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殺了他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10字
- 2022-04-21 06:13:32
“李大夫,不用診脈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夏晚晚聲音有些弱,雖然醒了,精氣神還沒跟得上。
李大夫不然,摸了摸下巴的白胡子,沉吟道,“掌柜,醫者不能自醫。”
無奈,夏晚晚只能任由著他診脈,看向紅眼盯著她的小白,扯出一絲笑意,“小白,外面可是白日?”
“是的,小姐。”小白倔強不讓眼淚掉下來的模樣看的夏晚晚有些心疼。
這些孩子果真都有顆菩薩心腸,她不過沒休息好,加上胃病犯了,暈死過去,他們就哭的不成樣子。
“那你不出去打點,誰看著。”下梟堂現在里里外外都由小白打點著,還做的井井有條。
“今日醫館閉門一日,小姐身子重要。”小白見夏晚晚談話自如,知道沒事了,一顆心放下面上又如往日般,露出一點酒窩。
“我不打緊,把醫館開起接客。今日恐有人上門。”夏晚晚吩咐著,眼底一片暗沉。
包府的人恐怕已經發現她不見了,很快就會派人來尋她,看她是否回了下梟堂。
小白應下出去,夏晚晚這才和李大夫說起自己的病。
“李大夫,我體寒,幾日未休息好,又沒好好吃飯,暈倒是正常的。”夏晚晚笑著收回了手臂,“明明沒有什么問題,你還一直診脈,為何?”
“掌柜關脈堵塞,自然是胃脾受損,但是為何掌柜寸脈無跳動之意?”李大夫收起手枕問道,覺得這事果真怪異。
“寸脈?”夏晚晚不解的問道,寸脈與心,心包絡有關,寸脈無跳動那她不就死了?
怪不得剛才小桃他們哭的如此。
“李大夫,你是不是號脈搞錯了。”夏晚晚笑出聲,倘若她寸脈真沒有跳動了,她又如何會醒來?
李大夫捋了捋胡子,“這就是老夫感覺到奇怪的一點,或許是老夫昨日未休息好,有些發昏。”
按照常理說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李大夫也沒有太在意,寸脈本就來號,可能是掌柜的身子孱弱,自己沒診出來。
夏晚晚點頭,取笑道:“你昨日又如打馬牌了?李大夫你還是注意身體好些。”
李大夫應下,起身告退,“醫館既然來了,那我就先去坐診了。”
“好,你去吧。”
李大夫帶著藥箱離開,夏晚晚將右手搭在左手上給自己號脈,果真寸脈沒有動靜,這是為何?她有些心亂。
感覺到一陣灼熱的視線,夏晚晚扭頭,便看見坐在不遠處的木桌旁的蕭炎。
剛才被李大夫擋住了視線,她并沒有注意蕭炎竟然一直在屋里。
“你不出聲,我都沒注意。”夏晚晚放下手,看著蕭炎。
蕭炎也正看著她,雙眼沉郁,盯得夏晚晚好不自在。
“說話呀,多久沒見成啞巴了。”夏晚晚說的輕松,不想讓蕭炎看出自己的不適。
蕭炎的腿動了動始終沒有上前,薄唇微張開了口,“你去哪里了。”
蕭炎這話,看來是誤會她自己跑出去,然后是她自己把自己霍霍成這樣了。
面對蕭炎,夏晚晚也不想有意隱瞞,嘟了嘟唇瓣,“被包家綁了去。”
說的輕巧一筆帶過。
……
屋子里靜了下來,夏晚晚能看出蕭炎那半張面具后陰沉了幾分的面孔。
隨即蕭炎起身,準備出去。
夏晚晚叫住了他,“你去哪?給我報仇?”
蕭炎的背影僵住,“不然?”
“不急,我已經想好對策,包家的獨苗包在我身上了。”夏晚晚說著巧笑道。蒼白的面孔上多了幾分邪氣。
經過這事,她多少想通了些,在她長大的世界里面,正常人都不會想著要人命。可現在不同,在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世道,她想著不要傷害他人,那些高位權貴可不這么想。
既然如此,那她就讓他們還回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聽了她這話,蕭炎才轉身向她走來,走到床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晚晚,“他們不可能在院里將你綁走。”
他這話說的無比的堅定,至于為何,夏晚晚不知,卻是心虛的將視線移開。
的確不是在院里將她綁走的,是她自己想要溜出去才發生了這事。
見蕭炎盯著自己沉默不語,氣氛實在是壓抑的厲害,她輕笑著起身用小臂撐住頭,望向他,“不管為何,我要報仇就對了。”
讓她給包天受治命根子?可以,給他接一根假的不就行了。
這么想著夏晚晚笑出了聲,一時之間身上的疲憊也少了幾分。
“如何報仇?”
走近了,夏晚晚這才發現蕭炎眼尾有些紅色,她總是讓他擔心呢。
“你不是給包天受割了嗎?我就陪他接回去,不過,接根假的。”夏晚晚面上一臉得逞,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血色,笑的這般得意的夏晚晚在蕭炎眼中多了幾分媚態。
“不行。”
蕭炎沒有考慮就否定了她這個想法。
夏晚晚不解,“為何?”
她做不了手刃仇敵,但是她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報復啊,她本不想如此的,是包家逼她的。
“若被包家發現,下梟堂上下全完了。”蕭炎眉頭一蹙,心里卻是想著其他。
“不會,我會讓他一直吃藥,他們也不會發現。”夏晚晚笑的更是得意,實驗室空間中的假肢模具開發了些,做個小小的那啥輕而易舉。
“不可給他看病!”蕭炎語氣強烈了些,突然提高的聲調驚得夏晚晚面上滿是疑惑。
“你為何反應如此之大?”
不行就不行,也不至于此吧?
“你一個女子,怎能隨意看男子的穢根之處。”蕭炎壓低了幾分聲音,垂落在身旁的雙拳緊握,骨節透露出幾分凌厲。
“那就殺了他。”夏晚晚說出這句話后,她自己都有些驚訝。她是想著不能婦人之仁,但沒想到說出口竟然如此容易。
“我去。”蕭炎快速應道,“你的手是治病的。”
“那你的手是殺人的?”夏晚晚本是調笑,想要緩和兩個人之間的氛圍。
蕭炎雙唇抿成一條線,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