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傷心與自責(zé)
- 六歲小奶團(tuán),被哥哥們團(tuán)寵了
- 北雁南飛
- 2064字
- 2022-04-27 01:11:46
易陽的語氣顯得十分的著急,他緊緊的抓著她的肩頭,使勁的搖晃著他的身體,姍姍的淚水一連串的滑落,最后,她摔倒在易陽的懷里。
“哥,我想回家!”面對著易陽著急的臉龐,她虛弱的說完這句話以后,就昏迷了。
易陽打橫抱起她,然后走出了病房。
新月看到易陽抱著她走了出來,眉頭一皺,問道:“媽咪怎么了?”
“新月,媽咪說想回家,我們回家去好不好?”易陽費力的蹲下身子在新月的面前。
料想他也不會騙自己,新月順從的點了點頭,說道:“好!”
輕輕的把姍姍放在后車座,讓新月坐在她的身旁陪伴著她,易陽表情嚴(yán)肅的開啟了車,以極快的車速行駛在馬路上,朝著上官家的城堡駛?cè)ァ?
林葉拿著剛剛在外面買來的蛋糕,準(zhǔn)備去哄新月高興,臉上慢慢的是幸福的笑容。
來到她的病房門口,林葉的臉色頓時變了變:房門敞開著,里面的一切都像剛才一樣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只有病床上的床單顯得有些許的凌亂。
他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蛋糕,來到醫(yī)院的入門處,冷冷的問道:“住在402號病發(fā)的小姐到哪里去了?”
看到了來人是林葉,護(hù)士小姐連忙說道:“剛才有一個先生帶著一個小孩來見小姐,他們在里面談了好久的話,然后小姐就被先生抱著走了,孩子也跟著走了。”
“什么?”林葉驚慌的說道:“易陽,我敗給你了嗎?”
護(hù)士小姐沒有聽清楚林葉說的是什么,只好不好意思的問道:“不好意思,剛才你說的是什么?”
“他們往哪里去了?”
“東南方向!”
面對林葉的怒吼,護(hù)士小姐忙指了指方向。林葉一句話也沒有多說,連忙跑了出去。
開著紅色的法拉利,林葉的拳頭一拳又一拳重重的錘在方向盤上,放眼望去,現(xiàn)在這條路上,根本沒有一輛車。
東南方向通向的可是上官家啊!難道你又選擇了回上官家嗎?為什么那些年的教訓(xùn)你都沒能醒過來呢?
難不成那個男人對你所做的一切你都忘了嗎?為什么連新月都要從我的身旁奪走了?
突然,林葉把車頭調(diào)轉(zhuǎn),快速的行駛,來到了海邊,他快速的下了車,到達(dá)沙灘,撕心裂肺的喊道:“為什么?”
眼淚也隨之落下,他跪在海浪旁,一遍又一遍的念著:“為什么?”
夕陽下,他的身影顯得悲涼,顯得寂寞,顯得孤單,更顯得痛心。
上官家大門的守衛(wèi)一看到易陽的車子從遠(yuǎn)處駛來,連忙打開大門。車子極速駛進(jìn)上官家,在城堡的面前停了下來。
易陽下車,打開后車門,把新月牽了出來,然后把姍姍抱了出來。
傭人們看到易陽抱著一個女人和帶著一個孩子進(jìn)來,連忙向易陽問道:“少爺,這是怎么了?”
易陽看了看姍姍昏睡著的臉龐,輕輕的說道:“把醫(yī)生叫道我的房間里來!現(xiàn)在馬上去叫。”
“是!”看著傭人離開的身影,易陽微笑著對新月說道:“新月,這里就是你的家了,可你現(xiàn)在還不熟,不能到處亂跑,等媽咪醒過來了,我們在到處去看看好不好?”
“好!舅舅說什么,新月就聽什么!”
“嗯!真是個好孩子!”
澤瀚剛好從樓上下來,看到易陽正在跟一個孩子聊得起勁,打趣的說道:“易陽,這是不是你在總公司任職的時候偷生的孩子啊!怎么聊得那么起勁……”
但是千言萬語在看到易陽懷中的人兒的臉孔時,一切統(tǒng)統(tǒng)停止了。澤瀚的臉上顯示出驚訝的表情,他伸手摸了摸姍姍的臉,淚水隨之滑落:“這是姍姍嗎?”
抬起頭看著易陽的臉,澤瀚不自主的問道。
易陽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是!”
“她失蹤這么久了,現(xiàn)在回來,你們不需要去跟爺爺說一下嗎?還在這里談?wù)撌裁矗俊闭?dāng)澤瀚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樓上突然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
新月和澤瀚,易陽三人都齊刷刷的抬起頭看向樓上的男人。
本來表情還是冷冷的正軒,當(dāng)看到新月的臉時,連忙摘下臉上的墨鏡。
新月和他對視著:“他就是那個人嗎?為什么他這么不在意媽咪的事情,而媽咪卻把他看得那么重要呢?他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
而正軒的臉上也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孩子是誰?為什么看著他的時候,我會覺得特別的親近,我會特別的想要抱他一下呢?而且他的眼神,與我是如此的相似。 ”
正軒的話顯然引起了易陽與澤瀚的不滿,易陽看著正軒說道:“你沒看到她的身上穿的還是病號服嗎?這樣子去告訴爺爺,他看到了以后不是會很擔(dān)心嗎?”
經(jīng)易陽這么一說,澤瀚緊張的問道:“姍姍怎么了?怎么會穿成這個樣子?”
看出了澤瀚的著急與擔(dān)心,易陽淡淡的說道:“待會醫(yī)生幫她看病的時候,我再細(xì)細(xì)的向你解釋吧!”
聽著易陽與澤瀚的對話,正軒的眼神也在姍姍的臉上掃過一眼,但僅僅是這么一眼,正軒的內(nèi)心卻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易陽的房間內(nèi)。
她平靜的躺在易陽的床上,新月坐在床上抓著姍姍的手,而醫(yī)生正在幫姍姍檢查身體狀況。
澤瀚看了看她,把易陽拉到了一旁。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吧!為什么姍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是怎么受的傷?”
看來看她一眼,易陽禾淡淡的說道:“前幾天黑白斗爭,我想姍姍是無意間經(jīng)過而受到了槍傷吧!
傷的位置是在心臟上方,最近她一直在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本來身體基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還是昏迷了!”
“槍傷?”澤瀚不可思議的說道:“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情,那是不是代表你前幾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你不幫助姍姍呢?”
“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姍姍的所在位置的!”易陽的語氣顯得很輕,任誰也無法聽出他語氣中隱藏的傷心與自責(zé)。
“這件事情爺爺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