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族真的是帶刺的刺猬嗎?還是說富貴人家都如此霸道!也沒見哥哥這樣啊!還是他不會在我眼前這樣而已
“我的臉腫了,火辣辣的疼啊”坐在熟悉的醫院,我對西寂說“我聽不見了嗎?”
“你只是暫時性失去聽覺,她那巴掌并沒有那么重,只是你撞到了桌子上”他寫到“沒事,過幾天就好了,至于臉有冰袋,敷敷吧”
我點點頭問“上官鑰呢”
他說“你還挺關心他的,自己都這樣了”
我說“別逗我,快說”
他說“他是耳蝸裂了,要重新不補救或者換掉”
“什么?”我說“帶我看看他去”
他攔住我說“有那母女兩陪著我勸你別去,他父親估計也回來了吧!你老實點”
“那怎么才能告訴他一聲我的關心”我說“怎么會這樣。好幾年了。這是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趕緊殺絕啊”
他寫下“你知道富貴險中求嗎?如果沒有真本事怎么求?你那哥哥可是很厲害的”
我說“你這是夸他還是損他啊?”
他寫道“還知道護著啊!”
我說“快告訴我,怎么做”
他說“你可以畫點什么,我等他父親來的時候去看他幫你帶去”
我說“謝謝”
他卻寫“得說我畫的”
我說“嗯,行,他肯定知道是我畫的,師徒連心的”
西寂寫“那我先走了,你冰會再走”
我說“你給我帶畫具過來,要不我走了”
他寫道“知道了”
我又坐在了熟悉的窗邊,那個位置上,那顆樹,不知道為什么還會回這里,我和醫院真的有緣嗎?因為父母都是醫生嗎?為什么我覺得還因為一個人,算了,我還是下去看看。
我把冰袋用毛巾綁在臉上,又坐在這里,感覺不一樣了,我看看樹的縫隙,原來它有長大了!
我拿著畫筆“歲月會洗刷一切,我們會不知不覺長大,變化,向著我們喜歡的樣子,向著夢想,接受現實”
“有了”我說著開始畫,我記得送他一副落雪。可是瞬間說美好也會消失,雪固然美,可是它更冷,雪化了,大地褪去了雪白,春天來了。
我畫過夏天,春天嗎?怎么描述呢?
“你又在這畫畫啊!我還以為看錯了”楚陽川走過來“幾年了,你還是回來了,這不是起點也不是終點啊”
我笑著說“我聽不見”
他把話重新寫在了紙上,我看著這話,恍然大悟突然說“起點,終點,四季替換,身邊遠方,夢與現實,逃避接受”
“勇氣!”我開始畫了,缺忘卻了身邊人。
他看著她熟練的畫著,五顏六色的顏色被混合被重新定義,他手機還有那照片,衣柜還有那T恤……
一個出神的畫著,以后低頭沉思。
她突然說“你看怎么樣”
他看看畫板說“這是什么?”
我說“這是水冰月,這是懲罰壞人的人”
她指著他說“我該代表月亮消滅你”
他說“別忘了我是白衣天使,你敢消滅天使?”
“哈哈,這是送你的”我遞給他,并拿出第二張畫說“這才是”
那是雪化了變成水滋潤大地的樣子,它褪去了冰冷潔白的外科,在溫柔的春風里感受溫暖,融化,然后以水之形態澆灌大地讓它恢復生機。
“叫什么名字呢?”他問“你不是會給每一個作品一個名字”
我說“它叫春之悟性”
他說“還是那么俗啊!”
我說“你個死板醫生知道什么?”
他并不還嘴接著說“暖陽來了關門大吉了嗎,祝賀祝賀!”
“你……”我起身說“我就知道你就不愧說醫生哪是傷口你哪補一刀”
他哼了醫生“補一刀又怎么樣啊?你還知道疼啊!你這種人估計縫傷口也不用打麻藥”
“楚陽川,你個陰魂不散”我氣沖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