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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迷亂媚音,氣血翻涌

看著鐵鍋…

回到家的徐天司犯愁了,因?yàn)樗恢绾伟局蒲a(bǔ)藥,也沒見過,只是浪跡江湖時(shí)聽說過而已,心里有些懊悔,怎能被此事沖昏了頭腦。

“沒有準(zhǔn)備就去做,大忌。”

可買都買了,退又退不了,要不就先煮一副藥試試效果?

嗯,也行。

隨即生火,加水,放藥…等待。

徐天司撐著腦袋,蹲在灶頭旁邊吃著包子聽著鍋里咕嚕咕嚕冒泡聲,窗外天色逐漸暗下。

他掀開鍋蓋,藥液已經(jīng)粘稠粘鍋。

“這黑不溜秋的是什么東西?”

“能吃嗎?”

不敢下嘴,扔了可惜,糾結(jié)啊。

徐天司抱著試一下的心態(tài),黑不溜秋黏糊糊的讓他反胃,吃下去的包子差點(diǎn)都吐了出來。

“等等!”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拿了幾根香燭來到院子里,插在地上,又拿出僅存的半個(gè)包子放在中間,然后點(diǎn)燃香燭,嘴里念念有詞說著什么。

儀式做完之后,回到屋內(nèi)…

拿來黑粑粑,一臉嫌棄的小小吃了口黏糊糊的還粘牙,味道嘛,談不上有多么美味可口,實(shí)在是膈應(yīng)得很,但他不敢多想便按照飛花令的記載,做五心朝上感受體內(nèi)的氣感。

可他哪里知道氣感是何物。

時(shí)間過去許久,除了身體有些燥熱外別無他感。

“難道是練錯(cuò)了?”

徐天司不信邪,再次閉上眼睛努力的尋找氣感。

深夜人靜的時(shí)候…

啊~

一股微風(fēng),撩動(dòng)人心。

若有若無的嬌喘之聲入耳,就像有人拿著羽毛挑逗他一樣難受,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就像,就像有螞蟻爬過,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呼~”

“好熱!”

忽然感覺氣血翻涌,心臟砰砰砰猛烈的跳動(dòng)著,渾身血液流動(dòng),還有淡淡熱流從體表涌出,像氣一樣,徐天司面色驚喜仔細(xì)感受。

啊~

轟!

在聲音的強(qiáng)烈刺激下,大腦就像受到猛烈撞擊一樣渾身一震,體內(nèi)氣血如洪水沖撞著四肢,有一股酥麻鼓脹的感覺充斥著下半身。

呼!

呼!

“這玩意兒還有后遺癥?”

“難怪那些官老爺吃完補(bǔ)藥,火急火燎的去煙花之地。”雖然還未踏足過成人的必經(jīng)之路,但他不是傻子,多少也能懂得其中的門道。

徐天司呼吸濃重,熱汗直流,原本那模糊的聲音越發(fā)清晰可聞,原來是隔壁的夫妻在行房事,這讓他立馬收回感知不再刻意去聽。

“這就是氣感嗎?”指尖涌出一絲微弱的氣流游蕩,心念一動(dòng),它居然嗖的一聲洞穿了桌子。

“這!!”

徐天司倍感驚喜,很新奇,翻來覆去的看著手掌。

“這么厲害的武功,那人為何被輕易的殺死呢?”想不通。

他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墻壁,難不成我以后練功都要聽這種聲音…不行,我豈能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來,傳出去我還怎么做人啊?

想到那種羞恥的叫聲,徐天司的臉色漸漸紅了起來,自己長這么大,還沒摸過女人的手指呢,沒想到今天卻當(dāng)了回墻根下的君子。

渾身燥熱的他脫光衣服,來到院子里用冷水洗了一遍身子,內(nèi)心的浮躁漸漸的平息下去。

夏日的悶熱消散,清風(fēng)吹過,剎那間渾身舒爽。

他長出一口濁氣。

“是錯(cuò)覺嗎…”

徐天司捏了捏手臂,感覺好像比前兩天更飽為滿了。

疑惑了片刻便不再去想,轉(zhuǎn)身回屋。

一夜無話,輾轉(zhuǎn)反側(cè),隔壁的聲音也漸漸平息。

公雞報(bào)曉,天色朦亮,榻上的少年從昨夜一直打坐至天亮,那半鍋黑粑粑讓他吃了個(gè)干凈,原來并不需要旁聽那種事兒才能修煉,只是因?yàn)樽约撼陨倭藳]有達(dá)到某種效果罷了。

