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滿祠堂的棺材
- 秘聞日記
- 愛吃菜煎餅
- 2011字
- 2022-04-21 04:27:20
我當場腦子空白地呆在原地,率先想到是那旱魃對三叔他們下了殺手!?
可細琢磨又不是那么回事兒,若是女旱魃動了殺心,她沒有必要把我引出去……難不成還真就我把她從棺材里放出來,出于報答網開一面沒弄死我?
純粹瞎扯。
那三叔他們去了哪里?
打三叔電話,也沒人接。
心里焦急的我來回躲步,好巧不巧的,操辦人來到招待所。
我像見到救星一樣,沖到他的面前問三叔去哪兒了。
我一問,還真的問出了三叔去向。
他和其他師傅一行人,去抬棺了。
得知結果我很是吃驚和不解,三叔怎么把我一個人扔這了?
操辦人向我解釋,說我還太小,沒有經驗,就把我一個人留下了。
但操辦人那個神色,我可以斷定他少說一句話。
那就是這次的情況很兇險,所以把我留了下來。要知道不比往日抬一兩個人的棺,這回是三個人!
而且那劉三的詭異死法,就算是在河里淹死,肚子里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寄生蟲!?
可三叔都這么安排了也只能接受,后面我在小鎮上轉了轉。
實在話是真的窮啊,有不少地方還是農村的模樣。
而且不光是窮,還有比較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地方是發現不少人家門前掛著白布條,明擺著是家里有人死了。
鎮上的人口同樣少的可憐,有不少地方我都感覺是無人區,沒有人居住了。
我想大概是這地方太窮了,有的人要么出去打工,要么搬走了,很正常的事情。
走著走著,突然吹過陣風,一縷白布條被帶到了我的腳邊。
我彎腰撿起,準備把那個白布條重新寄系到那戶人家的門上。
恰恰就在我上前抬手系白布條,鎖著的門卻莫名嘎吱一聲中間錯開條縫,透過那條縫我看到里面的場景,身體當即就一個機靈,沒入夜渾身都冒起了冷汗。
好在多多少少也見過,沒讓我嚇的當場跪下……
那戶房屋比較大,還有個院子,裝飾規格估計是整個鎮子里最好的!
不過里面住著的不是鎮里首富,而是死人!密密麻麻,數不清的死人……
潔白水泥地上,擺滿了正正方方,烏黑锃亮的棺材!
我頭皮發麻如同遭受五雷轟頂,卻又很不解,既然是棺材,那里面裝著的肯定就是死人,那為什么要放在這里?最驚悚的,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死人!
我想到操半人剛開始就把我們騙了,難不成…還隱瞞了什么沒有說嗎?
意識到這個,我四下張望,發現沒有人,就干脆用身體把門撞開。
砰砰的兩聲響,門被撞開,我一時沒有掌握好力度直接摔在地上
我痛的抬頭看見進來門上掛個牌子,寫著祠堂。
祠堂是供奉先祖的地方,現在是比較新奇的,因為沒有人弄這個東西。要知道現在自己都很難有一個安穩的住所,那就更別說是給祖宗安一個家了。
這是誰家的祠堂?棺材里躺著的又是誰?要知道祠堂只能供奉一家,整個鎮上的人不可能是同一個祖宗。
最惹人生疑的是祠堂的牌匾是怎么個意思!為何掛在里面?
常人的角度來說牌子都是掛在外面的,好看,沒有掛在里面的道理。
而正兒八經的來說,像祠堂這樣特殊的地方,更不能亂來!
牌匾從里掛,說明那倆字兒不是給活人看的,而是給死人看的…有一定鎮魂的作用,讓那些不安分的東西知道是什么地方,不敢造次。祠堂都是有主的,一般可不敢胡來呀。
我面色一凝,對周圍的棺材打量起來。
棺材明顯是剛剛放進來的,上面有著誰誰的名字。
我想起了鎮子中許多人家掛著的白布條,著實心有余悸。
我想打開棺材,看看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可想到之前開了那旱魃的棺材,馬上讓手停下來。
再者開棺毫無疑問是打擾死者,是有忌諱的。祠堂的樣子不排除被人布了局,隨便動的話,不是開玩笑的。
在外面看了看,我去了祠堂的里面。
祠堂房屋內部也很大,但也同樣有很多棺材……如此之多的棺材,令我脊背發寒,渾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栗。
甚至不知是不是錯覺,越靠近棺材越是感覺棺材向外滲透著陰冷之氣。
我雖說從小跟隨三叔學習風水之術,棺材是常見的,但從來沒見過這么多。
而且這小鎮相當的不對頭,那操辦人一開始騙我們接這個單子。所謂的祠堂這么多莫名其妙的死人,實在讓人感到心里異常的不安。
甚至我有點懷疑,程斌失蹤是不是也和他有關系。
祠堂內部正廳放著一口棺材,想必那就是祠堂的主人。
我想看看那是誰,就在棺材的頂端低身。
“砰”。
我像是驚弓之鳥一般警覺的起身,四下張望,驚詫發現祠堂里屋一扇門莫名其妙的開了。
我瞇起眼睛靜靜的盯著那扇門,心中難以平復。
我覺得有人想要故意把我引進來,發現這間祠堂的秘密。
會是誰呢?
不知為何腦子沒來由的,想到的是在棺中被我放出的女旱魃。
那嬌美至極的容貌,婀娜多姿的身體,周身散發出的血色光芒,現在想來居然難以形容的妖異之美。
特別是夢中她穿紅衣的樣子,實在是美似仙女。
“我在想什么,那可是吸人陽氣的妖怪啊……”我感嘆一笑。
假如說真的有人想讓我看到這個局的話,那我就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
我走進里屋,那里的布局讓我略感吃驚。
里屋只放著一口棺材,被墨斗線緊緊的給捆住了,兩邊還有紅色的“封”字。
墻上還掛著一面獠牙的恐怖頭像,還有專門做法的法臺。
毛骨悚然的一番景象,讓恐懼滲透進每一寸神經,地獄般的死寂氣息,悄無聲息的蔓延開來。
跑是最正確的,但既然有人想讓我看到,那自己就該看看!
并不是愚蠢,如果有人要加害于我,進了祠堂的門,就不可能出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