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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胡蝶
  • 牟MuDIIII
  • 6632字
  • 2022-03-20 22:06:02

09/28

婚姻讓人心生退意的是高昂的彩禮或是觀念沖突的婆媳關系?可貌似都只需要付出足夠的金錢就可以擺平。害怕婚后貧苦或是無法改變原本的階級?好像和錢也脫不了干系,可以說金錢就如婚姻的解藥,能夠撫平婚后傷痛。不怪各家父母挑剔。兩個家庭由其中兩人的婚姻產生聯系,從而以極低成本獲得各自所求利益,從造福子孫后代的角度看去,的確很有說服力。越是貧窮,就越是怕窮苦人家間的抱團取暖,那是一種極度的自私。人不能如此自私,作為長子長女,身后牽連的是整個家族,生兒育女的人不相信愛情,特別是在為錢所困之時。所以婚姻是窮苦人家的必需品,因為貧窮,就只能利益至上,這才叫命中注定。

——《蝸牛》

隨手摘抄。不然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把字寫到紙上,媽的,寫書真他媽受罪。本來就是自己和自己較氣,得找個借口說服自己,不能再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想法:

結婚這事從來沒想過,但現在外邊的風頭的確是往這個方向吹。大家都說結不起婚,太貴。就和做買賣似的,各有各的理,果然還是如他們說太年輕嗎,需要錢的時候,因為缺錢只能忍耐的時候,談感情倒是多余嗎?怕了,硬不起來。

主角的感悟(談論婚姻時):

對婚姻,是沒有勇氣面對,蔫了,不斷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夠愛,覺得自己沒做好未來哪天不再將愛繼續下去的準備,怕燃燒殆盡后的自己一無所有。

在未來,一定會鼓起勇氣,

對白:

分開后,移情別戀呢?

那說明有更值得的愛,雖然你這么說我有點失落。

你可別太自信!

我才不等,你也別要,我們只是需要時間。

重新開始?

是讓愛在未來繼續。

我早就預料到我們會有這么一天,從真正決定在一起的那一刻。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大概能猜到吧,有了解吧?雖然我背地里進行過多次預想,我甚至練習過我們分別時應該說怎樣的話,用何種表情。我是想灑脫的,絕對不要像青春偶像劇里的男生一樣要生要死,當然實際肯定不會,不是特地提起這一嘴,我下一秒就要出糗。但真的有感到失落,突然間要做好準備同一個這么熟悉的人分別,要說再見了,只不過是要說再見,卻覺得以后再沒機會見面。

沉默的這幾天,我一直想找機會跟她說一聲對不起。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道歉,我怕她會問我,我怕她會誤以為我想挽留這段感情。

道歉,不就意味著后悔嗎?我同她道歉,說點煽情的話,再向未來展望,或許我們的感情能回復到最初的狀態,我們會繼續下去,結婚生子,白頭偕老。可是和那樣的我浪費時間,是我對她的一種不負責吧?我們分開也許是一件好事,我繼續過著單身,像以往般混日子,只不過是偶爾會有憂愁,但活得下去。她可以朝著她向往的目標努力,找一個比我靠譜的男人,生活一定會越來越好,她沒問題的,我相信。我若是后悔了,那是否是我太自私呢。

我很糾結,這看起來無比正確的選項擺在我面前,我就老實地等,等到哪天我們決定好分別,就揮揮手,不過是再回到原來的生活。但就是覺得自己很沒用啊,要換做以前的我,哪有這么狼狽的想法,誰膽敢跟我爭跟我搶,即使不自量力我也會掄起拳頭,我很氣自己越是長大,就變得越軟弱,這樣的我不怪余月,我都對自己失望透頂。

等待的時間里渴望她的想法,她會不會也在猶豫呢,多想知道啊,可惜我不是在寫小說,我代替不了她來存在這個世界。我們照以往的節奏生活著,沒有距離,只是我們不再討論是要養貓還是養狗,這個問題我們很久都沒有定論,現在反倒是省事——其實養狗也行,確實要比貓咪更有生氣。

