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大軍出征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02字
- 2022-04-21 06:13:32
一旦同意議和,越國就會得寸進尺,到時候想要做什么就難說了。要是再打仗,他可經不起糧食的消耗。
而且,他想要的,是永久的和平。
只有將對方的國土納入自己的版圖,兩國并為一國,才能得來永久的和平。
退讓,只會滋生對方的野心和欲望。
“不行嗎?”
夏晚晚輕輕扯了扯蕭炎的手,眼神含著懇求,語氣中泄露了幾分慌張與不安。
她是真的不喜歡打仗,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喜歡打仗的,尤其是見過災民們那樣的情況后。衣不蔽體食不果腹,連住的地方都四處露著破風。
心愛的女人流露出的脆弱,像是一柄尖刀扎進了蕭炎的胸口。
蕭炎坐到夏晚晚的身邊,將人攬入他的懷中,夾起桌上的菜肴放進她的碗中,“別想這些了,我們用膳吧。”
聽到蕭炎岔開話題,夏晚晚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一頓晚膳吃的食不知味。
這事看來是不行了,打仗打仗,不知道會打成什么樣。
陪到用完膳,蕭炎借口有政事尚未處理,借此離開了坤寧宮,回到了上書房。
他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答應夏晚晚的請求,畢竟他也很討厭戰爭,但是卻不得不打。
為了和平而開戰。
蕭炎剛剛離開沒有多久,邊關的折子便落在御書房案桌之上。
接下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除了用膳之時,夏晚晚幾乎見不到蕭炎的面。
他變得異常忙碌,整座皇城仿佛都被籠罩在了烏云之下,夏晚晚的心更是一天比一天慌亂。
她敏銳的察覺到將有大事發生,可每次一開口,便會被他轉移話題。
漸漸的,夏晚晚不再詢問,但蕭炎能察覺到夏晚晚變得日漸沉默,沉默的讓他心疼。
但這場仗必須要打!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便是一月有余。
蕭炎正在上書房與眾位大臣議事,一名侍衛突然間闖了進來,跪在地上,聲音沉沉的。
“陛下,越國出兵了!”
每年寒冬都要死一大批的人,現在也不例外,越國的一些老弱病殘都死得差不多,再加上開穿它們的種子才剛剛播放下去,所以還沒有收獲大批的糧食。
這場戰爭一觸即發,而且還是對方先開戰。
蕭炎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現在這一天終于來了,就像是懸在頭頂的最后一只刀落了地,蕭炎的心反而沉了下來,
“傳朕旨意,出兵越國,朕要御駕親征!”
蕭炎一拍桌案,目視前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中帶著無盡的戰意。
眾大臣跪在地上,齊聲高呼,“愿陛下凱旋!愿吾國千秋萬代!”
坤寧宮,夏晚晚手中的杯盞摔落在地。
心慌不已。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看著歲月在地上的茶杯征征。
蕭炎不打算將出征之事告知她,因此,一切都是悄悄進行。
就連官兵都是在晚上才進行排練,準備著離開的那一天,所有的官員都提著一口氣,他們希望陛下凱旋歸來,更希望能夠出兵將越國納入其麾下。
這事并不容小覷,但是這樣的動靜怎么能夠瞞得過坤寧宮的人。
夏晚晚坐在上首位的位置,安安靜靜的喝著茶,下面的侍女跪在地上,傳遞著最新的消息。
“回稟皇后娘娘,陛下馬上就要御駕親征了。”
在大軍出城之日,她提著裙擺穿梭在人流當中,腳步迅速的跑過一個又一個地方,直到跑到城墻上面。
下面的官員一聲比一聲喊得更大聲。
“御駕親征,御駕親征!”
“必勝,必勝!”
夏晚晚站在城門上,大口大口的捂著胸口喘著氣。看著城外黑壓壓的軍隊,視線落在正前方。
蕭炎身著銀色鎧甲,身披金黃蟒袍,坐在一批汗血寶馬身上,看上去威風凜凜,是所有人心目中無可匹敵的陛下。
夏晚晚沒有出聲,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放在城墻上的雙手,卻在不自覺的用力,死死的摳著青墨色的墻磚。
她想出聲說些什么,但嗓子里卻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張開了嘴,卻是半天發不出聲音來。
這一戰并不容易,兩國的兵力都差不多,雖然吳國更加驍勇善戰,但是注定的,為了糧食又或者為了百姓,每個國家都要消耗到大量的資源為這場戰爭。
她嘗試阻止,但是又沒有辦法阻止,現在除了站在城墻上目送著,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
她的目光看著領頭的身影,心中一片凄涼。
城墻下,蕭炎心有所感,回首望向城墻,一個烏黑色的身影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
雖然二人距離有些遠,但蕭炎知道,那城墻上站著的必定是夏晚晚。
就只有她會在現在這種至關重要的時刻,跑出來送他。
鐵甲下,蕭炎的一顆心好似被泡在了溫水中,原本早上寒風出行,現在整個人的身心卻莫名的感覺溫暖。
兩人對視了許久,直到副將開口,“陛下,我等該出發了。”
“走吧。”
縱使心中再不舍,想要把夏晚晚別在褲腰帶上提著走。蕭炎也只能扭頭,率領大軍前往邊關。
浩浩蕩蕩的行軍就此出發。
城墻上。
暗香語氣有些擔憂,“娘娘,外面風大,您的身子剛剛好,不宜在外面吹風,我們還是回去吧。”
前些日子才吹了一夜的雨,現在又站在這風大的地方。
身穿紅色的身影,表現的極其安靜,狂風呼呼的吹著,吹起了她的紅色披風。
暗香靜靜的陪伴著娘娘,她總覺得娘娘這個時候似乎有點難過,不能夠過多的打擾。
直到再也看不見大軍的身影,夏晚晚想到以后都不能夠再見到蕭炎,又或者說可能會見到殘疾的他。蓄在眼眶中的淚水如同小溪一樣蜿蜒而下。
溫熱的淚劃過冰涼的臉頰,留下兩道水痕,原本春天的風就有幾分冰涼,吹的她兩個淚痕掛在臉頰上,淚跡干掉。
“回吧。”
雙腿已經站嘛,稍微一移動,就差點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