇帝。
他自然希望皇帝真正的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然,皇帝是不可能真的永生不死的。但是太子已經(jīng)成年,太子府中的官員齊備,云鶴道長無法在父子間同時得寵。
他不可能太子一直在位置上,會希望廢掉太子,再扶植一個年幼的皇子當太子,慢慢施加自己的影響力在孩子身上。
太子和云鶴道長天然立場對立,他現(xiàn)在來刺探寧兄的消息,自然目的不是把寧兄給得逮回去。
但是云鶴道長派的人為何也不急著公開逮捕寧兄,倒像是另有隱情,這一點我就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