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男人也確實想不通。
“本來是不知道你的,但是你選錯了假扮的那個人,牛哥是整個云水城里和我關系最好的人,他從來不叫我的職稱,這是第一。
第二,當我知道了兇器是什么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還是牛哥,因為,整個云水城,只有他家有冰,用來制作糖葫蘆和保存糖葫蘆,這個主意還是我給他出的。
第三,我通過仵作知道了一個現場的怪事,就是當他進入現場勘察的時候,發現房間里的蠟燭太多,門窗有被密封的痕跡,整個房間溫度很高,而且,死者的血比一般兇案現場的多,血跡卻有些淡,那時我就猜想兇器應該是一把可以融化的冰刀!”
說到這,男人心服口服的摘掉了面具,撕壞了人皮,一時間,牛哥變成了另一個長相陰沉的男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男人不甘心的問起了衛遲。
“我?我也是暗影門的,不過現在不在為它工作了,結合葉追的想法,能用暗器一招制服一個將軍,然后又精準的一刀致命,如此精明的暗殺手法,當今也就暗影門有這個實力了。”
衛遲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男人真相。
“行,我認栽了,還不算丟人。”
男人說完最后一句話,嘴里流出一口黑血,人馬上斷了氣,在看他同伙,一樣的沒了氣息。
一場大案經過一天一夜的偵查,結束了,誰也沒想到如此之快,竟然贏在了知己知彼上。
“總算完事了,趕緊去牢里把白玉姑娘接出來吧。”
葉追催促著衛遲。
“應該是暫時結束了,幕后之人不是我想到的那個人,大典之上,我怕有更大的變故。”
衛遲從男人的話語中聽出了這次任務不是紅狼的命令,但是,紅狼是任務分配者,這里的事情他一定知道。
此刻衛遲明顯感覺到紅狼就在附近,擔心他有其他計劃,今日之事本來想一石二鳥的。
想利用煙花引出兇手,紅狼一定會找辦法通知兇手,可惜沒有,看來,衛遲還是高估了紅狼的良心,明知是陷阱也不管手下死活。
大牢里,白玉被守衛從木樁上放了下來,渾身癱軟,一天一夜滴米未進,人馬上要虛脫了。
看著白玉這樣,衛遲心如刀絞,趕緊要抱白玉出去,哪知白玉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推開了他。
衛遲不敢再往前一步,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好保持著半蹲著的狀態,一動不動。
“過來幫忙。”
若瑤見狀扶起了白玉,喊了葉追一聲,葉追趕緊過去,背著白玉回到了藥廬,留下衛遲還在那不知所措著。
皇主生辰已到,使團們陸陸續續的趕往了皇都,耶律文雄帶著耶律齊的尸首回到了遼國。
一切看似平靜了下來。
三日后,壽辰結束,云水城恢復了往日的祥和。
“我說你個大男人就不能主動點?喜歡就趕緊說,有什么難為情的?要是白玉姐姐沒那意思,你擔心會被拒絕也就算了,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倆互有好感,你還等人家女孩子開口啊?”
若瑤拽著衛遲向藥廬走著,一邊走一邊恨提不成剛的質問著。
“嗯,沒錯,這次我站小吃貨這邊,大老爺們,硬氣點。”
葉追在旁邊煽風點火著,三人終于到了藥廬。
“停,我進去說什么呀?說我喜歡她,可是,上次的事情我什么忙沒幫上,還讓她受了那么多苦和委屈,我卻沒有為她辯解一句,現在你讓我突然表白,我真是說不出口。”
門口,衛遲還是掙脫了若瑤,把自己心里的顧慮說了出來。
“你覺得白玉姐姐是蠻不講理的人嗎?”
若瑤氣的把衛遲按在了墻上逼問著。
“當然不是了。”
衛遲連忙搖頭否認。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她?”
若瑤上前一步,繼續逼問。
衛遲害羞的側過臉,躲避了若瑤犀利的眼神點了點頭。
“別用動作,說出來!”
若瑤持續緊逼。
“喜歡。”
衛遲深吸一口氣,說了出來。
“大點聲!”
若瑤怒吼著。
“喜歡!”
衛遲被逼的終于喊出了一只憋在心里的話,瞬間感覺輕松多了。
聽到衛遲的回答,若瑤滿意的點了點頭,打開了衛遲身旁的窗戶。
“白玉姐姐你聽到啦,他承認喜歡你了,哈哈哈,促成一對,以后請叫我的新外號,“媒婆”。”
若瑤得意的展示著自己的杰作,弄的白玉有些臉頰泛紅。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明知道你的委屈卻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變不了,我讓你失望了吧!”
窗戶外,衛遲緊緊的握住白玉的手,眼睛泛起了紅絲,看著白玉依舊憔悴的臉龐,一種自卑感油然而生。
“沒有,我承認我當時是很失望,甚至絕望了,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如果喜歡怎么會一點都不關心我?甚至都不來看我一眼?
但是,回來以后,若瑤跟我說了我進入大牢以后你們的事情,我才發現是感情讓我失去了應有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