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齊房間里,云沖蕭櫻耶律正新和耶律文雄都在,還有衙門的捕快萬通。
“怎么回事?”
葉追上前問著萬通。
“死者是被一把類似匕首的利器穿心而死的,但是沒找到兇器,檢查了一下桌上的藥碗,里面有醉清風(fēng),應(yīng)該是先喝了混合了醉清風(fēng)的湯藥,在昏迷中被人殺害的。”
萬通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經(jīng)過。
“那個藥是我開的,但是我沒放過醉清風(fēng)啊。”
白玉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心頭一緊。
“是我拜托白玉姑娘幫忙給耶律伯伯開的藥。”
蕭櫻在一旁解釋著。
“今晚戌時你在何處?可有人證物證?你的藥是否有被人調(diào)換的可能?你的裙子是怎么弄的?”
萬通一連串的問題,個個白玉都無法證明。
“我們整晚都在一起,不可能是白玉姐姐的。”
若瑤在一旁證明著。
“我們在墻邊的觀賞魚塘里發(fā)現(xiàn)了兩串女人的腳印,說明犯罪人就是從那里進(jìn)入的,你真的能證明你們整晚都在一起嗎?葉追?你可是鐵面神捕。”
萬通的眼神讓幾人不敢直視,盡管心里對白玉一百個相信,但是辦案需要證據(jù),而不是相信。
“她沒有作案動機。”
葉追咬牙堅持著。
“動機我們會問出來的,不用你操心了,來人,把她押進(jìn)大牢,等會審問。”
“不行!”
“你想知法犯法嗎?”
“葉追,讓開,讓萬捕快帶人走,萬捕快,一會我會一同審問,在此之前,必須保證白玉周全!”
云沖一聲令下,萬通和葉追也都不好再僵持。
葉追萬分擔(dān)心的看著白玉被架走,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陣怒火在心中燃燒。
“你還在這愣著干嘛,趕緊跟我出去找那個老婆婆給白玉作證啊!”
葉追朝著衛(wèi)遲一聲怒吼,衛(wèi)遲這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
三人趕到了那個街邊水塘,挨家挨戶的詢問著,奈何沒有一個人見過那個老婆婆,甚至連白玉都沒印象。
“糖葫蘆啊,酸酸甜甜的糖葫蘆呦,快來嘗嘗啊!”
這是,不遠(yuǎn)處,牛哥又出攤了。
“你好,你看沒看見白玉和一個老婆婆跌入那個水塘里。”
若瑤趕緊上前詢問,畢竟下午剛在這買過糖葫蘆,牛哥應(yīng)該有印象。
“啊?沒注意呀!要不要來根糖葫蘆嘗嘗。”
牛哥愣了一下,表示沒印象。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吃呢?”
這是,葉追走了過來,生氣的訓(xùn)斥著若瑤。
“呦,葉捕頭,衛(wèi)副將,你們怎么有時間過來?不用巡邏嗎?”
牛哥熱情的打著招呼。
“唉,別提了,你看沒看到白玉和一個老婆婆在前面那個水塘差點撞到?”
葉追完全沒有心情寒暄,直接問著。
牛哥茫然的搖了搖頭。
若瑤知道葉追是著急才對自己發(fā)火的,雖然心里委屈,但是,此刻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只能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著葉追去別的地方尋找。
云水城大牢里,白玉被綁在柱子上,內(nèi)心緊張的情況下,有些口渴,但是,萬通并沒有想給她水喝的意思。
“怎么回事?趕緊把人放下來!”
云沖此刻也走了進(jìn)來,大喝一聲。
“報告少將軍,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這不符合規(guī)定,旁邊還有其他犯人在,請您不要徇私。”
萬通行禮致歉,沒有答應(yīng)。
看著白玉這樣,云沖也是心疼,畢竟兩人曾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但是現(xiàn)在自己越對她寬容,就越會被人抓住把柄去栽贓白玉。
想到這,云沖也沒有繼續(xù)為難萬通。
經(jīng)過了一夜的審問,白玉沒有承認(rèn)任何罪行,只是自己也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心靈和肉體的折磨,人憔悴了許多。
另一邊,衛(wèi)遲幾人也同樣沒有結(jié)果,只能在耶律齊的尸體上找突破口了。
靈堂里,耶律文雄此刻正悲傷的跪在地上,腦子里都是父子從小到大的過往。
“耶律公子,請您節(jié)哀,我們一定找到兇手,給耶律將軍洗去冤屈的。”
衛(wèi)遲走上前,給耶律齊上了柱香,回頭跟耶律文雄保證著。
“耶律公子,我們有個不請之情,希望能檢查一下令尊的尸首,請您同意。”
葉追小心的詢問著。
耶律文雄麻木的點了點頭。
葉追趕緊跳上棺木,仔細(xì)的檢查著耶律齊的尸體。
雙目禁閉,嘴唇泛白,背后尸斑顏色證明死亡時間正確,雙手手指自然彎曲,指甲泛白,嗯?這個紅點是什么?
耶律齊胸上方有一個深深的紅點,葉追連忙翻看了第一次檢驗報告,上面并沒有這個信息。
“衛(wèi)遲,過來看。”
葉追這時又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耶律齊的傷口形狀很詭異,正常的刀傷皮肉應(yīng)該是向外反卷,那是因為拔出刀的時候,皮肉會因為刀身被提起來的原因。
第二,這個傷口比一般的匕首窄了一點點,開口卻大了一點,而且周邊的肉也比其他部位的肉更緊,要不是經(jīng)常見過,是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