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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第二百零六 審訊(一)

艾伯特小姐的私人庫存里確實有吐真劑,這種藥劑非常難熬,而且需要很多珍貴的藥材、精準的手法和大量的時間——她也不是舍不得!只是,它們都被留在了農場的倉庫里。

讓克勞尼最沒想到的是鄧利多居然叫上了他們的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一起。

在她原本的計劃里確實沒有包括進這一位嚴厲的教授。

嗯,雖然有那么一絲就是擔心這位教授認為他又在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四處探險。

但她發現這一切都是意外!如果真的要責備,就請責備布萊克貓吧!

克勞尼在心中為自己想好了托詞。

在斯內普的私人辦公室面前,艾伯特小姐謹慎地將自己的身影藏到了鄧布利多的身后。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親熱的說,“看來現在我們有件事兒得麻煩你了。”

斯內普的臉色非常不好,他以為又是關于某個“擁有毛茸茸麻煩”的巫師又出現了什么問題。

他非常不喜歡來自其他人的叨嘮,即使這個人是霍格沃茲的校長也是一樣的。

斯內普沒什么好氣的問:“有什么事嗎?鄧布利多?”

“我們需要一些吐真劑,還有一個見證人。”鄧布利多說,“但鑒于你們之間的關系...或許等我們確認完這件事情之后,再告訴你。會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既然你不打算告訴我。”斯內普的臉蛋看起來就像是當初福克斯來傳消息時把羽毛掉到斯內普的坩堝里,把他熬制了幾天的魔藥毀了個徹底那樣臭。“那你就不應該告訴我。”

斯內普轉過身去,很快就又回到了門前。他連招呼鄧布利多的閑情雅致都沒有了:“只需要一點點,你知道的。”

“鄧布利多,我不知道你又在有什么樣的打算。”斯內普的臉面無表情的,即使艾伯特小姐躲得再好,這名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都能夠像開天眼一般找到他,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他難得的露出了那么些溫情:“那是個孩子,鄧布利多。”

無論是誰都沒有想到,或者說永遠都不會想到。斯內普的嘴巴里能蹦出這么一句。

克勞尼有點兒尷尬,但是感覺自己心里暖乎乎的。畢竟——這么面對面的時候,斯內普很少這樣直白的表達他的善意,更何況是就這么溫情的一面了。

他看上去竟然對鄧布利多有點不放心,可是這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鄧布利多是這個學校的校長,他知道她很多的秘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害他。

而且...為什么?“他們”最好不要見面了?

難道斯內普教授和小天狼星布萊克有什么過節嗎?

克勞尼覺得很奇怪,等走出了地窖,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她。

于是克勞尼不再問了,這一個人的隱私,沒有經過個人的允許就打聽他的隱私是一件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情。

克勞尼沉默了一會兒,她尊重鄧布利多的決定。

拿到吐真劑,他們就飛似的往外趕。但還沒到校門口,鄧布利多反而停了下來。他一拍腦袋,然后對她笑了一下:“其實我們有更快捷的方法。”

“什么方法?”克勞尼還沒想清楚,鄧布利多就迅速的拉過了她的手腕。

就像他們之前時常做的那樣,動作非常的流暢,僅僅是一個眨眼。他們就到了禁林外頭的那片空地。

什么人也沒發現他,連動物們也是。

鄧布利多把吐真劑往兜里一揣,只見他抬抬手,自己身上的身影就那樣隱去了。

“我會跟著你的。”

他的聲音在克勞尼的的耳邊響起,非常的輕。

克勞尼沒有點頭,她只是慢慢的往山洞走去。

洞穴里空蕩蕩的,只有長明燈還在隱隱綽綽地閃爍著。

外頭的光線太過耀眼了,即使洞穴內的照明不足,視覺上看,整個洞穴好像引直接入了陽光。

洞穴里頭空空的,只能只能見到被空缺帶動的風來回飄動的綠色帷幔。沙發被做成了西紅柿的樣子,混雜起來看起來和西紅柿炒蛋沒什么兩樣。

艾伯特小姐對著一片空白搖了搖頭,把沙發交疊了起來,擋住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在坐上那個碩大的西紅柿,就這樣看起書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情形讓這位老人一頭霧水,他或許還有些閑情雅致來夸贊一下小姑娘超乎常人的審美和創意。

