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的身材讓她臉紅心跳
- 神廚美嬌娘:帝君撩又寵
- 相思子
- 2150字
- 2021-10-24 06:00:00
睡夢中的少女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囈語,她感覺到了身邊的熱源,將自己埋進了男人的懷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司年的身體僵住了。
喂!喂!你這是做什么呀?
已經熟睡的少女把他當成了大抱枕,她像是要給他添把火的似的,還將一只腿勾上他的腰際。
男人的肌肉繃緊了,他感覺身體內有股火要燃燒起來。
這、這怎么受得了啊?
他的呼吸亂了,身體發生了變化。
他一只手攬住了懷中少女的腰肢,黑暗中他敞開的胸膛上,數片黑色的鱗片從皮膚上顯露出來,血紅色刺青顏色更加奪目了。
他的手從她的腰際滑到她的腿,卻遲遲沒有動作。
不行,不行!不能在這個時候。
他一只手摟著她,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她堅定了和他在一起的決心,但是依舊沒準備好做他的妻子。
現在她想主動獻身,多半是想起了他對她好,想起他多次的救命之恩而感到內疚,想要以這種方式減輕內心的負罪感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與她結合,總覺得有點不甘心。
但是……
懷里的少女像只貓咪一樣在他懷里蹭了蹭。
這如何忍得了?
她的氣息在引誘他,她的唇碰到了他胸膛,她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貼著他……
他握著拳頭,很想推開她,又舍不得推開這溫香軟玉,最后只能把自己的五感封了一半。
抱著司年的白亦雪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她在一片水面之上。
這水面不知道有多寬多廣,似乎是一片海。
有灰色的霧氣在水面漂浮著,頭頂的天空也被灰色的霧氣所覆蓋,組成了灰蒙蒙的云層。
這里空曠,渺遠,虛幻。
她低頭看向水面,水底不知道有多深。有細碎的光點在深處閃爍著。
水面如鏡,倒映出她的影子。
而她正在踩著鏡面上。
忽然地,這“鏡面”破碎了,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水底的深處有什么東西。
她俯身看去,看到了巨大的陰影,那是什么?
接著,水底多了兩盞紅色的燈。
那兩盞燈先是在水底一閃,接著朝她高速靠近,她看到了水底涌現出的不可名狀的巨大黑暗物體。
她被嚇了一跳。
“轟!”
在她震驚的目光之中,一條的黑色的巨龍從水底飛向天空,掀起了幾十米高的水浪。
如同黑曜石一般的鱗片閃爍著金屬色的光澤,祂的身體在云霧中翻滾不知道有多長,祂從天空中俯視著她,慢慢地垂下了頭顱,逐漸縮小了體型……
接著,白亦雪就醒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
旁邊的男人已經起了,隔著如霧般垂下的簾子,正好看到他在那兒換衣服。透過簾子中間的縫隙瞥了一眼,那完美的身材,看得白亦雪一陣臉紅心跳。
她立即拿被子蒙住了腦袋。
只是……
她發現自己的衣服完整,而且身上沒有任何的不適。也就是說,昨晚她跟他在床上和純潔地睡了一夜。
白亦雪忽然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感想了,她跟司年那個色狼睡了一整晚,竟然啥事情都木有發生,這、這不科學啊!!!
他還真的轉性了?
看著穿戴好的男人,朝她這看過來,白亦雪不知何為條件反射地就裝睡。
“竟然醒了,那就早點起來吧!”
司年忽然說話,把她嚇了一跳。
她睜開眼睛看到他已經往外走了。
看到他走出外面后,她坐起身來,看著自己完好的衣服,那秀麗的眉頭擰成了疙瘩。她抄起旁邊的枕頭,撅著小嘴,死死地勒著。
以前他是禽獸不如,現在變成了禽獸不如。
可惡!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還不止一個。
白亦雪一看。
一群侍女端著各種梳洗用具和衣物魚貫而入,跪在地面恭敬地說:“請姑娘洗漱更衣。”
————
白亦雪洗漱完畢,穿戴好了,徑直來了廚房。負責廚房的幾個容貌姣好的廚娘早已經按照她昨晚的吩咐準備好了材料。
她今日準備做壽司。
白亦雪一邊捏壽司一邊想,她該研究新菜式了。
每次給司年做菜都不重復之前做過的,她現在真的要江郎才盡了。
要不試試這里的獨有食材跟她所學到的各種美食做法結合一下?下次吧,今日先做壽司。
“來嘗嘗我做的壽司。”白亦雪坐在司年的旁邊,笑得一臉討好地樣子。她擺出各種小碟子,放上不同的蘸料。
司年掃了一眼那些壽司,沒說話。
他雙手環抱在胸前,銀色的長發垂落在身后,一副高冷的模樣。
昨天這死女人倒是睡得香,睡著了也不忘記勾引他,害得他沒得睡。就是封印了一半的五感,也沒辦法入睡。
看著她渾然不知,還笑得這么燦爛,司年覺得胸口窩了一肚子的氣。
白亦雪在內心一陣地磨牙,這家伙又怎么了?怎么感覺他的眼神比昨天還冷了?
她沒惹他呀?
看著他抱著雙臂,一點都沒有要拿筷子的模樣。白亦雪心道:他、這是要做什么?難道是要我來喂他?
討厭~
這也太肉麻了!!!
她環視了一眼四周。
四下無人。
她那白皙細膩的皮膚染上了淡淡的緋紅,她拿起筷子,夾起壽司在小碟子里蘸了下各種蘸料,然后遞到男人唇邊。
某隱形吃貨條件反射地就張嘴了。
“真乖~”
以前經常喂自己小侄子的白亦雪脫口而出,說完驚覺不好。她不現在不是在是喂小孩啊?果然一瞬間,司年的視線就像是刀子一樣扎過來。
那眼神看得她頭皮發麻。
她發誓她剛剛不是故意的。
“那個……你聽我解釋,我以前經常喂我……”
說到一半想起原主她沒姑姑的,那當然也沒有小侄子。于是白亦雪一下子結巴起來,“喂、喂我……”
“喂什么?”司年看著她,眼神越來越危險。
白亦雪縮了縮身子,想起了原主小時候養過的一只大金毛,她在他目光的逼迫下小聲地說:“我家的狗狗……”
那一瞬間,男人的俊美的臉仿佛面具一樣裂開了。
司年:“……”
他能掐死她嗎?
說完白亦雪自己都想掐死自己,這不是火上澆油嘛,她慌亂地說:“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我剛剛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呵呵呵……”
她扯出了一抹笑容,但笑得臉都僵了,司年的目光還是那么冷。她立即又說:“好吧!這笑話不好笑,是我太無聊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