下班,回家,和往常一樣。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自己把菜加熱,她問我今天如何,和往常一樣。洗漱后躺在床上聊了會兒,拉開窗簾,月光明亮,和往常一樣。鬧鐘響了,我枕著雙手,我們賴一會兒床,騎電動車把她送到理發店,和往常一樣。

下班,回家,和往常一樣。我用手背搓去臉上的油脂,眼里泛著白光,累了。余月正在飯桌吃飯,好奇我今天下班挺早。我看一眼時鐘,才八點半。

“這幾天忙得差不多,那家郁林州分店快完工了,老板給有優惠,等開業我們去坐坐?”

“唔。”

“你怎么樣?”

“染了新發色。”

“一進門就看到了。”我伸手捏一小撮紫色的發梢,說,“很好看。”

洗澡后,她用在理發店里學來的按摩替我放松脖頸,我望著天花板上的燈管,腦子宕機了,就光發呆,等她喚了我三聲才回過神,是太累了嗎?我們躺在床上,窗外有光透過布簾跑進,很累,我看著那道光線,腦袋一沉就要睡去,鼻腔一陣震動,我打鼾了,意識暫時清醒過來。一翻身,和余月的臉貼著,感受到她的鼻息。

我睜開眼看她,我想她發現我在看她的話,會不會嚇到她。還挺嚇人的,睡覺眼睛睜開,發現被人盯著。我便把眼睛閉上。

“還不睡。”

她突然說話,嚇我一跳,問她是不是沒有睡著。

“你打呼嚕。”

打鼾,以前的我哪會有這種事,在宿舍幾時不是被舍友的鼾聲折磨到夜半,我深切體會過那種痛苦。如今打鼾的人變成自己,實在感到愧疚,但就是控制不住,不確定真是太累了,還是患某種病。

“睡啦。”她說。

我枕著雙手,反倒是真睡不著了。不是怕又打鼾影響她,就單單是一些事涌上腦門。其實早就到了該結束的時候,只是我又在逃避罷。我一直在給自己一個理由,說等到發生什么大事,大到足以讓我狠下心,一言不發就能離開。我一直在等待著,可心里卻害怕那件未知的事情發生。我就是太賤,連小小的分別都不敢面對,無數的理由堆砌起,換一個心安理得,就是在逃避罷,再一翻身,沒想到居然又昏睡過去,趕在鬧鐘響起前醒來。

睡醒后,又如往常一樣。不太一樣的是,一整天的工作我都不太上心,下班時間到了,老板說要加班,去客戶鋪面走一趟,我沒有異議,加班嘛,本就沒有多少次準時下班,有時候還想過進廠,至少加班還有加班費,但也就是那么想一想,之前和余月一起生活,就不舍得,不能狠下心去做廠狗,不過也許以后,也說不準吧。

晚上睡覺時我抑制住入夢的沖動,在黑夜里幾次翻身,等她開口。想等她問我是不是失眠,那我就好告訴她我在想事情,她會問我,在想什么?我才好把自己想的,該說的告訴她。只是,她什么話都沒有說。我實在頂不住睡意了。

“睡沒?”我問。

“睡著了。”

“做夢沒?”

她嗯嗯兩聲,“夢著。”

“養條狗怎么樣?”

“你不是嫌太多口水嗎。”

“也對,口水太多,受不了。”我們沉默了會兒,“本來我是那樣想的,給你一個驚喜,等哪天你下班回到家,就有只小狗朝你飛撲過去,如果真有那刻你會不會很感動?”

“唔,你的話,先想到可能是別人家的小狗吧,你有朋友帶著小狗來家里做客,你都不浪漫,肯定下意識就先否定你。但問清楚你,你跟說我那是我們的小狗,會感動的。”

“說不定能痛痛快快哭一把,好久沒有流眼淚了,把情緒釋放出來也不錯。”她補充說。

“你堅強得很,會哭嗎?”