克勞尼頭也沒抬,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已經被翻爛了的雜志。她已經知道不來圖平時不呆在他的窩里的原因了。

她沒有等多久,不過是太陽從東方逐漸的移動,讓洞穴不再需要照明也能夠看得清里頭的樣貌時,她等到了她想要等到的動物,又或者說,想要等到的人:

布萊特哈哈的吐著舌頭,沖進了洞穴它似乎對這個臨時的居所非常的放心,即使一番探索下他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夠到那只狗雜種的一點兒老鼠尾巴,總是抓不住...

他嘩啦嘩啦地喝著水,水盆里頭的水杯他劇烈的動作濺地到處都是,甚至有讓他胸前貴婦人圍脖似的毛發濕噠噠滴向下滴水,但他一點兒也不在意。

當然,他察覺到了這個暫時的飼主的視線。布萊圖的狗眼向上翻,看上去很有鬼精靈的模樣,然后敷衍地搖了搖尾巴。

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下了雜志,把它扣在了桌子上,伸長了手好像要去夠一旁的毛線長繩。

好吧。不來圖先生雖然已經很累的,但是他可以大發慈悲和她玩一會狗狗拔河之類的增進感情的游戲。看在她在學習的過程中還能分神來看他。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那扭過身子的瞬間,無數的藤蔓重新重被鋪滿了泥土的地面升起,把他牢牢地困在地面上。一抹非常熟悉的魔法波動轉悠了起來,讓他即使用蠻力也沒法破開。

這又是什么花招?

不來圖沒被嚇到,他還以為又是什么所謂的狗狗美容、肉墊上油之類在他看來確實與酷刑無異的小花招。

他不滿地吠了兩聲。

艾伯特小姐的表情非常的不對勁兒,那張臉上充斥著一種奇怪的氛圍。

“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不來圖。”她有點兒不忍心

,但開始從口袋里頭抽出了自己的魔杖。

那黝黑的魔杖尖端直勾勾地指著他,就在布萊克以為一切都要功虧一簣的時候,艾伯特·克勞尼只是輕飄飄地吐露出了接下來她要施展出的魔咒:“速速禁錮。”

這是唯一的辦法...

但是克勞尼還是不由自主地有點兒心虛。她從沒有欺騙過與自己教好的生物,無論是人還是狗。

不來圖沒有動彈,他還不確定這女孩到底是真的知道所謂的“真相”,還是說這又是什么角色扮演游戲。

“小天狼星·布萊克。”克勞尼的手穩固的就像已經被施展了石化咒,或者已經被沙沙看了一眼。

沒有一絲的偏移。

“你知道我的水平。”她說,“我不希望你那么狼狽。”

黑狗咧著嘴,吐露著舌頭,看起來就像在笑。他確實笑了。

不來圖抖了抖身子,幾乎不需要一瞬,那只黑狗就變成了一個蜷縮著的成年人。

不來圖,或者說布萊克,他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露出了一個非常兇惡、具有威脅性地惡笑:“你對自己可真自信,不是?”

“是我——”布萊克惡狠狠地說,看起來如果沒有魔咒的禁錮,他也要從她的身上咬下肉來,“你沒有告訴你的師長——也沒有告訴魔法部的官員...”

接下來,他的話語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你怎么有自信只有你一個人就能夠制服我呢?”

女孩文靜地笑了起來,維持著正做的姿勢:“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就不再需要佐證了。布萊克。”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誰也沒告訴呢?”

