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九陽
- 笑傲諸天:那一門板的風情
- 明月縈我心
- 3256字
- 2022-05-02 07:17:17
卻說莫楓自離了終南山之后,直奔西域,少了風神怒的數百斤負重,莫楓終于得以全速飛馳,一路施展風神腿,如風馳電掣。
一邊趕路,莫楓一邊回憶書中相關描述,根據書中所載,瀟湘子和尹克西從少林寺藏經閣中盜得經書,割開一只蒼猿肚腹,將經書藏在其中,遠赴西域,兩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對方先習成經中武功,害死自己,互相牽制,遲遲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經書,最后來到昆侖山的驚神峰上,尹瀟二人互施暗算,斗了個兩敗俱傷,最終互毆而死,瀟湘子死前良心發現,請求路過的何足道給少林傳話,說“經在猴中”。但瀟湘子此時已奄奄一息,口齒不清,讓何足道聽成了“經在油中”。
根據這段記憶來看,可以確定幾點有用信息:
其一,地點在昆侖山驚神峰附近一處山谷。
其二,那處山谷有猴群出沒,且那附近猴群應該不多,甚至只有一處猴群。不然說“經在猴中”便毫無意義,無異于大海撈針。而一兩百年,一個猴群如無意外,自是應當還在,找到猴群,跟隨之后,便能找到山谷。
其三,這個驚神峰當離昆侖派不遠,因為瀟湘子遇到昆侖何足道,而張無忌練成九陽后跳下山崖又遇到昆侖掌門何太沖夫婦。兩次都那么巧遇到昆侖派中人,唯一的解釋便是離昆侖派不遠。而昆侖山雖大,但昆侖派卻好找。
最后一點,張無忌是從朱武連環莊附近墜下懸崖,書中描寫用了‘萬丈深淵’,雖不至于那么夸張,但想來必是一座極高的山峰。
有了上面這幾點信息和分析,那么就應該從昆侖山附近找極高的山峰,可能就叫驚神峰,峰上有猴群出沒,內中有一處山谷四季如春,而別的地方都是冰雪覆蓋。
再加以莫楓的輕功,只要經書還在,想來找到九陽不難。
莫楓計議已定,便一路打聽,直奔昆侖山上昆侖派所在而去,不久就來到昆侖派附近。
昆侖派門派所在倒也不是完全與世隔絕,不然衣食住行都是問題,離昆侖派數十里的地方便有一座不小的城鎮。向經常進山的獵戶多番打聽,終是順利知道了驚神峰大體位置,隨后便直奔驚神峰而來。
莫楓不打算和昆侖派產生什么糾葛,因此一路行來,有意避開昆侖弟子,以莫楓如今的武學造詣,若是想躲,當世自是無人能發現。
莫楓早年間與華山落雁峰,機緣巧合之下,體悟了一次‘聞風而動’
的境界,之后多次嘗試,均未成功。
但隨著‘步風足影’之境日趨圓滿,武學境界日深,對更高一層的聞風而動也已有了不少的感悟。
拿武學境界來說,先天之后,師法自然,感悟天地之力,以自身小天地與外界大天地相勾連,借用天地之力,增強招式威力,便是宗師之境。
這自是莫楓根據風神腿輕功境界的描述推測而來,不過想來應該大差不差。
明了宗師之理,莫楓也對聞風而動有了更深的領悟,關鍵便在‘借用’二字,以神風行內力之中風之飄渺,勾連外界之風,仔細體悟風之律動,順勢而為,便能借風之力施展輕功。
于是這段時間,莫楓在昆侖山驚神峰上,一邊尋找猴群,一邊不停感悟山間舞動的風,或溫順,或躁動,或凜冽的風之意境。
感悟它的恣意流淌,它吹過時對身體的撫摸,于是莫楓逐漸身容天地,化身隨風而動的枯葉。
聞風而動之境已成。
隨后莫楓便隨著那驚神峰上吹動的風,掠過峰上的每一處。
一個多月的尋找,期間看到了數個山洞,進入之后卻發現均不是
這一日,莫楓發現了幾只在山間活動的白色身影。
竟是幾只雪猿幼崽,難怪自己多日查找,毫無發現,原來竟與積雪同樣的顏色,與雪山上活動,雪猿身上的顏色與山上的積雪全無分別。離得稍遠,便絕難發現。
與林間落滿了積雪的不知名樹木上,發現幾只嬉戲的雪猿之后,莫楓一路跟隨。
隨著雪猿的跳躍攀爬,地勢越來越陡峭險惡,樹木越來越繁茂,終于轉過一道崖邊的突起之后。
幾只雪猿攀上一株峭壁上的古樹,隨后便消失了。
莫楓幾步跟上,卻見那古樹下有一個狹小孔洞,被樹身遮擋,遠處極難發現。
靠近洞口觀察,發現此洞極深,洞孔狹窄,僅容孩童通過,難怪只見幾只幼崽,成年雪猿的身形,怕是難以通過此處。
