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踢翻地上,但他并非庸俗之人,雖然被踢倒地下,可是他手腳展開一用力,馬上飛躍而起。
“呵呵!還有鯉魚反水這一招么?”凌姐看到青年迅速跳起站在五米外,冷笑一聲說道。
青年此刻迅速恢復雙手叉腰,然后說:“偷襲算你成功,但是偷襲算得了什么呢?”
看著青年一副淡定的表情,丁玲怕凌姐硬扛失利,所以忽然搖動幾下手中的扳手說:
“你別小看我們是女人啊,再說,這種家伙絕不會顧及別人感受的!”
青年更加哈哈大笑說:
“嘻嘻!都說美人溫柔,果然連操個扳手都那么柔軟,鐵的家伙在你手里變成了軟滑的豆腐啦!”
丁玲聽聲看看,才趕緊把手中的家伙揚起,沒有氣餒而帶點大聲說:
“你說這扳手是豆腐對么?那就即管讓豆腐試試吧!”
丁玲說著,一股怒氣支撐她竟然向前靠近了幾步,離青年只有二米遠。
凌姐盯著青年完全沒有想到丁玲會如此膽敢,直至她到了青年跟前想制止也不及了。
青年哈哈笑,肩膀擺動幾下說:“來!隨便往上面用力錘下去好吧!”
丁玲好似沒有聽清說話一樣,盯著青年問道:“什么?真叫我錘打你?真不怕么?”
青年嘻嘻笑說:“話是真的,我這個人也是真的,只是怕你手上的家伙是假的。”
氣死人了!
丁玲此刻真的首次遇到最大的侮辱似的,她忽然沒了美女那種溫柔,竟然高高舉起了扳手。
可是雖然高舉,但不忍心砸下去。青年依然木樁一樣站著,嘴里說出帶挑戰的話:
“哈哈!就只能舉起而不能砸下去么?”
丁玲被氣得頭一昂。
“這是你逼的!”丁玲說著,手中的扳手終于落在青年的身上。
不過她沒有用力,似乎輕輕敲打下去,所以砸到青年的手臂上只聽到啪的低沉一響。
扳手似乎砸在棉花上,又似砸在木頭上,手還有點點疼痛,而青年絲毫不動。
“哈哈!哈哈!癢癢的,感覺不錯!”
凌姐看著、聽著徹底激怒了,一把抓過丁玲的扳手,正要猛然砸向青年時,對方忽然退幾步才說:
“別玩了,我是別人用錢請來背后保護你們的!”
凌姐聽聲,手中的扳手雖然高高舉起而沒有運動,眼光向著丁玲望去一眼。
丁玲覺得青年所說似真,所以問道:“是誰個那么好心花錢雇你保護我們了?”
青年搖搖頭說:“有人給錢我來做,但我真不知道真主是誰,不過有錢賺的生意誰不做?”
凌姐的眼光在年青身上掃射著,然后說:“你是怕我手中握著扳手吃虧,所以訛詐我們吧?”
青年搖搖頭手指指自己臉面說:“在醫院,在東區農莊,你們或許會偶爾看到有個這樣裝扮的人出現吧?”
凌姐是負責丁玲安全的,在哪里都會多一個心眼,當然在醫院,或者農莊,她也有見到一個戴著墨鏡、口罩的人。
既然這個青年這樣說,丁玲忽然問道:“那么請問,我們前天是幾點離開農莊的呢?”
“大約零點二十分你們離開,你們開車走了我才從廁所出來,一直跟在你們后面。”
湊姐點點頭,前天確實在零點時分離開農莊,而且后面遠遠確實有臺車跟隨。
“看來你是李增城雇來的狗!”凌姐最狠別人跟蹤,所以狠狠丟出一句。
“生財之道千萬條,何必注重是抬棺材、通廁所、還是當大官呢。別人給我一個月五萬,總比去掃大街的收益高吧?”
青年看到兩個美女沉默又說:“也許丁小姐太過美麗,有人不能讓你有閃失吧?”
“我想,我的雇主一定非常有錢,不然他連醫院里那個丁先生的特護都有人盯著呢?”
丁玲聽到青年說話,眼光盯著他,沒想到醫院那位照顧大哥的陳小嬋,也會有人盯著?
那么,陳小嬋誠心誠意照顧大哥,是在一種壓力,或者是在一種控制之下?
丁玲想想,頭腦忽然有點混亂,同時隱隱有種潛在危險籠罩過來。
再說醫院那邊,陳小嬋忽然接到龍少杰的電話,要她馬上到他的住處見面。
身為特護,能夠隨意離開么?
不過她聽說是李老板的意思,她在丁山跟前謊稱去市一看望哥哥。
丁山本來就通情達理,聽到陳小嬋所說沒想就馬上答應說:
“去吧,吃過中午飯就去吧,只要晚上回來就行了嘛。”
既然是有關李增城的事情,陳小嬋中午草草吃了一點,幫助丁山上了一次廁所就匆匆趕往見面點。
龍少杰的住處陳小嬋去過,所以打車很快就到了。
陳小嬋進門,看到大廳桌上很多好吃的,而且還有酒,所以馬上開聲問道:
“龍哥,你是沒有酒伴,所以故意假傳圣旨吧?我可是特護,不能隨意離開的啊!”
