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瑜對著沈枝一頓語音輸出。
瑜瑜愛魚:[沈枝你是不是犯賤?!]
瑜瑜愛魚:[明知道老娘小時候被老虎嚇到了,現在見到老虎就害怕的不行,你還故意給我發老虎的圖片!]
蕭映瑜此生最害怕的兩樣東西。
一是她哥蕭瀮。
二就是老虎。
蕭映瑜小的時候,蕭母帶著她和蕭瀮去動物園,路過老虎的洞時,不知是因為管理員管理不當還是什么,導致老虎直接從洞里鉆出來撲倒了蕭映瑜。
要不是管理員發現的及時,后果將不堪設想。
自那以后蕭映瑜就留下了心理陰影,不管是對活物還是圖片以及玩偶,都避而遠之,一看見就害怕的不行。
瑜瑜愛魚:[你現在真的可以出師了!]
瑜瑜愛魚:[因為你已經達到了人賤合一的級別!]
隔著屏幕沈枝都感受到了蕭映瑜的憤怒,她背靠著身后粗壯的樹木,遠處看來,沈枝側臉精致柔和,身形修長。
沈枝嘴角翹起一抹賤兮兮的笑。
蔥白似的指尖在屏幕上敲打:[生這么大的氣干嘛?這不就是逗你玩嘛,別生氣,小心氣大傷身。]
瑜瑜愛魚:[沒有一張黑金卡哄不好。]
瑜瑜愛魚:[表情][表情]
沈枝挑眉,嘴角笑意加深。
沈枝枝:[黑金卡?蕭映瑜你獅子大開口?]
瑜瑜愛魚:[就是黑金卡,我要巴洛克俱樂部的黑金卡。]
沈枝枝:[你想的倒是挺美。]
沈枝枝:[黑金卡沒有,云尚動物園的優惠券給你十張。]
瑜瑜愛魚:[……你打發要飯的呢?]
蕭映瑜咬牙切齒:[老娘缺你那十張優惠券?!]
沈枝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眼依舊在動物園門口好奇觀望的人群,她不緊不慢的打字:[要卡沒有,要命,也沒有。]
蕭映瑜頓時無語:“……”
十張優惠券也就你沈枝能想的出來!
摳門到家了真是!
……
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沈枝瞥了一眼電話全號,接著伸手揉了揉發酸的脖頸,這才慢悠悠的接通,連帶著語氣也散慢慢的:“喂,你好。”
“你好你好。”
那邊出現一個特別激動的女聲:“您就是沈枝沈小姐吧?我是季晏行的媽媽,我叫徐珍。我打電話過來,就是想問問晏行他爸的賠償費怎么弄。”
“是這樣的徐女士,因為你和季先生早年離婚,道理上來說這筆賠償費是理當給你們的孩子的。”
“什么?!給孩子?!”
徐珍直接打斷沈枝說話,接著焦急出聲:“晏行那么小,怎么能保管好這筆錢呢?沈小姐,您不如直接把錢轉給我,我替晏行保管著!”
“徐女士您不用著急,我們也確實考慮到孩子年齡太小,所以這筆賠償費是可以交給徐女士您妥善保管,孩子也能帶回家扶養。”
沈枝語氣柔和,絲毫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
“不過具體的程序還是需要我回家再說,您要是有時間的話,我給您一個地址,您直接打車去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再具體聊聊這件事。”
“這么麻煩?”
徐珍漸漸不耐煩,但為了她那一輩子都掙不到的二百萬,她還是忍著不耐煩說:“那,那行吧。”
掛了電話,沈枝把手機放進包里。
然后抬手換來祝紹。
祝紹:“怎么了老大?”
沈枝道:“有點私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這里你看好了,別讓出什么問題,有事情及時給我說。”
祝紹點頭,笑瞇瞇說道:“知道了老大,老大你就放心好了,一定不會出問題的。”
沈枝點點頭,然后開車離開了動物園。
……
沈氏別墅。
徐珍看著眼前的大別墅,眼冒貪婪。
“我的個親娘啊,這個沈小姐到底是多有錢才能住的起這樣的大別墅啊,瞧瞧這壯觀的,還有這么多保姆傭人,有錢人還真是會享受啊!”
管家楊叔跟在前面帶路。
他擰眉看著徐珍這副東瞧瞧西摸摸的樣子,冷著臉說:“徐女士,還請您跟著我往這邊走。”
徐珍訕笑一下:“哦,行。”
徐珍理理身上早已穿了好幾天的長裙,又用手把油成一縷一縷的頭發往腦后抹了抹,跟在管家楊叔身后小步走著。
進了客廳,楊叔讓徐珍坐到單排沙發上。
楊叔給徐珍倒了杯茶水,語氣不卑不亢道:“您請喝茶。”
“啊,好好好,謝謝哈。”
徐珍一邊在心里感嘆著有錢人家的沙發都是這么舒服,一邊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桌上的茶杯喝茶,她眼神貪婪嫉妒的掃視著四周的擺設,心道這次是真的碰上有錢人了。
徐珍一轉頭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處的季晏行。
在沈家的這幾天,季晏行身上穿的衣服板正得體,全是名牌店新出的衣服款式。又加上最近幾天吃的好,季晏行也不似剛來沈家那般瘦弱,臉上也有了一點肉。
四目相對,季晏行在看到徐珍時,臉色瞬間發白,他微張著嘴,毫無血色的唇瓣顫抖著,放在身側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指尖掐進肉里,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
看到季晏行的一瞬間,徐珍就放下茶杯,猛地沖過去。
她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季晏行的胳膊上。
確定四周只有他們兩個人時,徐珍上下打量了一眼季晏行才開口:“你個小兔崽子,最近在有錢的人家過的挺滋潤啊。老娘給你說,我這次來就只想要那賠償費,你識相點,待會自己跟那個什么沈小姐說,要把那筆錢給我,還有不準跟我走!老娘我可不想帶個拖油瓶回去!聽到沒有?”
季晏行被嚇的怔愣在原地。
“老娘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啊?!”
徐珍瞧著季晏行這副呆愣樣就來氣,要不是早些年她眼瞎跟了他那窮鬼爸,她至于現在要什么沒什么嗎?
“他沒聽到。”
門口傳來沈枝冷淡淡的聲音。
徐珍轉過頭望去,只見沈枝雙手環胸,眼里的凌厲之色似是要透過她的眼睛射到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