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冥器
- 最后
- 悲秋孤夢
- 2003字
- 2022-04-21 05:41:25
什么情況,難道店里來人了?
我趕忙看了下,四處都關的嚴嚴實實的啊。
再說其他什么都沒丟,唯獨沒了這塊玉佩!
我又自己看了下,不僅有些驚訝,只見在放過玉佩的五谷雜糧上,竟然多了個清晰的血手印!
我不禁想起了,林舒婉胸口的血手印,和我昨晚那個奇怪的夢。
我頭皮有些發(fā)麻,這也太邪門了吧?
我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心里面亂七八糟的。
且不說那手印怎么回事,現(xiàn)在玉佩沒了,我可怎么和人交代啊!
一時間,我一籌莫展。
昨晚我記得清清楚楚的,那玉佩就放在碗里了,店里也沒個監(jiān)控,這實在是太難搞了。
就在我繼續(xù)找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有幾個細微的腳印,我趕緊睡著腳印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直延伸到我的臥室。
我連忙跟了上去,只見這腳印,一直到我的床邊。
我頓時心里一驚,難道說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上了我的床不成?
這個想法把我嚇的夠嗆,我連忙翻看了起來,最后在枕頭下面,找到了那塊玉佩!
可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這玉佩上,血跡好像更鮮艷了。
我不禁想起來林舒婉的經(jīng)歷,這玩意,屬實有點太邪門了啊!
拿著那塊玉,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好像一塊燙手山芋一般。
緊接著我又看向那些腳印,更是讓我驚訝不已。
這些腳印全都是紙灰,從殘骸來看,好像是給死人燒的冥幣啊!
我哆嗦了下,心里有點發(fā)毛,實在是有點怕了。
這實在是有點太嚇人了,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這么邪門的事。
不過也是,要不然人家能給我50萬嗎?
我坐在床上不停的思考,現(xiàn)在這情況,已經(jīng)不是我這兩下子能應付的了的。
找爺爺?他老人家年紀大了,又重病在床的,肯定應付不了這么邪乎的事了。
雖然放不下這一百萬,最后我還是一咬牙,退了這單吧!
現(xiàn)在玉也找到了,我只能讓林舒婉另請高明了,畢竟對我現(xiàn)在來說,還是小命要緊啊!
至于臉面什么的,也沒有爺爺?shù)慕】抵匾?
想通以后,我忍痛拿上銀行卡和玉佩,便想去林舒婉給我留的地址找她。
給爺爺治病,大不了就把這小店賣了吧。
我一路心情低沉,可是來到林舒婉給我的地址,徹底懵了。
只見在我的眼前,竟然是一處公墓!
我再次確定了下地址,沒錯啊,在我的眼前,正是一座座墓碑。
我徹底蒙圈了,這地址可是林舒婉親自給我寫下的啊,難道她讓我來墳地找人?
我又不信邪,找到看公墓的大爺,可他根本就不認識林舒婉這個人。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難道,林舒婉是鐵了心想把這塊玉扔給我?
也沒什么一百萬了,給了我五十萬!
想明白以后我知道,林舒婉這塊是不用想了,她恐怕早就跑了。
我拿著玉佩和銀行卡,又回了店里,一直坐立不安。
這時候店里來人了,是我的發(fā)小周宏杰。
這小子平時翻騰古董,挺閑的,沒事就過來找我喝點。
今天看起來他春風滿面的,好像有什么喜事,果不其然,收的古董又大賣了。
就在他來我這吹噓的時候,忽然一愣,隨后抄起了我放在桌子上的血玉,端詳了起來。
只見他一臉的興奮,激動的和我說:“寶貝啊,寶貝,你哪來的這東西,可值老鼻子錢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沒有絲毫的波瀾,一把把玉搶過來,“別鬧,顧客的。”
只見這小子眼睛一轉,嘿嘿一笑說:“哪個顧客啊,你商量商量賣我被,這土貨品相不錯啊。”
“土貨?”我一聽懵了。
隨后周宏杰和我解釋,這玩意明顯是陪葬品,是冥器。
一聽我更惡心了,感情林舒婉那個丫頭片子,竟然給了我一件陪葬品啊!
“這種東西,活人戴著,輕則重病,重則小命難保啊。”周宏杰皺起眉頭,一臉深沉的說道。
“行了,這我都知道。”我正糟心呢,白了他一眼。
又想到這東西要砸手里了,就更郁悶了。
“那我就說點你不知道的。”周宏杰一臉神秘的樣子。
我一看,這小子還真難得這么認真,就讓他有屁快放。
周宏杰告訴我,這種血玉,可不是天然形成的,也不僅僅是浸泡在血水里這么簡單。
想要弄出各種血玉,必須把人吊起來,放血,那血一滴滴砸在玉中,便形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所以這種血玉,血的主人一般都是橫死,具有很重的怨氣,這玉自然也就不太吉利了。
“這也是我去外地收貨,聽到的一種古代的刑罰,雖然這玉挺邪門的,但是當做陪葬品再合適不過了,我還只是聽說,從來沒看到過呢。”
周宏杰對這塊血玉,簡直是愛不釋手,興奮的說道:“你讓那人把這玉賣我吧,我忽悠忽悠,肯定有冤大頭花大價錢買的!”
我一聽這話,又想到昨晚的事,連忙阻止道:“不行,這玩意有點邪門,恐怕會出禍端啊!”
周宏杰也點了點頭,挑了挑眉,“你放心吧,我也不傻,這東西賣出去自然是陪葬的啊,到時候它去了自己應該去的地方,那就沒問題了嘛。”
我一想也是,對付這種冥器,就應該讓它再一次的回到墓中。
反正現(xiàn)在這玉已經(jīng)到我的手上了,不如讓他幫我處理一下,也算是幫了我大忙。
見到我點頭周宏杰大喜過望,當場就把玉拿走了,要去給買家看。
見到周宏杰離去的背影,我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按照我們說好的去辦,也不會出什么太大的問題。
想到這,我心里輕松了一些。
晚上我還是放心不下,特意又給周宏杰打了個電話,那頭也再三保證,我這才放心的睡下了。
當天晚上,我還是做的那個夢,只不過這次,夢中那個女子不只是唱戲,而且被一個軍閥看中了。
女子不從,便被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