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只愛過我?
- 神廚美嬌娘:帝君撩又寵
- 相思子
- 2138字
- 2021-10-25 11:37:09
這個態(tài)度,讓白亦雪想起當(dāng)初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那時候他說些甜言蜜語,她就是這反應(yīng)的。
他這真的不是在報復(fù)嗎?一定是。
她果然猜對了,他就是故意報復(fù)她,所以冷著她,撩完就故意冷著她,可惡!太卑鄙了這家伙。
白亦雪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直在被他牽著走。不行,她得想辦法改變這局面才好。
“我餓了!”司年忽然說了聲。
白亦雪一聽,條件反射地似地說:“我立刻幫你準(zhǔn)備午餐。”
說完笑著站起身來,往外走。
她走過靜月池,走到前面假山旁邊的走廊時,忽然一陣跺腳。
她在搞什么呀?為什么感覺自己對他越來越言聽計從了?
碧水閣里,銀發(fā)碧瞳的妖皇之子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少女后知后覺跺腳的樣子,唇邊綻開了一抹愉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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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白亦雪躺在床上,側(cè)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雖然閉著眼睛,但她知道他肯定還沒睡著的。
她心里從白天到現(xiàn)在積壓了十萬個為什么,只是一直找不到機(jī)會來問,現(xiàn)在夜深人靜時,那些問題就像是有十萬只的貓咪在用爪子撓呀撓,撓得她心里癢癢的。
“司年是你的真名嗎?”白亦雪最終忍不住開口,雖然問的很突兀,可是要是她不問的話,她怕自己今晚會睡不著覺。
躺在她身旁的男人睜開了翡翠色的眼瞳。
“是。”他說。
他沒撒謊,司年是他的真名,不過他還有一個真名。一個是他母親取的名字,一個是他父親取的名字。
“你的父母呢?”
“早就不在了?!彼f。
這個答案,白亦雪并不意外。畢竟他活了這么久。
“那、那你以前有過妻子嗎?”白亦雪聽到自己問,那一刻她的心跳跳得非常快。
雖然她沒問,但她相信司年現(xiàn)在除了她,不會有別的女人。
只是這么漫長的歲月,難保他有過其他女人?;蛟S她們?nèi)慷荚谶@漫長的時間里,一個個地死去了。
想到他或許有過妻子甚至孩子,她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但也并非無法接受。
“沒有?!彼f。
哎?沒有?都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的白亦雪,吃驚地看著旁側(cè)的人。
“怎么可能?這長的時間,你怎么會沒有……”白亦雪不是很相信他說的話。
司年側(cè)頭看著她說:“沒有,就是沒有。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目光坦坦蕩蕩的,倒讓白亦雪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了。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那、那你有愛過誰嗎?”她問他。
“沒有?!彼f。
她看著他,臉頰微微發(fā)燙,她嬌羞又別扭地將視線移到別處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小聲地說:“所以,你、你的意思是……你只愛過我?”
說完這句話,她的心跳陡然加速。
“對?!彼f,沒有一絲猶豫。
白亦雪聽了這個答案,高興得不得了。他承認(rèn)他愛她,并且只愛過她一個。她臉上綻放了一個無比美麗的笑容,內(nèi)心無比甜蜜,她滾到了他懷里。
男人伸手就要推開她,但是這次她死死地抱著他不放。
他輕輕推了一下沒推開,就放棄了。
白亦雪伏在他胸口,感受著他的溫度,聞著他身上的氣息,感到從來沒有的安心和喜悅。
可是忽然地,覺得有點(diǎn)悲傷。
這么漫長的歲月里,他沒有愛過任何一個人,那么他該有多孤獨(dú)?。?
“司年,你講講你的事情好嗎?”她輕輕地說。
“你想聽什么?”他問。
“嗯……比如說你父母的事情、你家里的事情?!彼f。
“這些沒什么好說的?!彼灸暾f。
白亦雪嗔道:“那你也得告訴我呀?!彼麄兌及l(fā)展到這地步了,她對他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呢。
“我母親是南疆一個大家族的靈師,至于我父親……我們的家族血脈強(qiáng)大,但人丁不旺,一直過著隱匿著的生活?!?
司年娓娓道來,他覺得自己沒撒謊,龍族確實(shí)血脈強(qiáng)大,但數(shù)量一直稀少,在妖界雖然是皇族,但個個像隱士一樣。
因?yàn)辇堊宓膲勖怯篮愕?,但是永恒的代價是經(jīng)常要休眠,一睡幾百年都是短的,有的家伙甚至可以一覺睡個幾萬年。
大部分情況下,他四分之三的族人都在睡覺。
而白亦雪聽了司年的話,勾勒出了一個隱世大家族的形象出來。這個家族古老神秘,因?yàn)槟硞€原因而避世不出,但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高手。
司年繼續(xù)說:“我父親是長子,有三個弟弟,兩個妹妹。我爺爺死后,他就繼承了族長之位。因?yàn)橐淮我馔猓龅搅宋业哪赣H,他們兩個相愛了,接著有了我。”
“我母親生下我之后,沒多久就去世了。接著,我二叔、三叔想要謀奪族長之位殺了我父親……”
白亦雪聽到這里,瞳孔微縮,啞然看著他。
“接著,他們兩個又被我最小的叔叔殺死了。本來按照規(guī)定,是我要繼承族長之位,但那時候我還小,所以最后是我那個小叔叔繼承了我父親的位子?!?
“他待我還不錯,但是我在家族里面身份一直很敏感,沒人敢對我不恭敬,但也沒人敢親近我,所以我不愛待家里?!?
白亦雪聽完一陣唏噓,她握住了司年的手,沒想到他經(jīng)歷過這么悲慘的事情,但是他說起來卻輕描淡寫的,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也許是時間把他的悲傷都撫平了吧,那些事情恐怕已經(jīng)過了很久很久,都已經(jīng)蒙上了灰塵。如果不是她說起來,那些塵封的記憶他恐怕不會再提起。
一想到如此,她就無比地心疼。
早知道就不問了。
“對不起啊……”她輕輕地說。
“你有什么對不起的,這種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彼灸甑卣f,都過了一萬多年了。
他越是這么說,白亦雪越是心疼。
母親早逝,父親又被自己的二叔三叔謀殺,幫父親報仇的小叔叔奪走了屬于他的東西,偏偏對他還不錯,讓他愛不得恨不得。
她都能想象得到,一個小小的孩子住在一個大大的院子里,被許多的仆人伺候著,但是卻無比的寂寞孤獨(dú)的可憐模樣了。
她本來還想著問更多的事情,但此時此刻卻什么話也不想說了,她就這么緊緊地抱著他。
這么抱著抱著,她就睡著了。
她又做夢了。
這次她夢到了不是那個彌漫著灰色霧氣的神秘空間,而是在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