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諾成功被捕捉到了牢里,夏子諾不斷的思索著原先的事情,
“當時石越安一切正常,除了是陸已肆動手,估計也沒有其他的人可以動手了,就是不知道陸已肆當初怎么動的手。”
夏子諾眉頭一凝,不斷的讓自己的記憶停留在那個時刻,一遍遍的回憶,然而突然警察走到了他的面前,
夏子諾臉上帶著疑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結果他直接被帶了出去。
“這是要干嘛?”
夏子諾問向了旁邊的警察,然而只見警察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夏子諾還滿臉的疑惑,直到看到遠處的人影才徹底明白了過來,是陸已肆放的她,夏子諾看著遠處的陸已肆,想要說些什么,
可是陸已肆卻走了過來,擋在了夏子諾的嘴唇前面,不讓她再繼續多說什么了。
“不用多說什么,我知道你想多問什么,等走出這里我在告訴你。”
陸已肆緩緩的牽起了夏子諾的手來,淡淡的說完,直接將夏子諾領了出去。
卻見夏子諾周六眉頭,知曉此地是警局也不好多說些什么,也是跟著陸已肆離開了此地。
“陸已肆,你為什么殺石越安,還嫁禍給我?”
夏子諾被陸已肆領到了外面,夏子諾直接甩開了陸已肆的手,眼神冷了下來,除了陸已肆還會有誰?
當時雖然想幻覺,但那么真實,這讓夏子諾不敢相信那是幻覺,而石越安的死絕對是陸已肆做的,夏子諾不得不懷疑陸已肆,
“他的死是因為你。”
陸已肆的目光泛起冷光,他身為陸家的少爺豈會隨隨便便殺一個螻蟻,若不是他走的和夏子諾太過于親近,
陸已肆才不會多看他一眼,殺了他陸已肆認為臟了自己的手。
可他非要不斷的找夏子諾,那就該死!
夏子諾看著他內心更加的不解:“因為我?”
陸已肆看著眼前的夏子諾一把將她壁咚在了墻角上,目光對視間,兩個人的距離瞬間縮短起來。
“我不屑殺他,可他執意找死,怪不得我。”
夏子諾聽著他的話,眉頭更是添了一絲的冷意直接將他推了開來,她可不想這么近距離看著他。
“他做錯了什么,你非要殺他?”
夏子諾冷冷的說道,
陸已肆淡淡的說道:“他離你太近了!”
“就因為他離我近你就殺了他?你!你簡直喪心病狂!”
夏子諾怒喝一聲,她本以為當初陸已肆說的話僅僅只是威脅她罷了,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將石越安給殺害了,
夏子諾看著他,越發覺得他有些瘋,夏子諾看著他連連后退,站在他的身邊,都覺得他身上有一層濃厚的血腥味道,是沾染了她剛剛認識的一個朋友身上的血。
“喪心病狂?要是你主動避開他他還會死嗎?”
陸已肆看著夏子諾,同樣質問一聲。
夏子諾目光泛起寒冰:“那還怪我了?”
是他動手殺的人,如今竟然能怪到夏子諾的頭上來,夏子諾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陸已肆撇了她一眼:“自然怪你不守婦道!若是你跟在我的身邊,他又怎么會死?真的當我喜歡殺他嗎?”
夏子諾眼神一愣,不守婦道?用在這個地方確定合適?
“你瘋了!”
夏子諾連連后退,想要離開這里。
“站住,從今天開始,你身邊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否則,那個姓石的便是下場。”
陸已肆的眼神充滿了殺意,他見不得夏子諾身邊有其他的男人!
除了他之外,若是再有其他的男人他必定會親自殺了他。
夏子諾看著他的眼神,并不像是假的,夏子諾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可是又怕牽連到其他的人,最終咬了咬牙。
她不敢了,夏子諾怕會有人再和石越安一樣,
雖然不是她殺的,但和她有著很明顯的關系。
夏子諾冷淡的說道:“我的身邊不會有其他的男人,也希望你別再亂殺人了!”
明明是法治社會,可這個男子卻像是跳出了規則之外,對于這個莫名的規則還能改變。
夏子諾最終還是妥協了下來,看了一眼陸已肆,便不再說些什么。
“走吧,我帶你去吃些東西。”
陸已肆看著她的態度不再那么強硬也軟了下來,安慰著夏子諾說道。
夏子諾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什么。
兩個人隨意攔下來了一輛車,緩緩的說道,司機緩緩的問了過來:“去哪?”
“機場旁邊的瀚瀾酒店吧。”
夏子諾緩緩的說道,瀚瀾酒店就是夏子諾現在住的地方,當時石越安帶她去的,她的東西暫時還在那里。
陸已肆也沒有多說什么,
司機緩緩的說道:“好,系好安全帶,聽姑娘的話,不像是京都的人,外地來的嗎?”
夏子諾點了點頭,對著司機說道:“是的,我來自江都。”
司機道:“江都是個好地方呀,聽說那里盛產美女,難怪姑娘張的這么水靈。”
夏子諾淡然,對于司機的話無感:“江都風景好倒是真的。”
陸已肆眼神再度冷了下來,他剛剛已經提醒過了夏子諾了,可她看樣子還是沒有長記性啊。
“咳咳,”
陸已肆輕輕的咳嗦了幾下,目光看到夏子諾正在和司機交談,眼神變了些眼神,看樣子他說的還是不夠明白。
夏子諾看了過來,當即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些什么,緩緩的退到了陸已肆的后面,靜靜的看著手機。
夏子諾怕陸已肆真的瘋了會連眼前的這個司機都會殺掉,夏子諾不希望再有人因為她而受傷。
“你開你的車就行,不需要那么多的話,”
陸已肆淡淡的說道,可話音已然添了寒意。
司機也沒有再說什么,畢竟他干的就是這一行。
夏子諾看著陸已肆想不通他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嘛?為什么非要一直跟著自己,夏子諾眼神同樣也是含著冰霜,
若不是陸已肆非要逼著她,她現在早已經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