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里,四人圍坐一起,三人滿臉疑惑的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衛(wèi)遲。
“怎么回事?這玉佩是干什么的?你怎么會有?”
葉追一肚子疑問,百思不得其解,按耐不住的問了出來。
“這是暗影門的信物,我曾經(jīng)接受過他們的訓練,這是一個暗殺組織,為錢賣命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衛(wèi)遲解釋了一下自己和玉佩的關系。
“那…那他們來云水城是?”
葉追有些擔心的追問著。
“不清楚,我已經(jīng)脫離了,但是只要有他們在的地方,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
衛(wèi)遲有些郁悶搖了搖頭,表現(xiàn)的有些無可奈何,最后只能抱頭無語著。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什么組織,敢在云水城殺人,絕對讓他血債血償。”
葉追氣憤的一敲桌子,起身離開了將軍府。
氣沖沖的一出門,突然看到女孩正在門口徘徊的等待著,葉追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拉著女孩走向了錢莊。
“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但是,這是我在任期間第一莊命案,我是一定要破的,所以我需要你幫忙,事情完結,你想我怎樣都行。”
葉追一改玩世不恭模樣,說出口的話,斬釘截鐵,讓人無法拒絕,女孩也被感染,順從的跟著走了。
兩人來到錢莊正門,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女孩有些惡心,看著地上的血跡,也能想象當時慘死之人的模樣,有些不忍的皺起了眉頭。
心里即替逝者惋惜,也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女孩領著葉追來到自己拾到玉佩的地方,用手指了指高墻下是一個小花壇,里面有幾株不知名的小樹苗,周圍是新長出來的野草。
“這被翻找過?”
看著幾株壓扁的草,葉追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看來,有人回來找過玉佩。
順著腳印向上看,一片樹葉的邊緣,竟然有一絲血跡,血跡邊有一點金粉,那就證明有人受傷了,而且用的是虎骨散。
治傷需要藥材,如果兇手那沒有的話,那離這最近的就是…
白玉的藥廬!
葉追擔心的拉著女孩趕往藥廬。
“白玉姑娘,你最近…”
葉追一進門剛要詢問,眼前卻有兩個紫衣男人,一個站著,一個腿部綁在白布坐在桌前,白玉正瘸腿在柜臺里給兩人拿藥,拿的正是虎骨散。
兩人看著葉追,深情緊張了起來,手指悄悄的握緊了武器,葉追也警惕著看著兩人,輕輕的推了一下女孩,示意女孩趕緊離開。
“白玉,別動!”
葉追說著話,慢慢靠近著柜臺,站著的男人瞬間抽出刀,葉追一個翻身,進了柜臺,將白玉擋在了身后。
突然的打斗嚇的白玉丟掉了藥瓶。
“啪!”
碎裂的藥瓶就像一個戰(zhàn)鼓,雙方開始了殊死搏斗
男人率先發(fā)起進攻,雙手舉起刀柄,直直的抬刀,砍向葉追,葉追順勢將刀一橫,硬生生接了這一刀,其實葉追本可以躲開,那樣可以省很多力氣,但是現(xiàn)在身后有白玉在,就只能硬抗了。
可是對方力氣實在太大,而且力從上而下更是順勁,葉追有些頂不住了,身體一轉,將刀上的力卸掉,抬腳一個側踢,踢向男人腹部。
男人見狀趕緊抽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這一腳,然后轉身又是一橫刀,刀刃直逼葉追頭顱,葉追一瞪眼,刀刃向下,刀身貼緊手臂,又擋了一下,但是卻被力道打傷了手臂,不過索性沒有大礙。
就這樣,一個小小的藥廬柜臺里,兩人刀來刀往,柜臺,藥架,瓶瓶罐罐,碎的碎,倒的倒,狼藉一片。
就在兩人對刀僵持不下之時,受傷男人從袖口丟出了幾枚暗器,此刻葉追來不及抽不回刀,身體也不能閃躲,只好用另一條胳膊硬接下了暗器,人一吃痛,力量會下降。
前面的男人瞅準機會彈開葉追的刀,然后一記揮砍,刀刃直直向葉追喉嚨逼近,葉追見狀也只能快速將刀豎起,刺向男人腹部。
這樣雖不能殺了男人,但是也會讓男人失去戰(zhàn)斗力,白玉活下去的希望就大了很多了。
“住手!”
千鈞一發(fā)之際,衛(wèi)遲和云沖匆匆趕到,一聲高喊叫停了兩人,此時兩人的刀尖,一個在對方喉嚨上,一個在對方緊貼的腹部上,再晚一秒,后果不堪設想。
原來女孩出去后并沒有逃跑,而是去往了將軍府,云沖和衛(wèi)遲知道后第一時間趕了過來,這次沒有釀成慘案。
“陳教習,劉教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