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玉的事情剛結(jié)束,本以為能消停一陣的云水城,馬上又遇到了更棘手的事情。
“這是各國使團的名單,三日后,各國使團覲見,為皇主慶生,屆時會先在云水城集合,安全保障是這次的主要任務(wù),絕不可以有任何閃失。”
將軍府里,云沖拿著厚厚的一疊文蝶,一邊說著話,一邊遞給了衛(wèi)遲。
“唉!又是個接連幾天的不眠之夜了,好的,我去安排保衛(wèi)人員和巡邏隊,先徹底檢查一下城之內(nèi)各個角落,確保萬無一失。”
衛(wèi)遲簡單的過了一眼,起身出去準(zhǔn)備了。
諾大的云水城此刻,所有居民被召喚到街道上,衛(wèi)遲領(lǐng)著將士一家一家的檢查著,任何角落都不敢放過,一查就是兩天,人也沒休息片刻。
葉追這邊也沒閑著,檢查著衙門案底,核對牢房人數(shù),檢查關(guān)押地點的建筑,門鎖,同樣不敢怠慢。
云沖這邊找到父親,借來了一百多名禁軍,專門負責(zé)將軍府外圍的巡邏,因為這次招待使團的人被分成兩撥,一撥是主要人物會被安排在將軍府里,隨行人員將會被安排在旁邊的宅院中。
畢竟自己人手有限,不可能兩頭兼顧,而且禁軍不需要任何培訓(xùn),只簡單的交代一下時間和暗號就行了。
一切安排妥當(dāng),使團也到達了云水城外。
浩浩蕩蕩的各國將士整裝待發(fā)的向著云水城而來。
云沖帶著將領(lǐng)站在城門口和街道兩旁夾道歡迎著,云沖攜夫人,衛(wèi)遲前去城門口迎接。
“女兒,想我了沒?”
首先過來的就是遼國的使團,只是沒想到是遼國國主親自前來,這讓蕭櫻喜出望外,一見面,耶律正新就開心的招呼著女兒。
畢竟是自己姑娘,從小寵愛到大,這一嫁就是這么遠,怎么能不想念。
“當(dāng)然想了,你都瘦了。”
蕭櫻開心的像個孩子撲到了耶律正新的懷里,摸著父親的臉頰,心疼的說著,自己也好幾年沒回去了,不是云沖不讓,而是自己不想讓皇主誤會,頻繁的來往會遭人閑話的,所以只能把想念壓在心底。
“參加岳父大人。”
看著兩人抒發(fā)完思念之前,連忙單膝跪地請安。
“嗯,起來吧,這么多人看著呢,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就不好了。”
耶律正新一邊說著話,一邊斜眼看向了旁邊經(jīng)過的慕容垂,此人是西夏的征東大王,負責(zé)西夏東面的保衛(wèi)和入侵,多次想染指皇都卻都被擊退。
慕容垂也白了一眼耶律正新,徑直走進了云水城。
“岳父大人您與那慕容垂有瓜葛?”
云沖看著兩人的態(tài)度,有些疑惑,暗想不應(yīng)該啊?兩國之間領(lǐng)土遙遠,從沒有過沖突,但是看兩人的態(tài)度,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
耶律正新沒有回答,只是笑笑的搖了搖頭,抱著女兒走進了云水城。
其實耶律正新和慕容垂原本并無交集,但是好巧不巧的,慕容垂原本走的那條路上的一處山體突然塌方了,無法通過,只能選擇繞道而行,兩國軍隊這才碰到了一起。
一邊是天生好戰(zhàn),一邊是天生好挑事,這兩撥人在一起遇到,那過程相當(dāng)精彩了。
“素聞耶律齊將軍為常勝將軍,保護遼國邊境無人敢犯,怎料卻被皇都挫敗,還賠了個郡主,這個常勝的頭銜有些不妥了吧?”
行軍路中,西夏將士就已經(jīng)在隊伍中頻頻挑釁,但是耶律正新沒有理會,并安撫手下不予理會。
誰成想,一處歇腳的酒樓里,慕容垂竟然上前拿耶律正新的女兒挑釁,哪還能忍?
“我看你這是找死!”
耶律齊聽罷,跳過桌子,拔刀就砍,慕容垂微微一笑,一路上的冷言冷語都被無視了,這下,終于等來這一戰(zhàn)。
慕容垂胖頭胖耳,身形肥大,身體胖的像個水桶,一臉油膩相,但是身體敏捷度卻一點不低,簡單后跳一步,躲過這一刀。
但是耶律齊也不是吃干飯的,一擊不中,馬上移步上前,對準(zhǔn)慕容垂的腹部刺去,慕容垂依舊微笑著,抬腳向外一擋,踢向耶律齊的手臂,耶律齊被踢中招,慣性使自己身體向后轉(zhuǎn)了一圈,停了下來。
自己有些輕敵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胖子竟然反應(yīng)這么快。
“你攻擊完了,該我嘍!”
慕容垂說這話,從旁邊將士手里接過一對雙锏,此锏身長一臂左右,重量需要兩名將士一起懷抱才能勉強抬起,但只見他一手一個,毫不費力,可見慕容垂的實力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