“你罵我!”她往我身上輕輕地掄一拳,“好吧,不一定會哭,但我只是覺得哭表現得太夸張了點,但有時候就會想要痛痛快快哭一場嘛,有時候不哭不懂怎么表達,但是又不想哭,哎呀,還睡不睡啦!”

“結束吧?”

我話一說完,只覺得心臟猛烈地跳動著,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我一動不動,她一言不發,我們就僵硬地躺在床上,眼睛睜著,看著天花板。

“是那個...好意外。”她說,“本來我是想找機會和你說的,就想著自己準備好,合適,就,等著自己什么時候準備好······”

“我也想了好久,就,哎呀,今晚頭腦發熱,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準備好。”我感覺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噎住,說話接不上氣,一口氣,愈到后面愈沙啞,“前幾天還偷偷想要和你一起出一趟遠門,你不都說了好久想學人家那些文藝男女去一趟LS,要洗滌心靈,我想著借旅行,重新整理我們的感情,重新認識,重新戀愛,我們可以回到最初。”

“那怎么沒聲啦?”

“不能那么做,因為回不去。”

“或許吧。”她說,“我又沒有愛上別人。”

“一開始我就錯了。”

“后悔嗎?”

“怎么可能!”我有點著急,坐起身來,“我認真想過的,可能情侶之間更多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要求對方迎合自己所幻想的愛情,我們的現在或許就是我的幻想,是我把愛想得太自私,不是不對,只是兩個人在一起不非要說走同樣的道路到達同樣的目標,但總歸要商量吧,談戀愛不就是如此嗎,談,相互之間商量著該如何戀,最后才決定去愛。我太自私,把事情想成一條直線,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奔著結束而去,可結束不一定非到盡頭啊。”

“我沒有和你商量,征得你的同意,一開始我就蒙著眼睛奔著結婚而去,我把我們當成夫妻,夫妻的愛是見怪不怪,不害羞了,不躊躇了,冷卻了,習以為常的事不會珍惜,全都因為我咬定了一點,就是我們一定會結婚。可我們現在還不是,我們沒有一起慢慢地商量著如何把戀進行下去。照有為的話,他說是我運氣好,找到你這個省心的女友。他說談戀愛是一件很累人的煩心事,是為了哄她要一個通宵,約好時間要自覺提前,吵架了什么東西都往外扔,要威脅說自殺,割腕,可能是單單因為吃不吃辣這樣的小事,就鬧成分手,相互惱怒,埋怨。都是我不能理解的事,換了我,可能遇上其中一點都不能忍受,會覺得很可笑吧,好像是給對方出試題,想把人逼到考場上考試,我不理解,所以他給我講,我就那么不屑,我下意識里認為你不會做出那種事,你不是那種會給我出試題的人,這都是我默認的,規定好的,不允許你那么做。”

“我才不那么做。”她輕聲一嘴,“要做了呢?”

“沒想過。”我只得承認,“可能會生氣吧,覺得你不應該這樣,還是很煩惱?覺得你變了,想到未來我們的感情逐漸走下坡路。我也不確定,我們意見不合的時候不都是把嘴閉上,比賽誰先開口嗎?”

“是,有錯的人才先開口,畢竟心里有數!”她頓了頓,“不過你想法還挺健康,我偶爾會想想你可能愛上別的女人,或者嫖娼被抓通知我去領人來著。”

“怎么可能,我在你眼里就這形象!”

我摸黑去撓她癢,笑得岔氣。

“不奇怪啦,我記得我媽帶我去領我爸的時候,她也不生氣,她說男人結了婚都一個鳥樣,遲早變一個鳥樣。”

我想到我父母,結婚這么多年,他們的感情還在嗎?換做是我,二十年后這份愛是否會蕩然無存呢?二十年,時間在我的生命里若隱若現,二十年是有多久呢,我來到這個世上早已過去二十年,慢吧,好慢吧,快呢,也挺快。可就算是昨天的我,也沒能看到今晚這樣。

“你爸他——”

“他,他就是那種敢把小三帶回家吃飯,騙我媽說是同事的人。”她打斷說,“我是無所謂啦,那是他們的事。我媽她也在外面亂搞,我爸也知道。他們沒離婚的時候,那些叔叔阿姨對我都挺好,多少有點印象。只是他們一離婚,就誰都不要我了,我跟奶奶住,還討她嫌棄。我爸他沒跟你說這些吧?”

