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被人識破
- 農門雙寶:王爺,藥不夠!
- 可米可米
- 2042字
- 2022-04-21 04:59:29
江銅慢悠悠地收回手臉色卻忽然沉了下去,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像是在思忖著什么似的。
“這三皇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何氣息脈象如此不穩?莫不是受了傷?”
江銅手里端著酒杯,卻沒有在喝的心思,反而皺著眉頭細細揣摩起來。
不過很快心頭卻又松快了許多,不管怎么說,陸歸璨受傷對于他們來說總歸是件好事。
只是如何趁此機會謀劃替太子爭得更多的利益還需要從長計議,決計不能貿然行事。
“那陸公子就慢慢喝著,在下在那邊還有幾個朋友要招呼就先過去了?!?
江銅探清楚虛實以后,也沒打算再跟陸歸璨多糾纏,很快便找了個說辭同他告辭。
畢竟雖說陸歸璨沒見過他,可是當朝三皇子出了名的謀略過人,若是糾纏的久了,難免會露出破綻。
若是真的如此,那豈不是白白斷送了這大好的良機。
“江先生請自便?!?
寧溪純原本也沒打算跟著宴會上的人有什么來往所以便瞧著如此,也就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只不過他總覺得這江銅有些怪怪的,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遭了,這江銅是京城來的,該不會跟太子一黨有什么牽扯吧?”
陸歸璨端著酒杯站在原地抬起頭,看著已然走到遠處同其他人談笑風生的江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皺起了眉頭。
又想起剛才江銅看似無意地碰了他一下,如今細究起來倒像是在探究虛實。
由此,他又不由得暗自責怪自己太過大意疏忽,讓別人鉆了空子。
要知道他如今待在這窮鄉僻野里,身邊除了祁令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可用。
而且還有了寧溪純和兩個小包子,他們無異于是她的軟肋,讓他不得不受人鉗制。
所以他必須得格外小心謹慎……
這邊陸歸璨一個人獨自憂慮著,另外一邊寧溪純卻又不小心惹上了趙思明。
或者說是趙思明有意糾纏招惹……
“姓寧的我這可是送給知府大人的賀禮,花了好幾十兩銀子淘來的古董花瓶,就這么被你摔了個稀碎,你說說怎么辦吧?”
趙思明伸出胳膊攔住寧溪純指著地上殘破不堪的一只青花瓷瓶耀武揚威的說道。
就好像區區幾十輛銀子,足夠寧溪純賠得傾家蕩產似的。
“你的瓶子摔壞了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本來好生生的在這走路,是你們家的家丁自己不小心撞上來的?!?
寧溪純抬起頭白了趙思明一眼,心頭漸漸窩了一肚子的火,語氣自然也就不怎么好。
“再說你這瓶子成色瞧著也不怎么好,不知道是從哪個磚火窯里燒出來的,還好意思說是古董花瓶,就算是當真花了幾十兩銀子,那也只能說是你當了冤大頭跟別人沒關系。”
寧溪純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把趙思明說得一愣一愣的,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不過寧溪純自然不會給她緩過神的機會,很快便又接著開口說道,從他嘴里蹦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滿滿的嘲諷。
“你……你胡說,我們家祖上就是做古董生意的,我會不識貨,這明明是上好的青花瓷,反倒被你說成個破壇子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賠錢!”
趙思明自然是不認,可又少不得心虛,說起話來音調一下拔高了不少,妄圖用氣勢打壓寧溪純。
不過說著說著自己卻又沒了底氣,畢竟這個所謂的青花瓷瓶,不過是他花了十幾文銀子在一個破攤兒上撿來的。
為的就是用來陷害寧溪純,而原本要送給知府的壽禮,早已經被他們家的小廝藏在了外頭的桌子底下。
就等著狠狠的坑寧溪純一把之后再拿出來救場,這樣既能讓她翻不了身,又能在知府面前討個巧。
“這瓶子又不是我摔破的,我為什么要賠錢?就算要賠也應該你們家的家丁賠,放心,這瓶子也值不了幾個錢,不會讓你賠的傾家蕩產?!?
寧溪純背著手抿唇笑了笑,隨即又彎下腰拍了拍趙家家丁的肩膀,絲毫沒把趙思明的威脅放在眼里。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這瓶子明明值幾十兩銀子,怎么到你嘴里就分文不值了?”
聽著寧溪純的話趙思明哪里肯依,指著地上的那一堆碎片耀武揚威地說道,說著還直接動起手拉扯起來,非得要逼著寧溪純賠他瓶子似的。
“趙公子不必如此動怒,反正你們家有的是銀子被人騙出去幾十兩也沒什么大不了,你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找個懂行的人來,好好的看看,看看是不是只值十文?!?
寧溪純背著手圍著趙思明轉了一圈,一腳踢在了一堆碎瓷片上,眼里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陸歸璨在旁邊看著原本想上來幫忙,可是見她一個人游刃有余,又想到自己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所以便狠著心腸讓她一個人處置。
“胡扯,你簡直是!”
趙思明既然寧溪純如此信誓旦旦,心頭不由得更加慌張卻也不愿意松口,怒氣沖沖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可是話音還沒落,就被一串銅錢砸中了鼻子。
“這十文錢你拿去好生揣著,就當我為知府大人買個好彩頭了,碎碎平安嘛!”
寧溪純緩緩收回楊琪的手輕輕拍了拍最小的笑意越發明顯了些。
而趙思明卻被那一串銅錢砸腫了鼻子,一時間鮮血直流,只好拿手拼命捂著。
“寧……寧溪純你個潑婦,你給我等著,本少爺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別以為你那狗屁男人懂些拳腳功夫,本少爺就拿你無可奈何了,你給我等著吧!有你哭的時候!”
趙思明哪里咽得下這口氣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寧溪純,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可是奈何知府還有許許多多的賓客在場,根本容不得他放肆。
眼見著壽星黑了臉,他也就不敢再造次,轉過頭捂著鼻子灰溜溜地逃到后院去了。
只是走出去老遠又不甘心似的,回過頭瞧了寧溪純一眼,眼白都快瞪出來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