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醫館起火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29字
- 2022-04-21 06:13:32
火勢借著地上的油,順勢而起,一下引燃了整個下梟堂。
夏晚晚正坐在后院的亭子里和蕭炎下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亭外今日幾個上門的游俠聚在一起談笑風生,不時傳來他們爽朗的笑意?
“沒想到你不僅會打獵,還會下棋。”夏晚晚放下手中棋子,笑意漫漫。
蕭炎不動聲色的將棋子放下,“你一個閨中女子不會女紅,竟然會醫術和下棋。”
夏老五什么樣蕭炎是見過的,也知道她家境貧寒,是不可能培養她琴棋書畫這些的,至于醫術……可能遇到了世外高人言傳身教。
夏晚晚沒想到蕭炎會對上自己,眉間跳了跳,“我告訴你我不是夏晚晚你信不信?”夏晚晚本就是想拿他尋開心也沒有很認真的回答。
蕭炎舉棋手一頓,抬眼望進夏晚晚明亮的雙眸中,“信。”
他本就很好奇夏晚晚為何身上有如此多不該出現在一個村中女子上的秘密。
見她提起,他自然想問出個所以然。
見他如此認真,夏晚晚愣了愣神,隨即癡笑出聲,用手捂嘴,做害羞狀,“人家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子罷了。”
“哎!我下錯了,下錯了,我能不能悔棋。”棋子下錯了,夏晚晚破防,沒了剛才那柔媚樣。
蕭炎輕笑,語氣中盡是愉悅,“落棋無悔。”說著他將手中的黑棋置于其中。
“我贏了。”
“嘁,沒風度。”夏晚晚輕聲嘟囔著,有些不悅。
蕭炎將棋子分黑白重新裝盒,“那再來一局,我讓你。”
“誰要你讓了啊,我厲害著呢。”夏晚晚冷哼著去抓棋子。
“不對,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燒焦的氣味?”夏晚晚環顧四周眉頭微皺,心中隱隱不安。
被夏晚晚這一提醒蕭炎也察覺了,起身看了看,也沒有什么異常,“恐是附近有人在焚燒什么東西。”這也是常有的事情。
夏晚晚放下手中的棋子,心中不安越來越急迫,“不對,我總覺得有問題。”
“我去看看。”蕭炎說著起身出了亭子,他往外堂走去,還沒走出幾步就發現了異樣,“著火了。”
聚在一起說笑的游俠一聽,紛紛放下手中酒碗,“哪里起火了?”
這一驚,大家都往外走,!透過門縫能看出來外面火勢越來越高,濃煙滾滾。
“快,打水救火。”
眾人嚷著。
睡夢中的小桃和小白被吵鬧聲驚起,加入了救火之中。
人多力量大,很多火勢就被壓了下去。
還好發現的不晚,只是門外的門板全部被燒焦,牌匾也有些胡。
夏晚晚站在門外,看著牌匾上掉著的水珠,不由抿唇,心思沉重。她還以為一切順利,看來是他們在明,有人在暗。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哪里來的這么多仇人,早上來了個包禽獸,晚上就有人放火燒醫館。還好他們睡得晚,不然等他們醒過來,醫館不知已經成了什么樣。
粉拳緊握,蕭炎能想到的就是對家醫館了,她今天假裝救了包天受他不可能上門找事。
看著面前有些擔憂的江湖游俠,隨即她臉上帶笑,“今天多虧了大家,大家早日歇息。這事明日再說吧。門板明日換下來就行了。”
夏晚晚揮手。
“這地上明顯有油的痕跡。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看火勢應該也沒走遠,我們去把他抓住!”有人提議。
一個滿身肥肉,四肢粗壯的絡腮胡大漢提著彎刀站出來,“對,夏姑娘好心收留我們,我們得幫她把壞人抓住!”
夏晚晚雙手握拳作揖,“謝謝大家的好意,就算沒走遠,可也不知去何處找,那人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不必勞煩大家,先歇息吧。”
夏晚晚執意,大家也不好再說什么,都商討著往后院走。
“小桃,小白,你們也早些歇息,明日開門后把這些燒焦的木板丟掉換上新的就可以,至于牌匾再請人換一塊就行。”夏晚晚看著身著中衣的兩人眼中欣慰。
“小姐,我們為什么不報官啊,這事兒一定要找衙門幫我們討回公道!”小桃氣不過的直跺腳,恨的牙癢癢。
“不必了,醫館剛開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這樣吧,快去吧。”
在夏晚晚的催促下,小白和小桃這才回了屋。
蕭炎上前將不知何時拿在手上的赤紅披風搭在了夏晚晚的身上,“你也早些歇息。”
夏晚晚點頭。
“這里我來收拾。”蕭炎示意夏晚晚進去,可她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我想不通我究竟惹了誰,三番五次的有人上門找茬。”夏晚晚聲音里有些無助。
蕭炎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夏晚晚的肩頭,“交給我,我會找出來是誰做的。”
夏晚晚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亮閃閃的,“我相信你。”
蕭炎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婆娑的月色將兩人籠罩,周邊泛起一身亮光。
……
“你這個狗東西有什么用!讓你放個火你以為鬧著玩?!”包天受站在大堂內一腳踢倒面前身子佝僂,衣衫襤褸,面色臟兮兮的男子。
男子趴在地上不敢出聲。
“臭乞丐,怪不得是個乞丐,放火都放不好,滾,給我滾!”包天受甩袖落座,氣的胸口起伏。
那乞丐緩緩爬起身子跪在地上不肯動,站在一旁的小廝上前又是一腳踢了上去。
“讓你走聽不懂啊!?”
乞丐狼狽不堪的捂住自己的身子,“爺,還沒給錢。”
包天受一聽更來氣,抓起桌上的茶杯丟到地上,驚的地上的乞丐一哆嗦,“事情沒有辦好還敢要錢!給我把他揍一頓丟出去!”
小廝得令,“來人給我揍!”
“爺,饒命啊,饒命啊……”
小白做事利落,夏晚晚到前堂時,門板已經換上,周遭被燒焦的地方涂上了黑色的涂料,掩蓋住了燒焦的痕跡,地上也已經被清洗的干干凈凈。
“小姐,原先的牌匾已經丟了,這是新的牌子,鎮上的書生去酒樓說書去了,要晌午才能提字。”小白看著放置于一旁刷著白色涂料的木板跟夏晚晚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