龍少杰揮揮手,一臉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更不想事情那么快好嗎?”
陳小嬋聽到龍少杰說到不想那么快,就有點心急問道:
“快什么呢?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么?”
龍少杰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倒出兩杯酒,一杯放到陳小嬋跟前,一杯右手舉起,忽然倒進了嘴里。
就這樣的,龍少杰再次一連倒出三杯酒,不顧陳小嬋喝不喝,而自己卻干了。
陳小嬋看到龍少杰再要倒出第四杯時,就伸手按著他倒酒的手問道:
“龍哥,難道你有什么難處么?”
龍少杰被陳小嬋的美手一抓住,有種觸電的感覺,他本來就被陳小嬋的美貌深深吸引著。
他很想追求陳小嬋,取她為妻,可是自己僅僅是一個保鏢,而且陳小嬋被李增城控制著,所以心里一直很糾結,很無奈。
特別今早,他接到傳令,要他馬上說服陳小嬋,讓她盡快跟丁山確定夫妻關系那刻。
這個信息,對于龍少杰來說,簡直不亞晴天霹靂!
他一直對陳小嬋念念不忘,可是上頭要他做她嫁給丁山的工作,這怎能心平氣和?即便開口都難!
可是上頭的指令不能更改,更不能違抗,所以,龍少杰想借助酒好讓自己鎮定。
龍少杰在迷茫,無奈之際,陳小嬋抓住了自己雙手,所以趁勢把她抱住,帶著哭腔才說:
“小嬋,李老板要你馬上嫁給丁山,你愿意么?”
陳小嬋身體明顯一顫。
這個消息太過突然了,自己做丁山的特護才幾天嘛,現在又馬上提到嫁給他的日程上了?
不過,拿了李老板一千萬,而且人家還說免除大哥的牢獄之災,再解決兩個重傷員的后事。
如果抓住自己有個不的意愿的借口,從而引起李老板不滿,就會迫使他做出另外一種應對辦法。
有錢人本來就任性,什么都是看心情做事,這點陳小嬋從旁人哪里聽過,所以不敢違反例規。
只是眼下,她對丁山確實沒有真感情,或者因為他的丑陋、殘疾,加上現在受傷的樣子,很難入陳小嬋的法眼。
陳小嬋想想就有點悲哀,本來心中的丈夫是白馬王子,英俊高大威猛,而且有錢有勢,怎么想與丁山都不靠邊。
唉!即便像身邊這位龍哥也可以麻,他高大威猛,而缺少的只是金錢地位而已。
陳小嬋這樣想著,身體向龍少杰靠近了一步,而且還輕輕抱緊了他。
陳小嬋此刻想,與其不能跟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一起生活,不如享受一下也好,這樣就不枉一生的遺憾。
龍少杰本來就對陳小嬋垂涎欲滴,而陳小嬋此刻的信號他覺察得到了,所以馬上把嘴巴伸向了陳小嬋的臉。
因此,雙方很快是舌頭對著攻,再而后雙雙退去了衣服。
可是,正要倒在長沙發上,龍少杰家的大門忽然被撞開。
上峰傳令龍少杰馬上做陳小嬋的工作,他完全可以約陳小嬋在酒店聊,沒想把她約到家里來。
從陳小嬋進入龍少杰房里,就有報告到李增城耳朵,還抱著楊彩虹的他忽然惱怒說:
“陳小嬋必須是心玉女身份交給丁山,這是我給丁玲的最大的禮物,你們知道怎么做么?”
楊彩虹想方設法用溫柔,用百分之百的配合去征服李增城,李增城以為她馴服了,所以什么都敢在她跟前說。
而楊彩虹聽到李增城的說話,每每的感覺,最多的是給予他無恥的定論。
再說龍少杰的房里,被兩個同行破門而入,而且抓到現成,感覺到大難臨頭了,所以馬上砸碎了玻璃杯子,迅速一劃頸部。
兩個同行看到眼前,以為龍少杰肯定不能生還了,所以匆匆離開,丟下光禿的陳小嬋與血流中的龍少杰。
陳少嬋是個護士出身,跟著醫生做過很多手術,而且聰明,所以倒出針線包馬上給龍少杰上針。
好在她隨身帶著急救包,很快把龍少杰的血流止住,然后偷偷送往了一個私人診所。
陳小嬋不敢耽誤,把龍少杰安頓好就匆匆趕回丁山身邊,裝著什么事情沒有發生。
李增城以為龍少杰割斷頸部動脈必死無疑,所以又迅速安排另外一個保安接手龍少杰的工作。
所以,丁玲回到她大哥病房時,有雙眼睛盯著這個方向,而這個人是個新人,他在監視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