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情場失意的男人
- 神廚美嬌娘:帝君撩又寵
- 相思子
- 2113字
- 2021-10-07 06:00:00
“你說謊,明明就是你推的我?!?
蘇飛燕氣得又要上來打韓雙兒,卻被韓天凌一把推開。她哭得眼眶紅紅地看著韓天凌:“天哥,你信誰?”
韓天凌看看蘇飛燕,又看看韓雙兒不知道該相信誰。
“少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雙兒不會做那種事情的,少爺你相信我呀……”韓雙兒哭著說。
“你撒謊,你明明就有?!碧K飛燕也哭著說。
眾人看著這熱鬧看得不亦樂乎。
作為這屆新生里唯一沖到地玄境的,又是被刻印塔承認的三色刻印師,韓天凌能不被人妒忌嗎?他若是謙虛些還好,偏偏總是目中無人。
他又是個風流性子,明明身邊都有韓雙兒跟蘇飛燕了,還經常跟學院里其他的漂亮女孩打情罵俏。
又撞大運地救了九公主,讓九公主對他青睞有加。甚至內院的顏如玉長老對他都很感興趣。
這不是拉仇恨嗎?
他實力強,靠山也硬,眾人不爽也只能憋著?,F在看他笑話,解氣得很呢。
不爽韓天凌的大部分是男的,女靈師倒是有不少人喜歡他這種,畢竟顏值和實力他都有了。
這里的女人都是被封建思想洗腦過的,風流在她們眼中算不得什么太大的缺點。
不過,就是因為她們喜歡韓天凌,看蘇飛燕跟韓雙兒撕起來時,她們心中比那些嫉妒韓天凌的男人還過癮。要是韓天凌厭棄了那兩個女人,她們才有機會嘛!
韓天凌聽著韓雙兒跟蘇飛燕的哭訴,肺都要爆炸了。他今日受到了那么大屈辱,回來還要聽這兩個女人爭吵不休,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夠了!”
韓天凌忽然大吼一聲,殺意都露了出來。
蘇飛燕和韓雙兒嚇了一跳,哭聲立即停了。
“你們都閉嘴吧!還嫌不夠丟人嗎?”他雙眼通紅,如同野獸看著韓雙兒跟蘇飛燕。
他此刻完全沒心思去追究誰對誰錯,只覺得頭疼欲裂。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韓雙兒和蘇飛燕都那么可恨,這兩個女人完全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屈辱,還在那兒丟人現眼。
“韓天凌,你不相信我是吧?”蘇飛燕哭著說,她也很氣憤,她差點沒命了,他還要護著那賤人嗎?
蘇飛燕哭著跑開了。
韓天凌這個時候,也不想去追她。
“滾!”
他野獸似的目光看向圍觀的人群,眾人被他一瞪,心里發毛,想著反正蘇飛燕也走了,沒熱鬧看了,于是都散了。
白亦雪走的慢了一拍,韓天凌看著她,眼珠似乎都要瞪出來。果然又是她,她走到哪里,厄運就跟他到哪里。
他狠厲地說:“白亦雪你看我笑話,很得意是不是?”
他周身的殺意讓白亦雪旁邊的古蘭、肖夢竹和張嫣感覺一陣毛骨悚然,而白亦雪她渾不在乎。
“你不想被人看笑話,那就不要變成笑話。”白亦雪淡淡地說。
韓天凌暴怒。
他氣勢一放,腳下的地面都開裂了。
古蘭她們條件反射地抽出刀劍,白亦雪一動不動。
“白亦雪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懺悔!”韓天凌握著拳頭怒道。
白亦雪不屑地冷哼一聲。
讓她跪下求他,做夢。
韓天凌拉著韓雙兒走了。他們走后,白亦雪說:“你們覺得蘇飛燕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古蘭想了想說:“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沒說謊?!?
“所以,那個韓雙兒真的推了她呀!”張嫣說,她想起韓雙兒剛才的模樣,頓時一臉鄙夷地說,“那她也太能裝了。裝得那么軟弱可欺,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相信她不可能害蘇飛燕嗎?”
那這人也太陰險了。
肖夢竹說:“雖然我討厭蘇飛燕,但怎么說她也是我的表姐妹,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她能跟韓天凌一刀兩斷,那倒是不錯?!?
白亦雪心道:一刀兩斷?怎么可能呢!她可能龍傲天男主的后宮啊!
哪個男頻文里面,男主的后宮能甩了男主的?無論男主做了什么惡劣過分的事情,她們也會從一而終跪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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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碧山莊】
輕紗帷幕如雪翻涌,池上素雅的荷花隨著碧色的荷葉輕輕搖曳,如同起舞的曼妙舞姬。
銀發的男人前面的幾案上擺著一張七弦琴,他修長的手指劃過琴弦,清韻的琴聲便從他指尖流瀉而出。
司年閉著雙眼,聽著這渺遠寂寥的琴聲,勾起了他的回憶,他仿佛聽到了故友的聲音。
“主人——”
少年清朗的笑聲打斷了司年的彈奏。
司年睜開眼睛,看到阿月扛著一副巨大的石棺蹦蹦跳跳的朝他跑過來。他兩鬢垂落在耳邊的發絲飛揚起來,那雙天藍色的大眼睛里都是興奮的光彩。
他將那副石棺放在了碧水閣前面的石階下,笑嘻嘻地看著司年。
司年淡淡地瞄了一眼那石棺,看著興奮的少年,說:“解釋?!?
然后阿月就像只聒噪地小鳥兒似的嘰嘰喳喳地說了事情的經過,說到他逼著韓天凌鉆他胯下的時候,那神情還忒得意。
“主人你是沒看到韓天凌那個時候的臉色啊,哈哈哈……他想怒又不敢怒,只能屈辱地憋著,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主人我幫白姑娘狠狠出了一口氣,您怎么獎勵我?。俊?
阿月心思雀躍地蹦跶到了司年的跟前,蹲在他旁邊,雙手托著兩腮,揚著大大的笑臉看著他。
本來聽到阿月戲弄韓天凌,司年臉上微微有笑意,可是阿月一提到白亦雪,他的神情就冷了下來。
“竟然你是幫她出氣,要獎勵也應該找她去。”司年冷冷地說。
阿月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咦?主人這是怎么了?
怎么一聽到白姑娘就生氣了?他不是去英雄救美了嗎?搞砸了?看來應該是了。
要不然他現在就應該跟白姑娘膩歪著呢,怎么會獨自一人在這里叮叮咚咚的彈琴呢?
“我一直就覺得您這欲擒故縱不靠譜,還不如直接上呢。”阿月站起身來說。
他一說完,司年那冰冷的視線就如刀子一樣戳在他身上,四周的氣溫都下降了,空氣如同凍結了一般。
阿月縮了縮身體,立即改口:“我懂了,您……您這是在享受過程,若是白姑娘這么容易就屈服了,反倒無趣了?!?
司年冷哼一聲,收回視線。
阿月抹了把冷汗,這情場失意的男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