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酒后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13字
- 2022-04-21 06:13:32
歐陽若風(fēng)既然說他是書生,刀劍這些定是不長碰,蕭炎是一介獵夫,身手卻是經(jīng)常練著的。
果不其然,歐陽若風(fēng)廣袖有一處被刀劍戳穿洋洋灑灑的掉在那里。
“不必驚慌。我雖是書生,卻還是會學(xué)些傍身,剛見他在這里練劍,便想著和他練練。游歷江湖,可沒這么容易。”歐陽若風(fēng)嘴角勾起收劍于身后。
“夏掌柜可忙?要不小抿一杯。”歐陽若風(fēng)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亭子。
夏晚晚應(yīng)下。
二人同去,歐陽若風(fēng)將長劍放置于一旁的石凳上。
夏晚晚抬壺為二人斟上。
“因為人走茶涼,所以亭中放得是酒,不介意吧?”夏晚晚這么說著卻是已將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個作勢,盡數(shù)下肚。
亭中放酒還有一個原由,江湖闖蕩的梟雄一般都是飲酒為樂,少喝茶解悶。
“夏掌柜真是爽性之人。”歐陽若風(fēng)笑聲爽朗,跟著舉杯一飲而盡。
“我沒有看不起女子之意,只是好奇。夏掌柜一介女流,為何想要招賢納士,收留江湖游俠?”
歐陽若風(fēng)等下酒杯,再次為二人斟上。
夏晚晚始終滿臉笑意,一杯酒下肚只覺痛快。
“想要立于世,只有兩種人。一皇權(quán)富貴,二朋友滿天下。”夏晚晚倒是沒有藏著掖著,說出自己的目的。
如今她收留江湖游俠,往后她也不知自己身于何處,人生何處不相逢,總要為自己留些后路。
“夏掌柜真是女中豪杰。”歐陽若風(fēng)狹長的桃花眼中充了幾分欽佩,能有如此膽識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敢當(dāng),既然若風(fēng)公子是游歷的書生,我想問些問題。”夏晚晚請求。
歐陽若風(fēng)點點頭,“你說。”
“當(dāng)今世道如何?可有動蕩。”夏晚晚急切的問道。想要了解自己如今身處處境如何,與為商者也是密切相關(guān)的。
歐陽若風(fēng)不曾想她會問這些問題,憂國者,男子也。不過她問了,他也如實回答。“世道動蕩,是常事。總有百姓清苦被逼迫逆反,現(xiàn)下也算是安穩(wěn)些,沒有太多多災(zāi)多難,與鄰國如今交好,沒有開戰(zhàn)的跡象。”
“不知夏掌柜為何問起此事?”
夏晚晚拂了拂被微風(fēng)吹起的頭發(fā),“我為商,商與世道緊密相關(guān),自然關(guān)切些。”
歐陽若風(fēng)一副了然。
兩個人又談了些其他國家的世道,不知不覺,一壺酒已經(jīng)下肚。
夏晚晚將空壺放下,眼下的清明早已不見,扶案而起,“天黑了,酒喝了,我睡了。”
說著她搖搖晃晃的就往懂廂房那邊走。歐陽若風(fēng)起身想要虛扶她,夏晚晚手臂一挽躲開了。
“沒關(guān)系,我清醒著呢。”
說著她搖搖晃晃的回了屋。
前腳剛跨進(jìn)去,身子就被一道強力拉扯了進(jìn)去。
“砰,”門板重重的關(guān)上。
剛才的酒意醒了一半,來不及驚呼,紅唇已經(jīng)被捂住。
“唔唔唔。”她驚恐的撲騰著四肢,卻說不出話來。
一股熟悉的古樹味在鼻尖縈繞,她這才心安了不少,是蕭炎。
同時,蕭炎放開她,氣息在她耳邊輕吐,“可喝開心了?”
屋內(nèi)沒有點燈,只有微弱的月光照進(jìn)來。夏晚晚站直身子看不清蕭炎的神色。
蕭炎喝酒了,而且喝的很多。
因為她也喝了酒,卻能聞見他身上很濃烈的酒味。
“你為何在這?”夏晚晚身子發(fā)軟有些虛浮,往后退了兩步,蕭炎伸手一把將她攬入懷里。
夏晚晚嫌衣服太繁重也熱,只是穿了簡單的肚兜和外衫,旁人看不出來,只有像此時兩人貼合的如此之緊,才能感覺出來。
她胸前的兩團(tuán)柔軟就這么直直的撞到蕭炎的腹上,夏晚晚被撞得有些疼,不由驚呼。
蕭炎一聲悶哼,臉紅到頂。
還好此時夜色已深,夏晚晚看不見他這么窘迫的模樣。
他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怕夏晚晚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你和他喝了下午的酒。”聲音悶悶的,他的手臂沒有松開夏晚晚,夏晚晚腳上發(fā)軟,重新倒在了他的身上。
找到些倚靠,心安。便保持這樣沒動。
嗯嗯哼哼道,“嗯……嗯。”
這一聲淺淺的呻吟聽的蕭炎只覺身體一陣火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
和蕭炎在一起久了,夏晚晚早就沒了防備,加上喝的醉醺醺的,此時任由著蕭炎抱著她,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蕭炎動作輕柔的將她放置在床上,月光正巧照映在她的腳上。
鵝蛋小臉,精致的五官。
此時夏晚晚緊閉雙眸,卻是一雙手緊緊的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不放開。
蕭炎的視線落到夏晚晚微嘟的嘴上,心上一動慌亂的移開了視線。
“夏晚晚?”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全名。
夏晚晚沒有睜眼,只是嘟嘟囔囔著,滿臉醉意。
試圖掙開夏晚晚環(huán)著自己的手,可他一動,她的手環(huán)的更緊了。
“不要!”厲聲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蕭炎無奈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
良久,他再次嘗試,依然不能掙脫,他不想用蠻力。
深邃的眸子更沉了幾分。
夏晚晚睡得很安穩(wěn),醒來時頭有些疼。緩緩坐起身看了看周遭。
她怎么在床上?她記得自己在和歐陽若風(fēng)喝酒聊天下啊。
思緒蔓延,想起昨日自己回了屋,蕭炎也在。
而后的事她已經(jīng)記不得了。
起身開門,小桃正端著一盆水等在門口。
見她開門,小桃端著手往里走,“小姐,我來給你梳妝。”
夏晚晚跟著走進(jìn)去坐下,“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沒有被伺候的習(xí)慣。
小桃不愿,態(tài)度強硬,聲音中卻多了幾分哭腔,“小姐是不是覺得我做的不夠好,想要把我送回去了。”
夏晚晚扶額,“不是,我只是……”
小桃見她否認(rèn),喜笑顏開,“既然不是,那就讓小桃服侍你梳妝。”
她態(tài)度強硬,夏晚晚也不再爭執(zhí)隨了她去。
小桃看著銅鏡中的夏晚晚,手上麻利的給她盤發(fā),眼中沒了剛才的委屈滿是笑意,還時不時的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