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吃味兒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06字
- 2022-04-21 06:13:32
跟著那叫小春的跑腳去了票銀行,夏晚晚得到了大雍國的身份通行號以及一塊硬牌,是她取銀時需要用到的。
夏晚晚本想著一鼓作氣,再去看看這鳶尾鎮有什么好地勢,卻被蕭炎執意的拉著去了客棧,因明日要看醫館地勢自然不回去了,他擔心她腳上的傷經不得如此折騰。
到了客棧,客棧掌柜在木臺前例循問道,“客官打尖,幾間房。”
“一間。”
“兩間。”
夏晚晚和蕭炎同時開口,蕭炎疑慮的看向夏晚晚,“怎可如此。”語氣中有些生氣。
她一個女子在外和他同一間房,別人如何看她,她怎可如此的輕浮!是不是對其他人亦然如此,就像今日在飯館一樣,隨意和陌生男子同桌飲酒。
“我逗你玩呢。”夏晚晚彎眼,每次看著正兒八經蕭炎生氣的模樣,她就覺得很是開心。
蕭炎生悶氣,讓掌柜的開了兩間房,兩人一前一后上了樓他徑直進了屋將房門關上。
夏晚晚本想一同進去和他商量醫館的事情,沒想到他居然反手關門,自己吃了個閉門羹。
“真的生氣了?”癟了癟嘴,去了另外一間房。
落座,脫下鞋子。
她看著裸露在外的腳裸因為今日一直奔走有些充血,心里打起算盤,沒有要上藥的意思。
她將一旁小二盛來的清水端到一旁把腳裸上殘存的草藥洗凈。
沒過一會兒,敲門聲響起,夏晚晚穿好鞋子開門,門口站著依然臭臉的蕭炎。
“不生氣了?”夏晚晚倚靠在門框上抱著胸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蕭炎徑直進屋,“你過來坐下。”
夏晚晚聽話的走過去坐下,看他究竟要說什么。
“鞋子脫掉,我給你看看傷勢。”他是生氣,可一想到夏晚晚的強勢心中隱隱擔心,想過來親眼看看。
夏晚晚被逗笑,“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她沒有動。
蕭炎直接上手抬起她的腳拖鞋。
夏晚晚沒有阻止,見他手腳麻利的給她脫掉她才剛穿上的鞋子,這動作多少有些曖昧。
她不由輕咳。
她怎么還會比古人羞澀。
只覺周遭冷氣直壓,夏晚晚不自在的想收回腳,蕭炎把她的腳握的更緊。
“你為何不上藥!”語氣中多是訓斥,又多了幾分無奈。他就知道她不會這么乖巧的照顧自己。
又生氣了,看來是肝火重,得多吃些青菜消消火,夏晚晚心中想。
“我才剛把藥洗凈你就來了,”夏晚晚望向一旁的水盆示意蕭炎看。
她解釋,“我準備帶著這臉傷去鎮上的醫館看看,要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得去當托兒,看看這醫館是如何開的,不然我們醫館開起來沒有什么優勢。”
蕭炎面上這才一松,放開了她的臉,冷不丁的說了句奇怪的話。“別隨便讓男子看你的腳。”
夏晚晚很是不解,這其中有什么干系?
“醫館大夫是個老頭也不行啊?”
兩人都沒發現這談話不對勁,一邊要求一邊解釋。像極了一對打情罵俏的夫妻。
“你今日在飯館與陌生男子同桌飲酒,下次不可。”既然說到了這里,蕭炎終是憋不住說出心中的芥蒂。
夏晚晚這才明白,蕭炎今日為何如此奇怪,“我怎么聞見了醋味兒,蕭炎,你是不是心悅我啊?”
聽她如此直白的說道,蕭炎面紅耳赤,“休要說些奇怪的話,這些時日相處下來,我只是把你當做妹妹照顧。”
蕭炎想起今日夏晚晚向那男子介紹自己,不再是夫君,而是大哥,心中很不是味。這種感覺讓他很是在意。
若在以往他根本不會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最近生活發生改變他還有些不適應。
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去關心她。
“妹妹呀。”夏晚晚垂下眼眸,眼中有些失落,很快,重新掛上笑臉,“不說這些了,我們快些收拾好去看看有沒有地塊出租。快些定下來。”
夏晚晚說著穿著催促蕭炎出去,“今日烈陽太大,我想擦擦身子,你等著我。”
夏晚晚,如今你要搞錢搞錢,想些彎彎繞繞的干什么。
她心中給自己催眠。
收拾好后出門,蕭炎還站在門口,也沒有多問蕭炎是否一直站在這里就往樓下走。蕭炎跟上,兩人相對無言。
夏晚晚率先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這里可有房販子?”
“房販子?”蕭炎反問,這是什么,他從未聽過。
夏晚晚想著如何解釋,“就是可以租屋子給我們開醫館的人。”
“有。”
蕭炎所有,夏晚晚就跟在他后面,可走了許久已經折返蕭炎也沒說房販子在哪里。
“在哪里呀,這是回去的路了。”
“剛才一路走來有很多,你沒看見?”蕭炎不解,那門上如此多的紙宣,應該很是醒目的,她只是因為夏晚晚不喜歡沒有問他。所以才沒有多問。
“啊?”夏晚晚蒙了,她啥也沒看見啊。
無奈,蕭炎帶她往邊上走,指了指一臉緊閉門板上的紙宣,“這上面寫著。”
夏晚晚瞅了一眼,上面寫著年銀多少,有多少間房,找掌柜的去哪里。
“原來是這些。”她還以為是衙門貼的封條呢。
一一閱覽下來,夏晚晚看上了幾家。
剛又看見一家名為回春堂的醫館。
“我們先去醫館。”說著,她便邁步往里走。
進了醫館沒人招呼她,她都是樂的自在,在醫館里面看來看去。
一個白發老翁抓完藥收了銀子,就注意到了夏晚晚。
“這位姑娘可是看病?”
“看看看,怎么看?”夏晚晚收回自己四處張望的眸子走向白發老翁。
“里面請。”白發老翁讓她跟著自己往內堂走,夏晚晚示意蕭炎在外面等著她。
進了內堂,一塊白色的粗布從房梁上掉下,白發老翁把她領進去,里面是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桌子上放著看診用的手枕,紙宣以及筆毫。
落座,白發老翁捋了捋胡子,“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