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到處是人煙,你沒有一絲安寧。“我們還能再次相見嗎?”這是我對她說過的最后一句話,也是沒有答復的話……
對,我畢業了。但我卻如同異類般寫下的日記!正經人誰寫日記呀,對吧!
我望著遠方。我彷徨,帶著一絲猶豫,我望著手中的懷表,時間已經無法停止,我望著,也忘了。
膚如雪白,貌似潔玉,在我眼中無一絲污點,她,她叫沐,夢里的姑娘,我幻想出來的人物。
我繪寫著她的容貌,卻怎么也無法勾勒出絕美的容顏,知道留下的唯有思念。
我望著孤寂的四周,我仿佛與黑暗若為的一切,我望著這個世界。
“我這個故事還有后續嗎?”我望著眼前的老人,問著。老人想了一下。“故事?這個故事可不結束。”
霓虹燈印著都市。我猶豫了,又不住的加快腳步,雜鬧的夜市,過往的人,我從中經過直到無人問津。我來到了黑市,我帶上面具,手臂上那淺藍色的彼岸花若隱若現。“你現在回頭還不晚,這里可不安全。”他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徑直從他身邊經過。他望著我,眼神帶著一絲憂郁。
我習慣性的拿出懷表,時間匆匆而過。這是我。
應組織要求
我拿到了目標的小區,用一周的時間,用航拍無人機觀察到這個小區的布局,用了一周,調查受害者習慣。買了一支筆和絕緣手套。
我買了三天后的去云南機票。我前往受害者家中用鐵片開的門,我打開了煤氣,關閉的門窗,戴上絕緣手套給燈光開關修改了一下,在地板上清除了我的痕跡,我離開了。
然后該怎么寫呢?我望著桌上讀者寄來的反光的刀片,反手賣了3塊5。“還是斷更來錢快。”我吐槽著,只見一陣悶雷劈來,“哎,我有避雷針。”反手問候了閃電全家,反手充個充電寶,“一陣妖風吹過,3塊5買條內褲,被吹走了……”“那什么墳頭起來的小說呀,太瞎了,比我那個充電寶小說還水。”反正我將手機扔在床上。只見充電寶青色的煙緩緩升起,我猛的翻個身,“砰——”“拼夕夕的東西真實惠,天堂包郵一日游。”我反手一個大實話,白煙啥的比敵敵畏還刺激。我打開了電風扇,外面的雨伴隨著,只問到了一股充電寶的香味。“內褲又被外面的大風吹回來了。”“真走運”我默默的拿出了手機,小說又看了幾個情節。“轟——轟——”一陣雷鳴伴隨著。我反手退出了小說,打開了一把排位賽。“我去”我望著手機上連輸的17把,心情格外快樂,反手放首懺魂曲助助興,雨快停了,雷也遠了,又退出了游戲,打開小說,
主角淡定的掐滅了香煙,喝了一口敵敵畏。“還是這濃香”只見主角英勇就義的時候,哎!房門開了——“你個倒霉玩意,瞎叫啥的”包租公罵著,“你跟老謝說說不出口,怎么說的出來,口水橫流,比狗更像。”包租公就被這一陣口水凌厲趕退了出去。“水費,電費,物業費,你哪個時間交?”你主角反手大罵我,把你削了,關我什么事。我又不用電,沒有腦子?有發電機這東西買了美國的導彈來了難道都不怕?
包租公一腳把門踹了個洞,罵罵咧咧走了。還是我們的主角呢?反手一個律師服務電話:“哎,不關你們的事!”主角掛了電話,反手打了110報警:“同志啊,房東踹壞了我家大門,還叫啥的,我有視頻證據……”
我去了局子,喝了茶,房東賠了我七八千,剛好夠交費。