我愣住了,“唔,沒。”

“他哪敢說,和我媽離婚以后就當我不存在,天天就是去賭錢,喝酒,經常很久才回一次家。奶奶雖然嫌棄我,但至少給我飯吃給我衣穿,供我上學。”她嘆氣,“我之前看你和我爸聊得挺來,其實有點生氣,也不是很氣,郁悶吧,怕你變得像他一樣,怕你們都一個鳥樣。”

“沒聽你說過。”

“我就沒打算說。”

“可你現在說了。”

“是的,今晚突然想說,想告訴你。”

“那我也會想,想以后我們沒那么幸福,就那種很經典,白頭偕老什么的。”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你呢?”

“我?”她用手指在昏暗中劃一道問號,“我才不跟你保證,說到是說到,做到才是做到。”

“你們女人也是一個鳥樣,不過是會給自己度層包裝!”

“找打!”

“對不起啦!”

“為什么!”

“和你結婚,就我——”

“我不是已經同意了嗎?”

她看著我,“那天晚上。”

“不一樣吧,最近不是流行說不奔著結婚談戀愛就是耍流氓,我怎么想都覺得不對,一廂情愿說不上錯,但也很可怕。”

“你歪理一直挺多。”她說,“但我不是亂說的,唔,結束,沒,沒什么不好。”

“唔,是,是沒什么不好。”我說,“你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說,愛情要多么多么深刻才好?”

“唔。”

“現在回過頭想,談深刻太賤了。管他什么事呢,只有我們一起,換了任何一個誰,就只是普通得只需要花錢和時間就能做到的事,把你換掉那才不夠深刻,我還不自知。”我枕住雙手,“所以我想到,分開以后一定難過的要死,我估計自己會難過,得要一段時間恢復吧?會想到這輩子都不能忘記這份感情,是那種打不出噴嚏的感覺,類似。唉,怪自己敞開心扉把你招進來,不怨你!”

“唔,我謝謝你!”

我們哼笑幾聲。我說:

“但我們看來是不能繼續下去啦,現,現在。”

“唔,是吧。只是搞不懂錯在哪,好好的一段感情,莫名其妙就要結束,會惆悵!現在想,要繼續下去好像也沒問題,就過著平常那些日子,上班下班,吃飯睡覺。什么都不去做,就什么都不會發生。是不合適嗎?”

“你也開始悲觀了。”

“才沒有。我在想你的性子以后找不到老伴咋辦。”

“不在乎,至少不是老處男。”我改口說,“自己一個人多舒服,不用依靠誰。”

我覺得自己在嘴硬。我又問她,“如果你一開始不提,我們現在估計不會想那么多這些有的沒的。事情發生了,后面就亂了套。唔,是我哪做錯了嗎?”

她不回他我,她問我,“我不開口,你呢?”

“會吧。”

困,睡意上涌。今晚到此為止,我背過身側躺,耳朵里收聽著黑夜的嗡聲。是倦了,是累了?要談婚論嫁,要成家,是害怕婚后的責任嗎?那天的“我愛你”終于被自己撕裂開胸膛般說出,我以為自己真的把未來要走的道路看清,我以為這一次看清了自己的命,該認命了,我選擇的也是接受。我扭動一下身體,卻始終背對著她。我在哭,眼淚止不住往外流。她呢,我不知道。總之過了很久還是沒能入睡。久違失眠,索性就好好地珍惜,該想的事趁現在去想,該回憶的,感觸的在今夜抒發。是吧,自己太懦弱,我一遍又一遍地責罵自己。

01/01——12/31

愿你有好好好好······好運!

