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鬧別扭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03字
- 2022-04-21 06:13:32
心里那口氣怎么也咽不下,她得去問問夏老五那個賭鬼。
讓秀兒明兒還來,結了工銀她便匆匆走了,心里掛念孩子。
蕭炎看夏晚晚滿臉疲憊,動作麻利的將木桌什么的收好,將午前秀兒做的飯菜熱熱端了上來。
夏晚晚揉捏著肩勁,和蕭炎探討,“蕭炎,讓村民每日來家里看診也不方便,現(xiàn)在前來的都是些小病,大病的臥床我也沒時間去,要不我們再看診幾日等賺夠銀子去鎮(zhèn)上開個醫(yī)館,這樣方便坐診,也能請些幫手,慢慢做大。”
蕭炎點頭,沒有異議,“聽你的。”
在決策方面,蕭炎從來沒有提出過異議,一直默不作聲的支持著她,夏晚晚很是欣慰。
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新衣嘴角的笑意更甚,穿著褐色胡服時他也沒多注意泥土塵埃,如今穿上這新衣做事萬分小心恐弄臟了些。
“幫你開好醫(yī)館我再回來。”蕭炎補了一句,扒拉著飯菜,擋住了眼里不明的眸色。
終是要離開的。
夏晚晚笑意僵住,他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同我一起?”夏晚晚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夾著面前的菜餅放到碗中。
“當日收留你,是因為你沒有去處,你有了歸處我自然不留你。”蕭炎捏筷的手指泛白,再用力一些,木筷就會折斷。
“你不同我一起?”夏晚晚重復問題,聲音中帶著委屈,咬了一口菜餅含糊不清。
她以為兩人這些日的相處,他已視她為親人,亦是可伴之人,沒想到他居然還想著趕自己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為何要一起?”蕭炎反問,這也是在問自己,兩人本素未謀面,陰差陽錯生活在一起,為了謀生計他可以打掩護,可他也不能誤了她一輩子。
“為何?”夏晚晚只覺菜餅有些難咽。
果真沒有情意。
“好,你說就是罷。”夏晚晚輕笑出聲,笑的比哭還難看。
“砰。”蕭炎將手中的碗筷放下叮當作響,“我出去透透氣。”
留下夏晚晚坐在小堂內(nèi)難受。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騙子,大騙子!
夏晚晚心里大喊,化悲憤為食欲,不停的夾菜往嘴里塞,走就走,如今她也有了些財力,自然可好些生存。
蕭炎回來時手上多了個紙包,夏晚晚正在往灶臺里面添火燒水準備洗沐。
察覺到蕭炎回來,她也沒抬頭出聲,心里生著悶氣。
片刻,里屋想起關門聲,她這才騰的一下站起,噘嘴盯著里屋的門板磨牙,不說話就不說!
目光瞅見灶臺上多了個紙包,夏晚晚疑惑拿起聞了聞,有些許淡香,打開,里面是曬干的玫瑰花瓣。
給她買的?
本來愁悶的臉綻放笑意,這個悶葫蘆。
洗沐的時候夏晚晚沉坐在木桶里,手里把玩著漂浮在水面上的枯黃花瓣,這花瓣泡澡要鮮花才行。
剛還那般堅定不同她一起,現(xiàn)又買了這回來是什么意思?
睡在床上,夏晚晚還是沒想通。
想著想著,困意來襲,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起,蕭炎早已在院中打磨著什么東西,走近,見是一張新的木桌。
本想開口和他問安,想起昨晚那事,硬生生憋了回去。
蒸了白糖糕當早點,她也沒叫蕭炎來吃,看蕭炎也沒過來的意思,終是她沉不住氣,“你不吃早飯嗎?”
夏晚晚對著門口喊到。
蕭炎手中一頓,這才過來坐下。
相對無言,很快,昨日排號的村民已經(jīng)趕來。
趕來的還有夏晚晚的生父,夏老五。
夏晚晚正在把脈問診,夏老五嚷著就往里面擠,“夏晚晚,夏晚晚。”他喊著。
夏晚晚蹙眉,沒有動。
夏老五徑直坐在夏晚晚旁邊,伸手,“聽顧大娘說你學了醫(yī)術,我本不信,看見這么多人來問診,沒想到我夏家還出了和大夫光耀門楣,看來你也收了不少銀子,拿來吧。”
夏晚晚收回把脈的手提筆做記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說難堪的話。
“秀兒,拿五兩給他。”
見夏晚晚不應自己,夏老五悻悻收回手,有錢拿就行,誰管她!
秀兒拿了五兩給夏老五,但沒有走的意思,“聽顧大娘說你不守婦道,可有此事?”
錢是拿了,想起昨日顧大娘找上她說夏晚晚一天就和其他男人茍合,村里的人都說他夏家怎么生出這么個女兒。顧家大兒死了沒多久,她就和其他野男人成親,成親這么大事他居然不知道?他禮金都沒收到怎么愿意嫁女兒?
夏老五說話越來越難聽,夏晚晚放筆望向夏老五,“上日你來找我,我說過什么,可記得?”
夏老五抓了抓脖頸,哪還記得先前的事情。
“我說,五日后你來拿銀子,至此之后,我便不是你閨女,與你再無瓜葛,可還記得?”夏晚晚將那日的話重復一遍。
那日夏老五一聽有錢拿,哪還在意這些,現(xiàn)在這里這么多人,她這么說明顯給他不堪,“不孝女,你胡說什么!”
夏老五將手中的五錠銀子死死捏住,怒目圓瞪,儼然一副老父親樣。
“既然你這次上門要了這五兩銀子,說明你也不愿要我這女兒,我哪來的不孝?如你不愿,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把這五兩銀子還給我。”夏晚晚鐵定夏老五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果不其然。夏老五急忙將手中的銀子放進內(nèi)袖里,“我可沒同意,這么多人看著呢,我是不是你老子,院外的那些村民再清楚不過!”
在錢這方面,夏老五也不上套,之間避諱還錢的事。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你自己斟酌。”夏晚晚也不想繼續(xù)爭執(zhí),給看診的人叮囑了幾句。
拿了錢,夏老五也不鬧,“今日人多,我晚點收拾你!”說著他大步往院外走去,也不在乎那些人指指點點,他自己的女兒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與旁人無關,他只要有銀子拿,才不管他人說什么。
夏老五往賭坊趕,在穿過田埂的時候肩膀被重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