“下次兩包一起煮。”看了眼還剩下的四包補(bǔ)藥。

“差不多五兩銀子一包,這還是年份最小的藥物,要是再往上高點(diǎn)兒…”

“唉~”

“得想辦法賺點(diǎn)錢才行啊…”徐天司起床低喃著來到院子里,打了點(diǎn)水正準(zhǔn)備要洗漱一下卻愣住,微微低頭,水面如同鏡子般清晰的將他的面相復(fù)制出來,有些許陌生又熟悉的痕跡。

“這是我嗎…”

徐天司驚住了,伸手撫摸著臉頰。

原本枯瘦的臉頰多了些肉,臉色變得紅潤了許多,沒有前兩天那般蠟黃,雖然看起來不是很英俊,但也說得上是標(biāo)準(zhǔn)的耐看型。

五官均勻,恰到好處。

肉質(zhì)填充后的感官確實(shí)不錯(cuò)。

“嘿嘿嘿…”

徐天司一個(gè)勁兒的傻笑著。

砰砰砰砰!!

“臭小子,你給滾我出來!”

喔喔喔!!!

這時(shí)門外傳來聲響,謾罵不休。

他透過門縫看見,門外有一人一雞在瘋狂叫喚著,罵聲難聽,還讓他有本事就把門打開。

徐天司瞬間想起了昨天的少年。

“來了。”

他剛打開門。

“好你個(gè)臭小子啊,居然敢騙我!”

少年氣沖沖的走上來,指著徐天司的鼻子一通臭罵,擼起袖子瞪著他,沙包大的拳頭耀武揚(yáng)威,說道如果不說真話就把他人打回娘胎。

“騙你,何以見得?”

“哼哼,我問過了,城外根本就沒人見過有乞丐出去!”少年擼起袖子憤怒的看著他。

“他們沒見過,不代表我沒見過。”

“你…還敢嘴硬!”

正當(dāng)二人還在相互熱切問候,一旁的公雞卻歪著腦袋,眼里的疑惑之色濃郁到像個(gè)人一樣,很有靈性的摸著雞冠,繞著徐天司走了一圈,抬頭看了眼身高后猛的跳起來炸毛。

喔喔喔!!!

公雞很激動(dòng)的指著他。

“什么,就是這小子是嗎?”

呸!

少年不再廢話,熟練的往手心吐口水擦了擦手,道一句娘希匹的,提著黑棍子就沖了上去。

眾多鄰居聞聲出門看戲,對著扭打在一起的二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還有那只很有靈性的公雞喔喔叫個(gè)不停,看樣子好像在給他主人加油助威,時(shí)不時(shí)的趁那人不注意便給他一嘴。

咚!!

“哎喲,你搞偷襲!”徐天司猛的跳起來捂住屁股嘶嘶往里吸氣,連忙后退幾步遠(yuǎn)離它。

“哈哈哈哈哈…”

“大早上起來有好戲看!”

“這雞真賊啊!”

眾人哈哈大笑。

只見那頭公雞更加囂張,撲棱著翅膀跳了起來,使出一記飛雞蹬腿,但卻被他攥在手里。

喔喔!!

有本事你松開我!!

“小樣,還敢跟我斗!”徐天司猙獰的笑著就想拔掉它身上的雞毛,地上的少年爬了起來,猛的朝他沖來,抬腳一記飛腿朝他踹來。

徐天司微微側(cè)開身子。

噗通一聲,少年摔了個(gè)腰酸背痛。

經(jīng)過一晚上的修煉,他的感知比普通人要敏感許多,所以很容易便躲過了少年的飛腿。

當(dāng)街斗毆,沒過多久便引來了官兵。

二人一雞很順利的坐了半天牢,牢頭鄭重的警告他們二人,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學(xué)人家當(dāng)街斗毆,對兩人一通教育,最后他說累了才離開。

“這么說,還是它擾了你的清夢?”