身心愉悅(???)

我和她繼續往下聊,還有另一個夢。我夢到自己躺在一個類似于宿舍的地方,四周擺了六張分上下鋪的鐵架床,我眼睛睜著,眼前是一片鮮紅的火海。火起原因不明,四周空曠,鐵架床,再沒別的家具,走廊那一面的玻璃被黑色膠布糊上,實在想不明白那場火為什么能夠如此旺盛,周遭沒有聲音,無聲的烈火沒有溫度。我是感到恐慌的,心跳在加速。憋著氣,快要窒息。

“跑不掉呀。”

當時自己怎么也起不來,我知道那是夢的,因為突然想起我們已經搬到這里,那個地方也不是“郁林宿舍”。但就是動不了嘛,不覺得嗆也不覺得熱,像是在看一場無聲電影。火勢漫到床腳,運動鞋瞬間消失了,總之你別管我看不看得到,那個畫面就是有出現。我就怕呀,怕自己也這么沒了。然后我把手探出去,有了,溫度上來了,這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出油脂,卻感受不到疼痛。我咬著牙,想用這只手抓住窗戶的邊緣,這樣好發力把自己的身體給帶出去。火光一閃,我確定這只手已經熟透。不能呼吸了。我的畫面里除了這只手以外再看不到自己身體任何一個部件。

“嚇醒了,真的有覺得呼吸不上來。”

“唔,痛不痛?”她問。

“還好,就覺得這手有點不聽使喚。”我扭動著胳膊,“其實感覺很痛快,緩過來后舒一口氣,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失而復得,很叫人上癮。”

“你要這么說,我也有過。”

“是吧,心臟砰砰地跳,很刺激,在睡夢中,噩夢中體驗到這么刺激的事,很幸運。”

“我夢到和你在一輛摩托車上,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你,我們都沒有說話。我坐在后座,道路上有積水,車開過濺不起水花。我們在一條馬路上,對面沒有車,不是在城市里,旁邊是田野,天還沒有黑,有太陽和我們并行,很大,很近,沒有感覺。”

我等了好久,問她,我說:

“然后呢?”

“醒了,感覺到奇怪了,就會醒過來吧?”

“也對。”

她往我身上擠,邊說:

“當時夢到了,就馬上想到恐怖電影,你不覺得很像嗎,恐怖電影為了制造恐懼故意給我們喘十息平靜,然后哇——嚇你一跳!”

“所以我不敢陪你看呀。”我小聲說。

“我就想到了,路兩旁的樹掛滿尸體,殘陽如血,我們不是去旅行,是在逃亡,世界末日。”她說,“末日,你每天都會做夢,有夢到過吧?”

聽她這么問,我還真得好好思索,但確實不記得有那種畫面。

“你沒有想象過?”

“想過的,末日英雄,沒有人年少不幻想吧,末日中舍身相救,九死一生,翻開冒險篇章!”我放下舉過頭頂的拳頭,“但末日會連累無辜的人。后來想呀,既然都是末日了,那拼命活下來的意義是什么,末日了,不還是得死嗎?”

“你不活下來,怎么知道后面一定會是死亡?”

“末日呀。”

“非要這么說也也不是沒有道理。”她蔫了,“但房子塌了我還是會跑,我也看不得你傻傻的在那等死。”

“呸呸,當然和你一起跑啦!”

她的手與我相握。她問:“那我們跑去哪?”

“無所謂。”

“難逃一死嗎?”

“嗯,末日呀。”

“那還跑不跑了?”

“跑呀。”

“可又不給活路。”

“既然求生不能,那求死也不得。”

“那算什么!”

“不是在夢里?”

“......”她紅著臉,視線飄忽不定,“但——”

我緊緊把她抱住,親吻她,我的呼吸灼熱,我的魂魄渙散——在所有思考之上——

“我愛你。”

說完,心頭感到一股重壓。

2022/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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