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說得自己一肚子火氣，偏偏女兒還一臉倔強的模樣，撅著嘴要哭，她一氣之下用力跩了一下女兒的手腕，瞪著眼怒道：“母親和你說的話，你聽進去了沒有？”

顧成嫻只覺得手腕疼得厲害，心里委屈，眼淚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一旁的嬤嬤忙上前勸說道：“夫人，給姑娘些時間，讓她再好好想想吧。”

羅氏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就煩躁，甩開了她的手，把臉撇向一邊，捂著心口重重嘆道：“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像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