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悠穿的很厚,米白色毛呢大衣,還有一條淺色圍巾,但她還是感覺很冷,終于見到人了,委屈的腔調(diào)都遮蓋不住,“你終于做完實驗了,我手都快凍麻了。”
陸景堯一愣,把她拉進(jìn)實驗室,“你怎么不進(jìn)來?”
姜悠的身子終于漸漸回暖,她把蛋糕小心的放桌上,伸手哈了口氣,郁悶道,“門口的保安大爺讓我出示身份證明,我把身份證和學(xué)生證都翻出來了,他說沒有證明的效力,非攔著不讓我進(jìn),后來我趁他不注意,就偷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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