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獲救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1993字
- 2022-04-21 06:13:32
天色徹底暗下,夏晚晚看著手中跳動的酒精燈,心中這才有了慌亂。
晚間多猛獸出沒,她還是先尋些干枯的樹根回洞里去過了今夜再說。
此時蕭炎見她還未回去,肯定在來尋她的路上。
剛生好火沒多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夏晚晚屏氣凝神,悄然拿起一根木棍握在手中。
聲音越來越近,夏晚晚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一道黑影從叢林中鉆了出來。
竟然是人的身形。
“別過來!”夏晚晚手中緊了緊,大呵。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大晚上在這里游蕩,那上好的靈芝可是都沒人采。
難不成是鬼?
這個想法把夏晚晚嚇得不輕,只感身后一陣冷風吹過,汗毛直立。
“夏姑娘!”蕭炎聽見夏晚晚出聲,激動的加快腳步,聲音中難掩的欣喜。
“蕭炎?!”
居然是蕭炎!
這破山鉆來鉆去都是樹,夏晚晚心想這么偏僻的地方,他們找到她過于得明日,沒想他這就早來了。
欣喜在看到站在面前活生生的蕭炎時,化成了委屈涌上心頭。
夏晚晚騰然站起身,丟到手中木棍一把抱住面前的男人,聲音里帶些哭腔。無助終于有了停靠的地方。
她一向是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靠自己,但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時就想放下所有。
“蕭炎,你怎么才來!”聲音中幾分埋怨,幾分委屈。
一副閨中女子埋怨情郎的模樣。
蕭炎只感耳根通紅,兩手握拳,身子僵硬,不敢動彈,就這么任由著夏晚晚抱住。
“因找到你上門看診的村民住所有些困難,對不起。”
蕭炎心中愧疚,在他心中,夏晚晚一直是一個活潑剛毅的女子,如今看見她這么小女子的一面,只罵自己不對。
“我一定要跟你說說我今日遇到的事兒,我真的是倒霉透了!”夏晚晚放開蕭炎,拉著他坐下,夜深猛獸出沒,她現在沒有要走的意思。
“那條大蛇突然就……”
“然后……”
“最后你猜我發現了什么!”夏晚晚瞇笑,剛才那柔情似水的模樣早就不見了蹤影。
蕭炎瞟了一眼夏晚晚身后露出來的靈芝一角,眼角含笑搖搖頭。
“靈芝!靈芝中的極品,瓊珍!跟你說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可以賣好多銀子,開醫館的事情馬上就有著落了。”夏晚晚伸手拿出靈芝給蕭炎看,面上得意。
蕭炎望向靈芝,看向她那雙白嫩纖細的手,上面已經被劃了幾道傷痕,血痕凝固。
“你受傷了。”他聲音沉下,眼中笑意全無,“還有哪里傷著了沒?”
“這些傷口是我滾落下來時,被劃傷的,腳也崴了。若不是因為腳崴了,我想今日我應該也不會摔下來。”夏晚晚癟癟嘴,想起那條大蛇,恨不得讓蕭炎把它抓住也讓它滾下來試試。
蕭炎沒有多言,起身將火堆熄滅。
“誒,你干什么?”
夏晚晚不明。
蕭炎將夏晚晚身后臨時做的布袋子垮在身上,將她打橫抱起,“受傷了就該早些說,我才能及時將你帶回去。”
“沒事啊,我直接找藥敷上了。”夏晚晚不自在的環住蕭炎的脖子,臉色微微羞紅,往他胸前埋了埋,兩人之間似乎越來越親密了。
不等她亂想下去,蕭炎抱著她腳尖點地,一個騰空,在叢林中穿梭起來,夏晚晚驚的張大嘴。
她見過蕭炎打獵,也見過他施展輕功,但沒想到他得輕功如此了得,有機會一定讓他教教自己。
等她回去了,出門不用擠地鐵,想想就很爽。
蕭炎很快就將她帶出了這座山頭,夏晚晚回望身后,原來她是落到了山頭的中心。
蕭炎帶著她回去,秀兒還在。
見兩人回來,秀兒見夏晚晚衣衫襤褸,連忙上前詢問,“夏姑娘,你去哪里了,怎么現在才回來,可急死我了。”
夏晚晚瞅了瞅秀兒,見她臉上愁容滿面,“讓你擔心了。后些跟你談。”
蕭炎將她放在床上,便去熱水,秀兒快步跟上,看著她露在外的兩雙細手布滿細小的血痕滿是不忍,“你這是干什么去了!”
聲音中的焦急讓夏晚晚暖心,她嫣然一笑“沒什么大事,就是回來的時候摔著了。你怎么還沒回去啊,音兒一個人在家怎么辦。”
秀兒來她這里幫忙,音兒是寄托在鄰居那里,外面早已經明月高掛,音兒恐是要被鄰居送回去了,這么小的孩子一人在家可如何了得。
“音兒我接來了,她已經睡下,在里屋睡著,我這不是擔心你,但一個婦人在外帶著個孩子。我很蕭公子去了那村民家一趟,他們說你早就走了。看天色晚了,蕭公子讓我回去,我又不放心你就把孩子接來了。”秀兒解釋,臉上的擔心怎么也不下,她心疼的看著她那雙手。
“我這就去把曬干的草藥搗碎給你拿來敷上。”這幾天耳濡目染,夏晚晚時不時也會給她講解一些草藥的用處,她也學了些幫把手。
說著她便往外走。
蕭炎已經打來了水,將帕子擰干,“擦下臉。”
此時他已經恢復了往日那副冷峻的面孔,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夏晚晚起身,蕭炎上前扶起,然后迅速收手。
接過帕子,夏晚晚見他那模樣笑笑,“你不去唱戲可惜了,這臉變得這么快。”
蕭炎沒應,盯著她手中的帕子。
無趣,夏晚晚用帕子擦了擦臉龐,不用他說,她都知道自己有多狼狽。
收回帕子蕭炎便出去了。
他這前后差距如此之大,夏晚晚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秀兒很快便進來,手中端著幾個瓦碗,一股淡淡的草藥在鼻尖彌漫。
“聽蕭公子說你腳崴了,他讓我幫你擦藥。下次你看診還是讓蕭公子隨你去,不然真遇到什么事,也要他照顧。”秀兒把瓦碗放下,準備去給夏晚晚脫掉腳布。
“知道啦,我自己來。”夏晚晚縮腳,她還沒被人這么服侍過,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