鄧布利多的身影在她的話語落下之后,出現在了她身旁的米色沙發上頭。

他的動作好快,克勞尼都沒發現他什么時候把屁股從自己身后的那個雞蛋沙發上頭挪到塞德里克的專屬座位上頭的。

布萊克,這個臭名昭著的殺人犯,在一秒前還在擺出一副丑陋的面孔恐嚇未成年的小巫師,后一秒,那黑瞳卻緊緊地向內縮進。

看起來很像一只黑色的變異維茲拉犬,還是剛剛成年的那種。這可比剛剛的表情恐怖得多。

作為主動方,克勞尼覺得自己還是先發言比較好:“抱歉。”

“我真沒想到你有這樣的心機...”男巫不在顯得游刃有余了,他的表情里頭不自覺地透露出了一種惡毒的仇恨,和一種非常深刻的絕望。

“我早該想到——一個斯萊特林!”

絮語遞進出了的怒吼就像被施展了洪亮咒,震得克勞尼的耳朵生疼。

她從沒見過這么歇斯底里的人,在她短暫的人生當中她從沒想到一個人的聲音都能聽起來飽含著深仇大恨。

他好像瘋了,看起來并不像她想象當中的那樣,忍辱負重。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瘋狂的殺人犯。

克勞尼的臉色不太好。被這只惡犬仇恨的眼神盯上并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他絕望的聲音里頭充斥著對她惡毒的詛咒,好像通過這種方式才可以彌補自己的失職...與輕信。

他太過相信自己身為一只狗的直覺了,以至于讓自己得到了這樣的報償。

怎么辦?接下來怎么辦?

十二年——他在阿茲卡班呆了十二年,等的可不是這么一天!手刃那個雜種,那只懦弱而骯臟的老鼠,把他撕成碎片,讓他的皮肉撒遍這個世界上最骯臟的地方,這都不能解恨!

鄧布利多那張慈祥的臉像往常一樣,或者說像曾經在學校里見到布萊克和詹姆斯·波特在學校里面學校打鬧的那樣。他的表情好像一直都沒有變過,一直是那樣的睿智和慈祥。

他身上的白袍被風吹的,被洞穴里帶來的風吹的烈烈的響。當然那個斯萊特林女孩也是。

憤怒和失敗的恐懼填充了他的內心,沒有人會聽他的辯解,就像當時他被送去審判。但是他并不想要放棄啊!終于,終于找到了那個自己可以仇恨的對象,怎么可以就這樣停止了自己忍辱負重這十二年給自己流出的機會呢?!

他想要辯解,即使...即使他確實是殺死哈利波特的父母最直接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他,他們并不會死在那里。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懦弱、他的恐懼,才導致他最好的朋友....

小天狼星·布萊克如同困獸一般掙扎起來,他沒有再看鄧布利多,反而接著對著克勞尼的方向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惡毒的毒蛇,我當初就不該相信你!”

“我竟以為!我以為!——居然將你和其他的孩子那樣歸類到了一起,卻忘了你是一個斯萊特林!”

他曾經就所信非人,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卻從未想過吃一塹長一智!

克勞尼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她被她送來的食物養的很好,并不像通緝令那樣有著骯臟散亂的頭發,也沒有凹陷的眼圈,看起來甚至有點容光煥發。

近來跟布萊克先生分享的小牛排,他真正地恢復了一名成年人的形象。雖然體型相當消瘦。

好吧,在她沒看清他的臉之前,她還是很煩躁的。但是她現在愿意為這個似乎有著苦大仇深的過去的男人施舍一點兒特權。

他的臉蛋讓克勞尼覺得又覺得他說出的話并不是那么地讓人討厭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我的狗!”這才把自己被布萊克隱隱挑起的怒火壓了下去。

畢竟這種對峙的狀態一點兒也不適合審訊,當然,更不適合談判。

男人長了一張,用達芙妮的話說,那就是:“光看他的臉,我就覺得她深有苦衷。”的臉蛋。

他確實很好看。

克勞尼見過很多罪犯,他們也有長得非常英俊帥氣的,擁有非常被人心弦的面容,但是他們懂得運用自己的天賦來引用那些無知的人,掉入他們的陷阱。

那么...布萊克到底是哪一種呢?

小天狼星·布萊克還在用他能想象到的語言咒罵著面前這個飼養他,但也出賣他的斯萊特林。他沒法想象這樣一個人出現在他的教子身邊將為他帶來多大的風險!

