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預(yù)定一名學(xué)生
- 神廚美嬌娘:帝君撩又寵
- 相思子
- 2410字
- 2021-09-25 07:39:59
“舊地重游,來看看老朋友。”
司年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映在地面上。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冰冷的墓碑,碧色的眼瞳流露出了懷念之情。
他來此處不過是追憶往事,本沒打算久留。卻讓他遇見了她,不知道她從哪里撿到了他的筆記和項鏈,陰差陽錯地她闖入了他的結(jié)界里面。
他對她起了興趣,一再延長留在這里的時間,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脫身不了了。
“下個月就是新生試煉大會了吧!”司年說。
秦海樓恭敬地道:“是。”
他心中疑惑,這位大人提起這事做什么?
“我記得慕容好像給我弄了個名譽副院長的職位,現(xiàn)在我那個職位還保留著嗎?”司年說。
秦海樓在一瞬的呆愣后,立即說:“自然保留著,劍圣閣下能擔(dān)任蔽院的名譽副院長那是蔽院的莫大榮幸。”
不過,秦海樓不明白他為何說起這事。
司年那雙碧色的眼瞳看過來,看得秦海樓心里一突,他說:“我預(yù)定一名學(xué)生。”
秦海樓瞪大了雙眼,這屆新生這么厲害嗎?還有讓這位大人感興趣的人?
“能得劍圣閣下青睞,想必定是天資過人,不知那位學(xué)生是……?”
“白亦雪。”
秦海濤聽到那位大人如此說,聲音里竟然有點咬牙切齒的。
白亦雪,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啊?
咦?那不就是之前在酒樓里見過的那個小姑娘嗎?原來她也是這屆的新生啊!
“你認識?”司年問。
于是秦海樓只能將事情都說了。說到去賭的時候,還忒不好意思,然而卻沒膽子在這一位面前說句謊話。
司年聽后,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
“她倒是會做順?biāo)饲椤!?
秦海樓笑道:“那小姑娘確實會說話,伶俐得很。”
“哼~”
他聽到司年忽然冷哼一聲,臉色一沉。
伶俐?確實是伶牙俐齒,而且還會討好賣乖。她招惹了他,把他勾引到手了,又想一腳把他踢開了。
司年憤恨地想。
秦海樓額上冒著冷汗,這位大人在與妖族大戰(zhàn)時的那驚天一劍,他至今記憶猶新。并且他審問犯人時,那殘忍血腥的手段,也依舊歷歷在目。
他忽然一言不發(fā),也不知是喜是怒,讓秦海樓不禁心中惴惴。
然而他只是轉(zhuǎn)過身去,忽然就在秦海樓面前消失了。
秦海樓松了口氣。
這整個鴻蒙位面的靈師數(shù)以億計,但是能踏入神玄境的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三百人。
然而這悠悠歲月如流水,自文明有史可考,有二十五萬年。
這么悠長的時間加起來,神玄境強者的數(shù)目也就變得非常可觀了。但是這么多的神級強者中,被冠上圣者之名的,也不過區(qū)區(qū)十人。
這十圣人中,前幾位都是隔了數(shù)萬年才出現(xiàn)一個。
秦海樓覺得自己很有幸,他見到了活在同一時代的兩位圣人。
一位是他的師父琴圣——慕容行舟,一位是眼前的這位大人。
這位大人是十圣里最神秘的一個,無人知他來歷,無人知他姓名,所以提起他只能用劍圣或者那位大人這樣的詞來稱呼。
世人除了知道他跟他太師父琴圣慕容行舟是至交好友外,對于他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
秦海樓也沒知道得更多,他其實也就見過他幾次。在他太師父死后,他就再沒見過他了。
好像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也銷聲匿跡了,眾人都說他已經(jīng)歸隱,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死去了。
真是沒想到他會再度出現(xiàn)在他面前,容顏不改往昔,實力感覺也更加深不可測了。
他來祭奠他太師父,秦海樓這個倒是能理解。可是指明要一個學(xué)生,還是個漂亮的小姑娘,這……
總感覺有點不同尋常。
對了,他還欠著那小姑娘的錢呢,正好明日去探探她的口風(fēng)。
————
【翌日】
早上,白亦雪到來豐酒樓問的第一句說就是,“司先生,他有來嗎?”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頓時失望地垂下了眼眸。
她內(nèi)心又是傷心、又是氣憤。
她心里道:混蛋,司年你個混蛋,你還真想以后都不理我了嗎?明明就是你不對。
然而,她想起了從他身體里涌出來的血,那么紅,那么多……
她后悔不已,又內(nèi)疚得要命。
可是如果不是他想要強迫她就范,她怎么會在驚慌之下,捅了他一刀?明明就是他的錯,明明他是個混賬,她為什么還念著他?
