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擺桌開診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1999字
- 2022-04-21 06:13:32
到了山腳,村口就在眼前。正值晌午,桃花村村民三五兩個的扛著鋤頭從田間回來。
“就在村口擺桌開診,村民挺多,可是需要一個桌子……”夏晚晚放下竹簍掃了一圈,打算找個東西代替桌子。
蕭炎不言,手腳麻利的跳下一旁的田坎,一手拔起田間稻草人。
“把它放竹簍上,走后再還回去。”蕭炎說著便將稻草人放到夏晚晚腳邊的竹簍上。
“醫(yī)術我不了解,在周圍轉轉,把這野雞賣掉。”說著他往桃花村里面走去。
嘴上這么說著,其實他就在附近周遭,夏晚晚人生地不熟,怕她被人欺負。
蕭炎這幾天像個悶葫蘆似的,夏晚晚有些無奈。
她拿出目前行醫(yī)最能拿出手的銀針擺放在稻草人上,想要靠這技術賺錢,她先得讓人上門詢問。
此時有三個農(nóng)夫肩扛鋤頭說笑著走來,夏晚晚看準機會開口。
“我是從京城學來的醫(yī)術,大哥大姐,你們看病嗎?”
幾人瞅了一眼夏晚晚眼神怪異的挪開,沒有搭話,快步離開。
夏晚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她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為什么他們這么奇怪的看著她?
心中疑惑,卻不影響她攬客,凡有人路過,她便開始“叫賣。”
一陣喊客啊,一個病人也沒,倒是自己嗓子快廢掉,夏晚晚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還好天氣不熱。
一個水袋適時的遞到夏晚晚眼前,是蕭炎。
忙不迭接過水袋喝了幾口水,“謝謝啊。可是我一文銅板都沒有掙到。”夏小言喏喏的說道,有些悶悶不樂。
“沒關系。再等會兒。”蕭炎手上依然提著那只野雞。
“野味也很難賣嗎?”夏晚晚盯著那只死透的野雞,可真是同病相憐。
蕭炎舔了舔略微干裂的嘴唇,“你繼續(xù)。”說著,他再次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筆直身影,只當他是覺得難為情,夏晚晚輕嘆,生活不易呀。
蕭炎走在桃花村里,目光犀利的掃過路人,一個小巷內(nèi),傳來接連不斷的咳嗽聲。
他駐足,步伐一移,往巷子中走去。
一個拄著拐杖的白發(fā)老翁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歇腳,他不停的咳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咳嗽病多久了。”蕭炎上去詢問。
白發(fā)老翁抬頭,看見蕭炎臉上猙獰的傷疤,驚的往后一挪,咳嗽更加劇烈。
“你……咳咳,有什么……咳咳事嗎?咳咳。”白發(fā)老翁一拳抵住口邊,怎么也止不住咳嗽。
“可否幫我一個忙?”蕭炎請求,沒有因為白發(fā)老翁對自己的無理生氣。
第一次見他的人都這個反應。
“你……咳咳,說……可是我……咳咳,我沒銀子!咳咳”白發(fā)老翁滿臉驚恐,忍不住一直往后挪。
“大爺,我是真請你幫忙。”他這張臉總會讓人覺得是作惡多端的惡人,“作為報酬我把這只野雞送給你。”
見蕭炎說的誠懇,白發(fā)老翁這才發(fā)覺自己誤會了。
一聽有野雞可能拿,一時顧不得自己的咳嗽。
““什么事?”
蕭炎將夏晚晚在村口開診的事情告訴了白發(fā)老翁,讓他去找那個姑娘看病,這事簡單,白發(fā)老翁沒有絲毫猶豫的便應下來。
桃花村村口,晚霞映天,蟬叫鳥鳴。
“沒人看病嗎?只需要八文錢什么病都可以治。”夏晚晚愁眉苦臉的蹲在竹簍旁,雙手捧臉。
難道就沒人生病嗎?她都打聽好行情,村里的藥堂一次要收五十文錢,很多村民沒錢看病,拖的拖,死的死。
現(xiàn)在一個大好機會在他們面前,他們還不珍惜!
越想越氣憤,夏晚晚猛然起身,一個跺腳,有些急眼。
“咳咳,姑娘,可以看病嗎?”身旁傳來一陣咳嗽聲。
夏晚晚面露喜色,生意上門了!
“看呀!”夏晚晚側身,見一白發(fā)老翁,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
“沒桌椅,還勞你站會兒。”夏晚晚眉眼帶笑,“大爺,你說說病癥。”
白發(fā)老翁雙手拄著拐杖,細細說來:“咳了十幾年的老毛病,藥堂去過幾次,沒啥用。”
“咳嗽時可否有痰?還是干咳?我給你把把脈,不過我現(xiàn)在只能看比較尋常的病。”夏晚晚示意白發(fā)老翁伸手,神情專注。
老翁也沒想面前這個生嫩的姑娘能給自己看好病。
一一回答。
夏晚晚是桃花村的生面孔,雖在村口擺攤開診一個下午無人問津,好奇的村民已經(jīng)關注多時,沒有上前。
此時見有人上去問診,都好奇的圍過來想看看這姑娘是否真有本事。
現(xiàn)在江湖騙子太多,他們也沒啥銀票,比較謹慎。
一番詢問觀察后,夏晚晚得到結論,這大爺是得了咽炎,咳嗽已然成了習慣。
尋常病例中咳嗽,感冒,身疼都是再正常不過,夏晚晚準備的藥材剛好可以為期其醫(yī)治。
“這病我能治。”
夏晚晚手回收去取銀針,“不過你也清楚這是老毛病,得多些時日調(diào)養(yǎng),我現(xiàn)在為你施針,可以為你暫時停止咳嗽。”
一聽這姑娘要給自己施針,老翁面色有些發(fā)難,不會一不小心要了自己老命吧?
“這……”
蕭炎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來,站在一旁看著白發(fā)老翁,眼神凌厲嚇得老翁一哆嗦。
圍著的村民跟著起哄,“看都看了,就試 試唄,牛叔。”
“是呀,我們這么多人看著,你還怕這姑娘亂來?”
雖這么說,村民的語氣中卻充滿笑意。
白發(fā)老翁在蕭炎灼熱視線的注視下,勉強點點頭。
得到應允,夏晚晚熟稔的在老翁手掌和脖子處扎針。
每針下去,老翁都是一哆嗦,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貪那只野雞。
“所謂經(jīng)絡之所在,主治之所及。老翁的拇指處這里,便是少商穴。”夏晚晚一邊施針一邊給周圍的村民講解到,只要能把他們說通,她還不信自己擺桌開診無人問津!
“血!血!血!”周遭的村民見夏晚晚用銀針在老翁拇指處劃出一道血痕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