他還不停止...克勞尼有點兒生氣:聽聽看!他口中對他吐的那些暴言,也許他就是真正的罪犯吧!

她不應該替他想那些好話!

但當鄧布利多依舊用他平和但有力的眼睛看過去的時候,布萊克卻躲開了那水一般的視線。

但這并沒有用。終于,他的嘴里也停下了動作。

“好吧,好吧...”他說,“鄧布利多....好吧....”

看到他恢復了死灰一般的平靜,鄧布利多展現出了他們見面以來的第一個笑臉:“你說的話有些太早了,布萊克。”

“如果在此之前見到你的第一件事,我一定是把你關起來。”鄧布利多說,“但是現在因為我因為值得信任的好朋友,小朋友他給了你一次機會。”

“感謝你的信任,布萊克。”

布萊克詫異的眼神看向了那個看上去滿臉不忿的斯萊特林女孩,他其實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從鄧布利多的語氣里頭,他聽到了回轉之地。

他的心猛烈地跳了起來。有回轉的余地...

是什么呢?他似乎得到了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失去了藤蔓的束縛,即使還是被咒語捆綁著,但他終歸不再像只狗一樣趴在地上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法動彈,只能癱坐在地上,坐在在洞口那個它喝水的碗旁邊。

那個碗早被他巨大的身體給擠到了一邊。

它打翻了。

那些水很快就滲透到了洞穴地板的地毯里,讓他屁股上的褲子也沾濕了,但他此刻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了。

他重重的喝出了一口氣,等待著鄧布利多的審判。

“現在我們給你一個機會.”鄧布利多說,“我這里有一瓶吐真劑,在你喝下他之后,接下來我們會問你一些問題。”

“你如實的回答,當然你不如實回答也沒有關系,”

“因為吐真劑會讓你不得不說出所有你想隱瞞的事情。”克勞尼冷冰冰的說,“你明白吧,布萊克。”

她現在的語氣聽上去就像真正的在面對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往日的那種溫暖俏皮的笑容也不見了。

布萊克惡狠狠的想:或許她之前只是想要迷惑我呢?看起來她確實立了一個大功勞,不是嗎?她——一個學生,通過欺騙的手段就能夠抓捕到一名魔法部搜尋不到的罪犯。

啊,真是強大,是這樣嗎?即使是鄧布利多也對她青睞有加?

她看起來一個斯萊特林——一個斯萊特林!怎么可能會喜歡動物,而且是一只臟兮兮的狗呢?!他太愚蠢了!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他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鄧布利多,”他說,“我愿意。”

他沒有任何機會喝下吐真劑的解藥,因為他從未想過防備這個看上去柔弱無骨的女孩,好吧,也不算柔弱無骨,至少在她他還是一只狗的時候。

吐真劑紫色的藥水順著他的喉管劃到了他的肚子里。

艾伯特小姐拉來了牛皮沙發,她和鄧布利多一人一個,小天狼心一個人跪坐在地上,沒有去管他。

當然!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克勞尼在心里惡狠的惡狠狠的強調,讓自己對這只狗狠下心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們沉默地等待著時間地流逝。又過了幾分鐘,克勞尼吐真劑的藥效已經被完完全全發揮到最大時,她對著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既然是你發現的,”鄧布利多說,“那就由你來問吧,克勞尼。”

小天狼心看起來非常的不可置信。他覺得這個女孩不會憋出什么好屁。

克勞尼用力的哼了一聲,把那些怒氣和那些不理智的情緒都從鼻子里面噴了出來,然后又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問:

“小天狼·星布萊克。”

“是你向伏地魔,直接的透露了詹姆斯·波特夫婦的住所地嗎?”

這個問題問的太具體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孩的年齡只比他只比他的轎子大那么幾歲,他甚至感覺她真的在現場。

“不是。”

“保密人后來被更換成了其他的人,對不對?”

布萊克很想忘掉這個答案,但他的嘴巴還是控制不住地說:“是的”

“那個人是誰?”

