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板是誠實的生意人，不注意他這副情況，不然換做一般人根本就不會賣給他。

“小伙子我說你跑到哪里挖煤了？”老板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很面善，這時好奇的望著趙來福。

“跑到很遠的地方為人民服務，這是我的職責。”

趙來福張口就來的瞎話，也不知他怎么說的這么順暢。

買個煎餅果子還能跟老板套近乎，這幾份煎餅果子當中老板大方的贈送了不少的配料。

“我想這口好久了，涼了就不好吃了。”趙來福把其中兩份遞給我和阿蠻，我們在縣城當中轉了一圈，決定去找個小旅館休息幾天，一路上也沒遇到歧視外貌的人出現，包括旅館的老板都非常熱情，還給我們幾個打折，總共開了三個房間，打算洗漱一番去外面吃飯。

不多時都洗漱完畢，男人的速度便是這么快，我們幾個選擇吃火鍋，天氣漸漸的涼了，吃火鍋是最好的選擇。

“我準備擺攤。”我跟他們說出了自身的想法，趙來福筷子沒拿穩掉了，阿蠻放下手中的杯子，兩人迷惑的看著我。

“你這又是什么想法，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擺攤？難不成你還想在這里長久的住下去？”趙來福一連好幾個問題，我輕輕的點頭，回答了他的話，他說的都是對的，我確實有這個意向留在這里。

“那你能不能你告訴我，你的打算是什么？我們來到這里要干嘛？擺攤過老年生活嗎？還是說靠著驅邪算卦就這么過完一生。”趙來福氣憤的語氣，連他最終愛的火鍋肥牛都氣的不吃了，我云淡風輕的看著他生悶氣，手中的筷子沒停，火鍋鼎沸食物飄香一直圍繞著這片區域。

趙來福氣急的敲了敲桌子，隨后看向了阿蠻。

“你說他是不是中邪了？自從去祭拜冤魂，他一天都沒有正常過，這種情況下怎么辦，我給他驅邪有用嗎？”

趙來福緊張兮兮的開口，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依舊沒有回答他。

“不知道。”阿蠻誠實的攤攤手，確實我這種想法荒謬，同時給人一種想一出是一出的感覺，不過我也不在意。

“我已經聯系好了，擺攤靠著看家本領生活，至于張蕓兒不去找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我也是時候回歸正常的生活，不能一切的中心點都圍繞著她。”

我原本以為說出這番話心中會很難受，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心中風平浪靜，沒有驚起一點波瀾，似乎之前執著的信念，在我這里慢慢的消失直到最后不見。

“這是不是真的？李凡你真的想通了嗎？你別一會兒頭腦發熱又改變了主意。”趙來福驚喜的從旁邊來到我面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迫切的想知道事實。

“是真的，這件事決定不會改變。”我輕松的口吻，總之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太好了你終于開竅了，干一杯。”趙來福可高興壞了，拿起桌上的啤酒直接對瓶吹。

我于是開啟擺攤生活，雖然現如今，大多數人都是相信科學，不相信這些，可還有老年人比較相信，世界上各種東西都存在，也有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我的攤子很簡單，一塊桌布鋪在地上，上面擺滿了驅邪用品，一塊手寫的牌子：“驅家中邪祟”，我選擇在其中的小區，也是我們租房子的地方，旅館太貴了住不起，這里有很多老年人帶著孫子活動的場所，故而人比較多。

這一天中午依舊沒什么生意，在旁邊有一群下棋的老頭，我觀看棋盤發現許多人都不是這老頭的對手，白色的胡子鷹鉤似的眼睛，越看越覺得面熟，細想之下才知道這人是龍虎山下來的老年人。

我躍躍欲試的坐在他對面，幾乎沒有人能贏他，這也太奇怪了我不信邪的打算跟他下棋，老年人看著我的到來沒說什么微微一笑，隨后開啟了棋盤之路，圍觀了不少人，一開始我有很大的勝算，勝券在握挑釁的望著老年人，只是沒成想到了后面越來越吃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慘敗，周圍人沒有嘲笑我，他們把老年人稱之為大神，沒有人可以贏的他。

趙來福也樂得自在，享受了一段慢生活的日子，我除了擺攤之于就在下棋，每次都是以慘敗結尾，有時張蕓兒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中，說不想她那是不可能。

一連半個月左右，我們都過著這種生活，阿蠻開始漸漸的不耐煩，不止一兩次的試探要不要離開這里，他或許發現了我根本沒有想離開的意思，便想自己離開。

“趙來福你繼續跟著李凡，我先走了。”阿蠻收拾東西準備啟程，趙來福懵逼的望著阿蠻，不知他為何要做這種決定，勸說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畢竟這是人家都選擇，跟他也沒有關系。

“那你跟李凡說一聲。”趙來福看了看時間，正是我擺攤的時間。

很快阿蠻在小區找到我，賭氣似的站在一旁看著我下棋。

“李凡我要走了。”

阿蠻說完這句話靜靜的等著我的反應，我淡淡的應了一聲，自從下棋也磨煉了我的心性，他想走我也沒辦法阻攔。

阿蠻氣憤的砸了我面前的棋盤，直接朝著小區門口而去。

“看來今天是下不成了，來天再戰。”我遺憾的看著面前的老年人，繼續開始擺攤，說來也奇怪，一連半個月都沒有生意，就在這時突然來了生意。

“你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面前的是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不確定的口吻。

“你要相信便是真的，不相信也是真的。”我只能這么回答他，做買賣講究雙方都開心不能強買強賣。

“那你跟我來。”

我收拾地面的東西跟著他離開了，不多時來到他的家中，坐在沙發上聽著他講遇到的怪事。

“我經常晚上下班回來，經常聽到唱歌的聲音特別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