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再這樣冷冰冰的，我就……”顧良慧嘟囔著瞪了許憫生一眼：

“我就不理你了。”說完，徑自快步走至宴會大廳，幫顧父招呼客人去了。

程敏原聳聳肩：“女人心，海底針。”

“去！說的你好像經歷過一樣。話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給我帶回個弟妹看看了。”

經歷過……算嗎？

“得得得，我那邊還有事，先回去了。姐你幫我跟姐夫說一聲。”

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快步離去，程敏青看著他充滿活力的背影，他走到門口訓斥手下的狠樣子，她是很遺憾的，她錯過了太多他的人生。她想象過無數次弟弟的樣子 各種類型，就是沒想到他會是這種性格和身份地位。

“敏敏，看著你幸福，我就放心了。不過，有一件事不知道我應不應該跟你說。”

“什么事？跟我還吞吞吐吐的？說吧。”

“澤……”

許憫生剛要說，突然男人的聲音闖入：

“老婆，爺爺帶著我們去敬酒。”

他說著早已大步走過摟著她。

許憫生的話沒有講出口，他想想，還是算了，不說更好。

不過他有些好笑，這個男人還是那個樣子——心眼小。

小心眼的顧同川面色如常，他好像剛剛看到他一樣：

“憫生也回來了？女大不中留，什么時候把我妹妹娶走？”

許憫生不想他這么直白地問出口，面色不太自然。

程敏青手肘杵了顧同川一下：

“慧慧是個嬌貴的大姑娘，你說的好像她嫁不出去了一樣，閉嘴吧你。”

“呵呵，我沒有別的意思。爺爺那邊等急了，我們過去吧……”

程敏青就這被他硬拖走了。

她無奈這個男人的一些小心機，可想起許憫生剛剛的話，她只能回頭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他：

要珍惜黏著你的人……

許憫生站在原地，望了望天。

天空中有女孩燦爛靈動的笑容……

他低下頭，憐愛地笑了。

一直到宴會結束，顧同川就像長在程敏青身上了一樣，一刻都不離開。

回到家里，安安和顏顏痛痛快快地睡著了，今天那么多人稀罕他倆，著實有些累著了。

“老公，我累了……”

“我來，你躺著就好，睡覺也行……”

“可是老公，這怎么能睡得著？”

顧同川重重親她一口：

“睡不著？正好！”

程敏青快要喘不過氣了：

“正好什么？”

“正好……我們來生個老三，這次男孩姓程，女孩就姓顧。”他的聲音埋進她的頸窩，眷戀地懇求：

“我更喜歡女兒……”

——

五年后。

放學回家的顧程和程開顏放下書包，程開顏神秘兮兮地問她哥：

“你說爸媽又去哪里了？”

顧程一張精致的臉淡漠著，回答：

“爸爸肯定又抓著媽媽，拋下我們去過二人世界了。”

“真是過分，哥，我們去救媽媽吧。”

這時，司機將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土豆送回來。

他們背著幼兒園的小書包顛顛地跑過來，奶聲奶氣地喊著：

“哥哥，姐姐……”

“顧棠，程開聿，我們要去把媽媽找回來 你們去不去？”

小小的程開聿握緊小拳頭附和：

“去！打倒爸比，爸比是壞銀！”

顧棠嗚嗚嗚起來：

“不要說爸比，爸比最好了！”

……

豪華游艇上，程敏青對身后的男人說：

“我們會不會太過分了？孩子們還小。”

顧同川享受地貼著她的耳邊：

“不小了，就得鍛煉著，以后一人接手一攤活兒，就要從現在開始鍛煉獨立。”

“可是……”

程敏青得話湮墨在他的唇齒間。

“老婆，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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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