“那可不,吵死了。”徐天司瞪了一眼低著頭的公雞說道。

“那你早說啊,我這人恩怨分明。”

“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shí)。”少年拍啥屁股,一臉江湖氣的笑著抱拳說道:“在下張少天。”

“徐天司。”

徐天司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笑著抱拳。

“哈哈哈哈,我看天司兄弟不像是青州人士吧?”張少天放下成見,與之交談了起來。

“流浪至此,沒有落腳之地,所以便找了個(gè)地方休息一晚,沒想到卻遇上了兄臺(tái)的寵物。”徐天司笑了笑,并沒有隱瞞自己是外來人的消息,這事兒也不必遮遮掩掩。

“你說它啊,它不是寵物,算是我的朋友吧。”張少天看了眼公雞,他猶豫了片刻說道。

“你相信人可以聽見動(dòng)物講話嗎?”

“聽說過,但沒見過,我游歷的時(shí)候也聽聞天下有仙山,傳說,那些修仙之人有通鬼神的威能,呼風(fēng)喚雨,召喚神雷,通曉大道。”

“那些離這里太遙遠(yuǎn),這里就是普普通通的凡間啊,人們愚昧,根本不相信這世界有神仙存在,比如這頭公雞,我就能聽懂它說的話。”

“這種事情不方便與我說吧,兄臺(tái)就不怕我泄露?”徐天司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和自己說這種事。

“沒事,根本不算啥秘密,整個(gè)青州城都知道有我這號人的,他們都把我當(dāng)傻子看待。”張少天根本不在乎,翹著二郎腿淡淡說道。

二人無聊的交談著天南地北,少年的各種吹噓,說的是天花亂墜,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甚至聊到了煙花之地,那真是相見恨晚的充斥著猥瑣,就連旁邊的幾位老哥也參與了進(jìn)來,反正閑著無聊,大家使勁兒吹噓自己的經(jīng)歷。

張少天得知他缺錢,便拍著胸脯答應(yīng)說等出去了我給你找,而徐天司正愁如何賺錢養(yǎng)活自己,所以就順勢答應(yīng),等出去便去看看。

“這牢里還管飯?”

徐天司面色驚訝,他看著眼前香噴噴的白米飯說道。

“你以為呢,我們幾個(gè)天天在街上打架是有病哦,當(dāng)然是錢花完了,想進(jìn)來混口飯吃啦。”隔壁大哥嘿嘿笑著,端起碗筷就是狼吞虎咽。

“青哥,我說你每次錢花完了就失蹤找不到人呢,原來在這兒啊。”

張少天翻了個(gè)白眼,這人是城里小有名氣的混混,好吃懶做,到手的錢從未挺過第三天。

“廢話,不在這你養(yǎng)我?”

“小兄弟,你別聽他胡扯,這小子壓根就是神經(jīng)病,整天和別人吹噓自己能聽得懂動(dòng)物講話。”稱作青哥的男子言語模糊的說著話。

“不是,你們怎么就不信呢?”

“你讓我咋信嘛?”

“小伍還說他晚上做夢,把家里的母豬給拱了呢,神經(jīng)病,你們一個(gè)個(gè)像有啥大病似的。”

“咋就不能…啥?他把母豬拱了?”

張少天雙眼錚亮,莫名的興奮,眼里全都是八卦之色。

“不知道,他喝多了悄悄告訴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張少天像瘋了似的抱著肚子滿地打滾,隔壁青哥見他差點(diǎn)踹翻了飯碗,連忙伸手搶過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往嘴里塞,還轉(zhuǎn)過身去悶頭干飯生怕他發(fā)現(xiàn)。

“啥事兒這么高興?”這時(shí),聽見動(dòng)靜的獄卒走了過來,貼著牢籠,一臉好奇的問了一句。

“小…小伍…小伍把母豬拱了!”

張少天笑得面紅耳赤,弓著身子不停的抽搐。

“真的,夠勁兒爆啊!”獄卒一聽這話立馬轉(zhuǎn)身就跑,嘴里還喊著小伍把母豬給拱了的話,瞬間傳遍了整間牢房,真是個(g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要不多久,這事兒就傳遍青州城了吧。

“嘖嘖嘖,你慘了,要是讓小伍知道你小子敗壞他名聲,按照他的性子起碼追你五條街。”

青哥一臉戲謔的說道,同情的看了眼少年。

“放屁,這事兒還是你告訴我的。”

“對啊,但我沒說讓你大嘴巴。”

“…”

“劉哥,你快點(diǎn)回來啊!!!”張少天拍打鐵鎖,撕心裂肺的吶喊著,哭喪著臉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事已至此他必須想想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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