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成婚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12字
- 2022-04-21 06:13:32
次日一早,夏晚晚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醒,翻了個身,看到一旁的蕭炎,眼神微微一愣,他這個點還在的嗎?平常一大早就消失的無蹤無跡。
被子上還有他昨天醉酒的氣息以及現(xiàn)在溫?zé)岬臏囟龋麆γ嘉⑽⒌臄n起,深邃的眼睛緊緊閉著,高挺如山的鼻子一動不動,抿著豐厚的嘴唇。
夏晚晚的視線從他的喉結(jié)漸漸往下移,昨天晚上竟然忘記幫他把衣服換了,一身紅色的喜服還穿在身上。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怎么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這樣睡一晚上肯定會很不舒服。
或許是夏晚晚的視線太過直視,蕭炎慢慢的蘇醒過來,剛醒過來的眼神閃過一絲迷茫,想起昨天所有的記憶,他轉(zhuǎn)身眼神靜靜的看著她,道:“辛苦了。”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的意識已經(jīng)昏迷不清,但是還隱約記得夏晚晚把他扶在床上。
屋內(nèi)大紅色蠟燭燃盡,紅色的喜字透著幾分孤清,門外面香枝的喊聲早已響了起來。
“小姐,你起床了沒有啊?我現(xiàn)在進(jìn)來服侍你可好?”
香枝別的倒好,唯一就這一點,嗓門實在太大了。
“我等一下再出去,你先別進(jìn)來。”夏晚晚抽了抽嘴角對著外頭喊了一聲,轉(zhuǎn)身看著躺在床鋪上還有些困意的蕭炎,問道:“需要換一身衣服嗎?”
“嗯。”蕭炎起身,夏晚晚挑了一身灰色的衣服遞給他。
可是誰料到,手臂突然間被他抓住。夏晚晚詫異的回過頭,見到他渾厚的嘴唇,面色微紅的說道:“你我已是夫妻,妻子幫夫君換一身衣服,還會害羞嗎?”
害羞倒是不會,夏晚晚哆嗦著手,準(zhǔn)備揭下他衣服的紐扣,可是解了半天解不開,反倒還打了個死結(jié)。
她既尷尬又無措的看著蕭炎,眼神重新落在紐扣上,看上去像中國結(jié)一樣的紐扣,環(huán)環(huán)繞繞的實在讓人搞不懂。
對于新婚妻子的舉動,蕭炎只是長嘆一聲,無奈的咔咔一聲,撕碎新婚禮服,露出健壯的上半身,三兩下穿上一身樸素的衣服。
屋外,香枝還在催促著:“小姐,你好了沒有啊?”
半大的丫頭還不懂人事,一些道理就跟她講也講不明白。夏晚晚聽到她的催促,雖然有些不耐煩,那還是對外面喊了一聲。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你不要再繼續(xù)催了。”
香枝一聽到馬上就好了,立刻就閉上了嘴。
屋內(nèi),蕭炎穿好了衣服提了提,仰著脖子,把藍(lán)色衣領(lǐng)子打好結(jié),沉聲說道:“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這里雖然是別院,但是地方并不偏僻,出門左轉(zhuǎn)再過一條街就是你的醫(yī)館。”
話音剛落,他便穿好衣服打開門,冷冷的看了一眼,正準(zhǔn)備敲門的香枝,側(cè)身離開。
香枝用木板端著銅盆水,毛巾,柳條還有鹽巴和杯具,走進(jìn)來放在桌子上,伺候夏晚晚洗漱。
夏晚晚用柳條和鹽巴清理著口腔,隨后喝了一口水吐在杯子里,拿起毛巾擦了擦,放到水里,整個人困意消散后,問道。
“他出門了,對吧?”
香枝一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誰?”
“蕭炎。”夏晚晚離開臥室的門,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大清早的就聞到了包子的香味。
“嗯,他已經(jīng)出門了。”
香枝追了上來,把門關(guān)上。
枝繁葉茂的樹林里面,蕭炎快馬加鞭的騎著馬,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馬尾上。
高家公子高途因為求娶夏晚晚失敗,回去被家主一通責(zé)罰,懷恨在心的打探到蕭炎一早的去路,特地在此地埋伏。
藏在樹林中的黑衣人,一見到蕭炎遠(yuǎn)遠(yuǎn)的快馬加鞭趕過來,瞬間就拉起了一張大網(wǎng),想要把他網(wǎng)住。
奈何蕭炎汗血寶馬跑得太快,高途的人不僅沒有把他挽住,還讓他跑掉了。
黑衣人見此 ,抬手發(fā)起了一個白色的信號槍 ,白色的煙火在天空綻放。
官道上等待的家仆們看到信號槍,頓感不妙。
官道兩旁有許許多多的荊棘,他們手里拿著弓箭,藏在荊棘當(dāng)中,高途一同家仆們埋伏在此處,眼神死死地盯著從官道上跑來的黑色馬匹。
蕭炎早在樹林當(dāng)中便感覺有些不對,有人想要對付他。
于是他舍棄馬匹,利用輕功,從官道上方的山道疾馳而去。
果不其然,他在山道頂上瞥見下面的官道上的馬匹中箭倒地,一堆高家家仆從荊棘當(dāng)中走出來,怨恨的看著馬匹。
高途用力的啐了一口唾沫,咬牙恨恨道:“這個蕭炎,倒是很會躲嘛,我就不相信他一個獵戶能夠躲到哪里去。”
高家家丁中,有一人曾經(jīng)是管理馬匹的馬保。
他見到一匹汗血寶馬倒在地上,有些可惜,對高途所說獵戶兩字,更是心存懷疑,“能用得起汗血寶馬的人,怎么可能是個普通的獵戶?而且我聽聞,蕭炎邀請了朝中大官一起參加他的婚宴。”
話還沒說完,他就收到高途極度怨毒的眼神,只能訕訕的閉上了嘴。
“少聽別人道聽途說,做好你份內(nèi)之事。”
高途冷哼一聲,對于別人傳來蕭炎有背景的消息,他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況且,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背,瞬間就想到家主用板子瘋狂打他的模樣,眼神中的怨恨更深,用力的掰著手里面的荊棘,直到手都流血了,他還不肯停下。
“我得不到的人,別人也休想得到。既然搞不定獵戶蕭炎,我總能夠把夏晚晚拉下去,一個在京中無權(quán)無勢的女人,我就不信她背后有什么依靠。”
他冷冷的聲音,讓高家的所有家仆們背后有些發(fā)涼。
他們眼神來回的交流著,無一不在心中慶幸,還好這位主不是他們高家正經(jīng)的嫡系,要是誰得罪這位,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高途看著倒在地上的汗血寶馬,啐了一口吐沫后,轉(zhuǎn)身吩咐道,“我們走,京都的那間醫(yī)館我要定了,女人得不到,別的東西我定要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