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是她的相公
- 農門雙寶:王爺,藥不夠!
- 可米可米
- 2041字
- 2022-04-21 04:59:29
“公……公子,我我沒什么大礙,你……你不必著急,這……這是我這些日子研究出來的藥方,你讓人去藥鋪照著這方子抓藥,回來熬了給我服下應該就沒事兒了。”
就在仆人跌跌撞撞地跑出門去不久,寧溪純卻忽然醒了過來,躺在柳依依的懷里,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的落在墨子先身上,說著又艱難地從懷里掏出一疊疊的整整齊齊的紙,氣若游絲的說道。
墨子先見狀連忙接過,然后又忙不迭地讓身后跟著的人去藥鋪抓藥,生怕誤了時辰似的。
“還有煩請……煩請公子將這藥方抄出幾分來送到外面去,給外頭圍著的那些病人,我先前之所以不愿意幫他們治病,不過是因為柳家夫妻還沒有痊愈,這方子究竟可不可行還未可知。”
寧溪純看著墨子些讓人急急慌慌的去抓藥,不知怎的心頭竟然有些感動,猶豫片刻之后又撐著,緩緩開口沖著他說道。
墨子先聞言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立刻便把小翠喊了過來讓她拿著藥方子去找人謄寫,然后又將藥方子拿到外頭去散給了那些堵在門口的病人。
對于那些沒錢治病抓藥的,甚至還連方子帶藥送了好些。
“主子主子不好了,那邊傳來消息說夫人為了救治病人,自己卻病倒了,如今仿佛已經昏迷了!”
因為陸歸璨派了人時時刻刻守著,所以夢溪辰方才昏迷不久祁令便得到了消息。
他一聽這話自然是急得不行,二話不說,扔下手里的公務,就去找陸歸璨報告去了。
而陸歸璨聽了臉色也是猛的一變,眉頭更是緊皺得不成樣子,就連方才還在跟他興致勃勃的討論軍事的幾個副將見了也立馬變得鴉雀無聲,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這丫頭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既然知道這瘟疫有多么嚴重,又如此盡心盡力的救治他人,為何自己就不能小心些呢?”
陸歸璨的眉頭越皺越緊,接著便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腦海里飄來飄去的全是寧溪純的影子,眉目間更是焦灼滿滿,仿佛一刻也坐不住了似的。
祁令見狀心頭不由得也跟著焦灼起來,偷偷的瞄了自家主子好幾眼,生怕他會忍不住直接沖到城里去。
結果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陸歸璨便已經拿著劍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轉身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主子!主子,你這是要去哪里啊?如今這聊洲城里到處都是叛軍,危險著呢!”
祁令反應過來之后忙不迭的奔上去跟著,一邊追趕,一邊扯著嗓子沖著前頭的背影喊道,想要將她勸回來。
結果陸歸璨卻一個勁兒的往前沖,非但沒有停下的意思步子反而越來越快,不一會兒便沖到一匹膘肥體壯的戰(zhàn)馬前,解開韁繩二話不說便翻身躍了上去。
祁令見狀心中自然是放心不下,很快也牽起旁邊的一匹馬跟了上去。
就這樣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趁著夜色溜進聊洲城,急匆匆的朝著墨子先租下的宅子奔去。
到了宅子外頭,寧溪純更是二話沒說,便翻身躍上了墻頭,帶著祁令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著林希晨的屋子奔去。
“傻丫頭既然靠著自己研究出了救人的方子,為何不能小心些,多看顧著自己。”
瞧著寧溪純躺在床上唇色蒼白臉色青黑,陸歸璨只覺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剜似的。
“公子如今夫人不幸感染了時疫,恐怕危險的很,如若是傳染的公子那城外的那些個士兵怎么辦?再說此番前來邊關是為了肅清邊關敵亂,若是公子病倒了,那便沒了主心骨,到時候屬下和眾位將軍也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眼瞧著陸歸璨拉著寧溪純的手不肯放開,心中猛地一驚,說著要上前兩步,壯著膽子扯了扯陸歸璨的袖子想要將她拖走。
雖說他們夫妻二人許久未見,如今見了舍不得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
可是寧溪純如今感染的可是瘟疫,這病癥從古到今都一直兇險得很,就算是在街上從病人旁邊擦肩而過都有可能染上,且不說還挨得這樣近。
祁令覺得要是他今兒不把陸歸璨拖走的話,說不準明天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家主子了。
“放開,如今夫人病成這般模樣,我怎么能撒手不管?你從十幾歲起便在我手下當差,平素我行軍打仗的習慣和謀略你都是清楚的,這些日子成為的那些個士兵便交由你帶領,若是沒有十萬火急之事,切莫來打擾我!”
無論祁令怎么拽陸歸璨都不肯走,到最后甚至還冷冷的甩掉了他的手,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字字句句都透著堅決,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而就在祁令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門外卻又忽然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和一個女子的焦灼萬分的勸說和阻攔。
“公子如今那陸夫人病得正緊,您還是莫要去橋頭了,先跟奴婢回去吧,我們還有挺重要的事情要辦,若是您被陸夫人感染了時疫,那奴婢可就真的罪該萬死了!”
墨子先放心不下寧溪純這會兒正急匆匆的往這兒趕,小翠兒知道了以后,自然也跟祁令一樣嚇得夠嗆,拼了命似的跟在自己主子后頭想要勸住他。
可是她一個女子哪里攔得住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堂堂的當朝三皇子,她便更只能小心翼翼的勸說,不敢有半分越矩之處。
可是墨子先卻也不肯聽她的,只回過頭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便又繼續(xù)朝前走了。
小翠無奈只好跟上,可是剛一進門主仆二人便雙雙愣住。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把手如此森嚴的宅子里,竟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兩個男子。
而且其中一人竟然還坐在寧溪純的床邊,滿眼愛憐的托著她的手,瞧著鏡像是許久不見的愛人似的。
“你們究竟是何人?深夜擅長私人宅邸究竟有何目的?”
墨子先很快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眉頭狠狠一皺,緊接著便抬起頭沖著面前的男子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