濛濛的水霧沾濕了她的眼瞳,傷心的少女跑開了。
她剛好和秦海樓錯過了。
秦海樓親自來還賬,只見到了那日扯著他袖子不放的阿明,但沒見到白亦雪。
“這是五百兩銀子不用找了。”秦海樓將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放在桌面上,吹著胡子斜睨著阿明,一副你有眼不識泰山的樣子。
“您老請恕罪,我也不是故意為難你的。眼紅我們店生意的人不少,故意來鬧事的也是有的。東家出錢雇傭我辦事,自然不敢不用心。”阿明客氣地說。
秦海樓也不是氣量狹小的人,他沒有為難這店里伙計的意思,于是轉(zhuǎn)移話題問:“昨日那小姑娘是你們少東家嗎?”
昨日的小姑娘?
阿明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白亦雪。
“哦,你說白姑娘啊,她不是我們少東家,是我們二掌柜的。您不知道,我們這里的菜式啊都是白姑娘獨門秘訣,后廚師傅們?nèi)慷际撬耐降堋!?
秦海樓聽了驚訝地說:“真的假的?這小姑娘廚藝這么高明?”
“那是自然了,我們二掌柜那就是廚神。”阿明頗為驕傲地說。
“哎呦,那還真了不得啊!”秦海樓附和著說,他說著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小酌了一口。
阿明又說:“不僅如此呢,我們二掌柜還是青陽學(xué)院的學(xué)生,你知道她現(xiàn)在多少級了嗎?十級!你見過幾個十六歲的十級靈師,這是天才啊!”
十六歲十級,這確實是個天才了。
不過秦海樓自己也是天才,并且見識過無數(shù)的天才,這個倒是沒讓他太過于震驚。畢竟他也是十六歲就到了十級,并且在十六歲的那一年踏入地玄境的。
阿明沒從秦海樓的臉上看到震驚的模樣頗為不滿,他還想跟這老頭再扯幾句,卻聽有人叫他了,他只能先去忙了。
秦海樓離開了來豐酒樓,回到了青陽學(xué)院,并且特地喊了幾個外院的導(dǎo)師過來,問了一下白亦雪的情況。
幾個外院的導(dǎo)師都很驚訝,院長竟然親自過問一個新生。莫非院長想要收徒?那這小丫頭還真是走運啊!
秦海樓從這些外院導(dǎo)師的口中,得到了對白亦雪的一致好評,也知道了她跟韓天凌退婚的事情。
“那韓天凌確實是個天才,只是此子性格太過張揚了些。”某位姓李的導(dǎo)師說。
“少年人嘛,年輕氣盛也正常。”某位姓陳的導(dǎo)師為韓天凌辯解說。
“少年人爭強好勝不是不能理解,可是過了度那就不美了。相比之下,白亦雪可比那韓天凌省心多了。”
“她一個月都來不了幾天,自然省心。”某位不喜歡白亦雪的導(dǎo)師說。
在這些導(dǎo)師因為韓天凌和白亦雪誰更優(yōu)秀一點爭執(zhí)起來的時候,秦海樓已經(jīng)走了。
“咦?院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