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那你就以身相許吧
- 神廚美嬌娘:帝君撩又寵
- 相思子
- 2136字
- 2021-09-22 09:17:28
白亦雪想起這個故事,看著無名筆記上的那段符文,頓時兩眼放光。然而想到稍有不慎,可能斷手斷腳,還會一命嗚呼,又心生懼意。
她看著旁邊正在喝茶的男人,笑著問:“司年,人體刻印真的有那么危險嗎?”
銀發碧瞳的男人捧起一杯清茶,淡淡地說:“那得看對誰來講,對庸才來說,那確實是無異于自掘墳墓?!?
“所以,你會這秘術對不對?”白亦雪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的,“能教教我嗎?”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怕你吃不了那苦頭。”司年輕描淡寫地說。
他這么一說,立即就激起了白亦雪的好勝心了。
她說:“你別小看我啊,這些日子我可沒少吃苦頭。難道還能比被你扔到魔獸群里,打個半死還苦嗎?”
男人扭頭看著她,唇角微微上揚,“那我們就試試吧?”
試試?
怎么試?。?
白亦雪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他將無名的筆記拿了過來,翻到了某一頁,指著某一行刻印符文說:“把刻印筆拿出來,你把這一行字,刻在你的手臂上?!?
白亦雪拿出了刻印筆,她擼起了繡著百合花的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她認真地看了看那一行符文,默默記下,然后右手握著刻印筆放到了左臂嫩白的肌膚上。
肌膚觸到了冰涼的筆頭,她卻遲遲沒有開始刻寫。
她緊張了起來。
腦子里都是刻印課上導師的告誡,千萬不能以身試險,你們有一百條小命都不夠用。
“怎么了?”司年笑看著她。
白亦雪看著他一副好整以暇看她笑話的模樣,好勝心和倔脾氣都上來了。若是不敢的話,豈不是被他看輕了。
左右他都不可能看著她殘廢掉吧?就算出事了,他肯定能救她的。
連白亦雪自己都沒發現,她對司年有著絕對的信任。
于是她在自己的手臂上刻寫了第一個符文。
寫完第一個沒什么感覺,就好像以前拿圓珠筆在自己手上畫畫一樣,有點癢癢的。
可是寫到第四個符文的時候,忽然間一陣劇痛,她尖叫一聲,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從符文處開始潰爛。
“啊——”
她疼得臉色都青了。
一只修長白皙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潰爛的趨勢立即停止了。靈力從司年的手上傳來,她潰爛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然白亦雪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現在知道厲害了。
那些導師的話,不是嚇唬人的。
銀發碧瞳的男人看著少女那驚恐的臉,笑著問:“如何?還學嗎?”
她本來已經打退堂鼓的了,可是看著他那雙碧色的眼睛帶著戲謔的目光,那不服輸的倔脾氣忽然又涌上來,她咬牙說:“學,當然學?!?
“好,那你繼續吧!”
白亦雪拿起刻印筆。這次她寫道第六個符文的時候,一陣劇痛從筆記刻寫的符文哪里,傳至四肢百骸,她疼得臉色發白,一瞬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刻印筆掉落在地。
司年抱住了她,握住了她的手腕,那痛感消失了。
但她如同在鬼門關里走了一回,整個人都虛脫似的癱在他懷里,好久才緩過勁來。
“如果你真想要學會人體刻印,那么就要先將這十六符文的書寫練到爐火純青。你刻寫的時候不能有一絲的靈力逸散,要不然就會發生剛剛那樣的事情。”
司年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她慢慢地從他懷里起來,噘著嘴,一副挫敗的模樣。
不能有一絲的靈力逸散,這怎么可能?
就算是七色的刻印大師也不敢說自己制作刻印道具的時候,都能做到沒有一絲靈力逸散吧?
印刻師的徽章由七種寶石組成。
寶石的顏色越多,代表著刻印師的級別越高。所以,七色刻印師是最高等級的刻印師。
司年看著眼前少女,她那模樣活像只吃不到小魚干的貓咪,他嘆息一聲說:“看你這么想學,我委屈一點把手臂借給你吧!”
說著他擼起了衣袖,將那條強健有力的手臂擺在了白亦雪的面前。她呆呆地看著他。
“在我手臂上練吧?”他說。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我說,在我手臂上練吧!”男人又重復了一遍。
白亦雪看著他那俊美的臉,心頭一熱,他這是心疼她嗎?她看著他那只手臂,隆起的肌肉線條流暢得如同雕塑,充滿著陽剛的美感。
“要、要是我寫錯了,你、你這手……”她支支吾吾地說。要是她寫錯了,讓他殘了怎么辦?
“那你就以身相許吧!”他笑著說。
她臉頰一紅,嗔道:“不要臉!”
他唇角笑意更深。
惱羞成怒的少女抓住了他的手,拿著刻印筆在他手臂上刻寫起符文來。寫到第五個符文的時候,他的皮膚就如同火灼一樣,白亦雪立即停筆。
而在她停筆的瞬間,他的皮膚就開始潰爛。
她驚慌地看著他,男人若無其事地對著自己的手吹了口氣,他的手臂立即恢復如初。
“再來!”
他將手臂再次放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她玉白的手指搭在他手臂上,溫熱的觸感,讓她指尖輕輕地顫抖著。
“你別抖??!不然我真要殘廢了!”他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著話,翡翠色的眼底都是笑意。
她立即收斂心神,專心致志地起來。
然而不論她多努力,還是不斷地出錯。太難了,一絲靈力都不能逸散太難了。
而她出錯的后果最嚴重的的一次就是司年整個手臂都在她面前潰爛了,雖然他在一瞬間把他自己給治愈了。
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像剛剛潰爛的不是他的手臂一樣。
他越是這樣云淡風輕,白亦雪越是心生愧疚。她自己試過了有多疼,他不是不疼,只是能忍罷了。
“我不學了?!彼f。
即使他有辦法瞬間治好他自己,看他一次次因為她出錯而受傷,白亦雪也受不了。
“怎么?你心疼我呀?”他翡翠色的眼瞳朝她看過來,眼神里帶著調情的微熱。
白亦雪垂下視線,她確實在心疼他。
看著她低下頭,司年伸出手挑起了她光潔的下顎,逼著她跟自己對視。她觸到他的視線,又別開頭。
他說:“你要是心疼我,那就想想怎么補償我。可是你半途而廢的話,那我豈不是白受罪了?!?
白亦雪因為這話再度拿起了刻印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