“小矮星·彼得。”

克勞尼吞了一下口水:

“你想要殺死哈利波特,是這樣嗎?”

“不,不是,我并不想殺死他。”

克勞尼看向鄧布利多,她覺得沒有什么其他好問的了。

鄧布利多對著他點點頭。

“西里斯。”他的稱呼變了,“即使是這樣,面前的這位小姐,她認為也不能完完全全的相信你。”

是的,斯萊特也是如此的多疑,即使在他極其不情愿的情況下告訴了他的所有他一個根本毫不知情的斯萊特林,當然有資格去否認他所做出的一切一切,而且這所有的罪責本就應當由他來承擔才對。

“現在應該怎么辦,教授?”

那個斯萊特林女孩好像叫做克勞尼。

當然,他聽過哈利喊過這個女孩的名字,看來哈利也所信非人。

這個女孩已經取得了鄧布利多的信任,她是如此的狡猾。

克勞尼·艾伯特沒有看他。她只是扭過頭去跟同樣坐在牛皮沙發上的鄧布利多說話。

“接下來我們要審問的是小矮星·彼得。”女孩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只是平常的音量,這讓他也能聽見,“他現在應該還在羅恩的手上,因為最近克魯克山總是想要抓他,羅恩把他看的很緊。”

“只要有在外面都會帶著他,當然,上課的時候也是。”

克勞尼停頓了一下:“不過他并沒有因此分心,至少他沒有在魔藥課的時候并沒有把他帶到課堂上去。”

“嗯,也有可能是他把斑斑藏的很好——斑斑就是小矮星·彼得在韋斯萊家的昵稱。”

她說了這么一大段話,看上去像是個話癆。布萊克在心里惡狠狠的笑了一下,想要嘲笑面前這個女孩。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從心底里生出這么多惡意,鄧布利多也在場,無論多么強大的騙術也沒法讓這個睿智的老人被耍地暈頭轉向才對。他應該信任——至少應該信任鄧布利多。

或許是被背叛的額感覺非常的不好,這讓他想起了這無可挽回的慘劇。

背叛,背叛通常會迎來負責不好的后果。

即使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孩看起來或許真的知道些什么。

鄧布利多藍色的眼睛依舊看著他:“即使是這樣,為了防止你逃跑,西里斯。”

鄧布利多似乎不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正在撒謊。

“即使是這樣,我現在也不得不通知魔法部。”他說,“但你放心,我會讓他們暫時把你關押在霍格沃茲。你現在只能在這個洞穴的范圍內活動,我不會松開對你的束縛。”

接著他手中的魔杖閃射出熒光。

那是一只漂亮的鳳凰守護神,他圍繞著他們盤旋的一陣,這才向了霍格沃茲的方向。

“我會清晰的告訴他們應當怎么做。”鄧布利多安撫他。

沒過多久,攝魂怪們就聚集在這洞穴的門口,把這四周的小動物嚇得夠嗆,好在攝魂怪們似乎對動物們并不感興趣。

這里原本是馬人的地盤克勞尼抱歉把這些討厭的生物引入了他們的地盤。

但是似乎鄧布利多就跟他們說過小天狼星布萊克在逃的這件事兒,馬人們并沒有因為攝魂怪的到訪而出面制止。或者,至少到這兒來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攝魂怪們一圈又一圈的圍在洞穴的門口,卻沒法進去。幾個魔法部的官員興致勃勃,但在鄧布利多的要求下又不得不在洞穴的門口等待。

他們當然可以不聽鄧布利多的,但是沒必要,何必搞得那么僵呢?大人物們一定是有他們應當做的事情。

小天狼星·布萊克并不因為攝魂怪的到來而感到恐懼,好像在某一瞬間,那原本正在水里上下浮動的心被人撈了出來,安安穩穩地放到了地上。

即使外頭都是攝魂怪。

他們說“審問”,小矮星·彼得...西里斯·布萊克還被綁在原地,就像即將噴發但還沒有噴發的巖漿。原本因為一場大雨被淋得冰涼,但那股來自地心的熱卻不會就此消散。

鄧布利多是值得信任的,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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