于是莫楓運起縮骨功,全身骨骼擠攏,身形縮小之后便向洞內爬去,雖已用縮骨功將骨間縫隙縮小,但莫楓身形高大,身上肌肉高高鼓起,一路爬的磕磕絆絆,好在功力高深倒未曾受傷,否則怕是要拿風神怒拓寬洞壁才能通行。
如此數丈之后,眼前越來越亮,隨后陽光耀眼,已穿洞而過。
眼前豁然開朗。卻是別有洞天。
前行數百米,環顧四周,此處乃一山谷,坐落于群山環抱之中,四周雪峰插云,險峻陡峭。
谷外均是冰天雪地,此間卻一派綠意盎然,遠處紅花綠樹交相輝映,腳下是柔軟細草,鼻中聞到的是清幽花香,鳴禽間關,鮮果懸枝。
莫楓行至幾株長滿不知名果子的矮樹旁,頓覺異香撲鼻,渾身舒爽,摘下一枚果子一償,滿口生津,鮮美絕倫。
隨后小腹似有絲絲熱氣升騰,閉眼仔細體悟,內力確有一絲增長。
看來此果即便于如今的自己而言,也有不少助益。
閉目仔細感受一番,果然,此處乃是一處洞天福地,其中元氣濃度遠勝外界。
莫楓心下狂喜,早前鳳鳴山下明悟己身,天地二橋已幾近貫通,可謂已成就半步先天之境,只差轉真氣為真元,便可達至先天。
但自己卻明白,此事在外界恐難以成行,概因天地元氣所限,欲要轉真氣成真元,以外界的元氣濃度,恐怕至少也要百十年。
所以此前已決定早日結束笑傲的種種因果,為華山復興掃平障礙,去往下一個世界。
而如今此地元氣濃郁,更有在其中生長了不知多久的奇珍異果,說不定在此閉關便能成就先天。
僅憑此地的天地元氣,于己而言,其助力已不亞于九陽神功。
心中歡喜的莫楓,隨后又將谷內四處查看了一番,見西邊峭壁下有一道巨大的瀑布自崖上沖擊而下,想來是山上積雪融化而成,瀑布下乃是一處清澈碧綠的深潭,潭中有不少大白魚,莫楓捉了一條烤了,味道鮮美異常,與內功也有不小的裨益,不免感嘆,當真是好一處福地。
隨后在瀑布下略一嘗試,頓覺瀑布擊下何止萬鈞之力,此處修煉重劍之法乃是絕佳之所。越加的滿意。
山谷內已勘探明了,這才記起此來的主要目的,險些將如此重要之物給忘了,于是又回到原先進入的洞口附近查看。
依著記憶,果然在洞壁左手處,隱約可見幾個深入洞壁的大字,根據記憶辨認,當是“張無忌埋經處”六個大字。
莫楓一陣欣喜,隨后趕忙往下挖去,果然不久挖到一個油布包,清理了上面的泥土,小心翼翼的一層層去掉油紙,打開一看,數本書冊保存完好。
仔細瞧去,乃是四卷九陽神功,胡青牛醫經以及王難姑毒經,不禁狂喜。
過了一會,莫楓壓下心中的喜悅,既然找到了,倒不必急于這一時三刻。將幾本經書還用油布包裹,放入系統空間之中,打算先收拾個住處出來。
既然打算于此地閉關,要常住,那自是須得尋個安身之所。
隨后在那瀑布所在不遠的崖邊找到一處凹陷,取出風神怒,莫楓運起一身神力,往崖壁上削砍而去,如中腐土。
卻仍是廢了一番功夫,這才開辟出一個不大的洞穴,再在洞內鋪了些枯草,一處簡易的住所便已初步成型。
往后數日,莫楓不斷完善居所,內里砌上土灶,鍋碗瓢盆系統空間中都有,這可省了不小的功夫。
收拾停當,莫楓這才拿出載有九陽神功的經書仔細翻看,看得出來,四本薄薄的冊子原本是四本經書,在經文之間,被人以蠅頭小楷寫滿了漢字。
莫楓知道這漢字便是九陽神功了,于是仔細看去,將文中所載口訣盡數錄入系統,隨后收起經文,自第一句始,逐字逐句參究體會,待其中微言大義均已明了,開始依照心法修習。
而此后數月,莫楓每日修習九陽神功,然后于瀑布下或是深潭之中練習劍法。
莫楓內功依然極高,休習九陽自然不會如張無忌那般需要耗時數年。
莫楓一身絕頂的內功打底,不過數月功夫,九陽神功依然開始修練第四層。大約是張無忌出谷時的境界。
此時系統也已提示內功可再次開始融合,于是莫楓便在數年后再次開啟了武學融合。
不同的是,這次融合的幾本功法,九陽神功(神功),先天無極功(神功),風神腿(曠世絕學),一個等級比一個高,所以莫楓對此次融合充滿了期待。
而莫楓于瀑布下練習劍法,由最開始的劍式到基本劍招,再到更高級劍招,直到天瀑劍訣,而后又逐漸刪繁就簡,化為一套極為凝煉,簡單至極的劍招。
出手間已任意揮灑流暢至極,再也沒有劍招劍法,每一擊都是信手拈來,皆是些簡單至極的順刺,連擊,橫掃,豎劈等,而招式對應的凝氣運力之法,在不斷對抗瀑布萬鈞之力的壓迫下,逐漸改進調整,逐漸使的每一劍每一式都攜帶了無堅不摧的無匹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